“嗯，我挂了重新给你打过去。”凌君寒
掉电话，发送了一个视频邀请。
那边迅速接起，镜
里段无心的睡衣松松散散，半遮半掩的敞开着，
纤细的锁骨。
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沾染了一抹红
，可能是画画过程
不小心染上去的，像极了之前
｜
的时候，他抹上脸颊的鲜血。
此时彼时画面重叠，他浑
立刻绷
了几分。
更多的细节，不敢细想。
“心心，还是看画吧。”凌君寒沉着嗓音开
。
隔着这么远，看得见摸不着，简直是折磨人。
段无心瘪着
翻转镜，对准那副歪歪扭扭的画，嘟囔说：“把你画丑了，我还没画完，现在只有颗脑袋。”
“那你看着我，接着画。”凌君寒把摄像架在床柜的小桌上，翻侧躺着看他。
段无心把镜重新翻转回来，搁在画架上，盯着屏幕那边的脸细细打量。
他的目光扫过英俊的
廓，
的鼻梁和薄薄的嘴，现实和脑
里的画面重叠，好像一
就抓到了
觉。
他扬着笔，学着老师教的基础勾勒廓，“那…. 我开始了，你不会无聊吗？”
凌君寒懒洋洋回：“不会。”
他牢牢盯着认真作画的人，因为时不时弯腰沾取颜料的动作，白睡袍的领敞得更开。
白皙的
肤上，嫣红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简直像是刻意的勾引。
如果把那些颜料一
一的涂在上，他一定会
的躲开，然后
着气钻
他的怀里。
凌君寒闭了闭
，有些恶劣的念滋生来。
这么
净的
，好想
脏它。
段无心听到那边传来渐重的呼
声，低声问：“怎么不说话？你不舒服？”
凌君寒
了
咙，压抑着躁动开：“没什么，房间有些
，太闷了。”
他扯开两颗扣，让凉风
膛，把那
烦躁压去。
的确是闷，想要宣
。
段无心盯着对面大方敞开的肩膀，有些面红耳，又垂着别开视线。
他们不是第一次视频，但那
壮的膛在前挥之不去，像被钉在了画框里，成为一幅惊世名作。
如果凌君寒去画室当模特，大家一定很是喜
。
段无心抬手抹了一把脸，让自己保持淡定。手上的颜料又沾染了一些在脸上，他却丝毫没有发现。
只是微微压低声音说：“嘛解衣服，我又不画
男。”
“噢，你想画男，那我脱完。”凌君寒故意曲解人的意思，利落揭开上衣扣，扔到一边。
他半靠在床上，动了动
，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
随手扯过一边的被，盖住自己有些蓬
的反应。
“你……这让我怎么画！”
段无心盯着那边的场景，有些恼羞成怒。
笔尖没拿稳，在画上重重戳了一，刚好落在画上人的瞳孔里。
这一笔倒是得妙，仿佛透着画纸，都能受到那人直勾勾的炙。
凌君寒盯着他发红的耳尖，轻声说：“心心，你的脸被颜料脏了。”
“啊，是吗？”段无心回过神，赶凑镜，用屏幕当镜侧着看自己的脸，“还真是，刚没注意，我去洗一。”
凌君寒贴着屏幕亲了一，有些忍耐地说：“别洗了，就这样，很好看。”
如果颜料再多一些，五彩斑斓的洒在上，一定很
。
他不敢把那些更恶劣的念说来，怕吓到单纯的小朋友。
于是没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用视线勾勒着他致的五官。
段无心噢了一声，慢吞吞又往后退了一儿，看了有些扭曲的画像，扬着画笔问：“还要继续画吗…… 我好像真的不太擅这个。”
帅的一个人，被他画得气质全无，更像是一幅
象漫画。
他盯着那张歪七扭八的脸，有些懊恼的叹了气。
“不想画画，那你想不想儿别的？”凌君寒终于没有压抑住，迟缓的说。
话音刚落，就觉自己呼沉了一分。
“什么？”段无心有些茫然地抬起，盯着镜那边的人。
他的手臂上淡青的血
有些明显的凸起，指节蜷曲着扣在床单上，有些用力的攥，看上去像是在克制什么。
柔
的床单和锐利的肌
线条碰撞在一起，莫名让人脸心
。
段无心呆呆看了一会儿，无端的想到那双手曾经在自己上
连，划过嘴，肤，或是结。
光是脑补，浑的血
就开始沸腾翻涌，连带着起了一
的汗。
他猛然明白了凌君寒的
言又止和涌动的暗示，好半天才微微动了动，“你不会是要我……自己……”
更多的词他说不，省略掉关键字，
糊不清的轻哼声。
“嗯，我想跟你一起，可以吗？”凌君寒的手指从床单上开始缓慢移动，慢条斯理，好像又带着急躁。
有力的指节微微弯曲，扣上腰带，暗示很得很是明显。
明明是请求，但更像是官达的命令，让人不自觉想要服从。
段无心揪着浴袍摆，脸颊更红，觉眸都起了的
汽。
他垂着，嗫嚅
：“我…..我不会。”
“你会的，就像我之前过的那样。”
凌君寒开始缓慢动作，声音像是妖魅一样的蛊诱惑，“把睡袍散开，试试。”
段无心不知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他只是想看一看这人，然后为他画一幅画当回来的礼
。
可是他的心都被那话语蛊惑，手像是被远程控制了一般，被迫动作。
只是往常灵活的手指像是被打上了钢钉，僵
得不敢移动。
“乖，不怕，这里只有我。”
凌君寒压着声音，又将语气放柔了几分。
“我的心心真好看，如果沾了颜料，就更漂亮了。”
“你画画那么有天赋，一定很会创作的。”
“颜就挑红吧，我喜，很衬你的肤。”
他太坏了，用奇怪的癖好，的言语，在教一个纯洁的小朋友如何脏自己。
仿佛被蛊惑，或者被诱导，段无心乖乖照。
他咽了一唾沫，左手沾了一红颜料，抹在脖颈的位置，指尖
。
那一弯曲的红线一一落在白皙的肤上，断断续续，蔓延到
，突然断掉。
像是一场随意的涂鸦，在纯白的白纸上作
，妖娆得让人着迷。
凌君寒回忆起对方柔的十指，细白的肤，嫣红的。
他的呼也跟着了分寸，引导着人，用着温柔又带着涩哑的吻。
“闭上，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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