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归飞急

    此时天正微亮，裴清一路避过晨间来去匆匆的人，翻了华清的别院。

    昨夜的缠累得少女还在沉睡，净的被褥裹得只剩一个茸茸的小脑袋在外面，屋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他们二人的细微呼声。

    男人坐在床沿，目光柔和地凝视着毫无所觉的少女，从文帝那带来的沉郁逐渐消失，只剩见到少女的放松和安逸。

    小小的，又呼呼的，尤其是她还总用一副崇拜的模样望着他，让他每次见了都忍不住想搂在怀里逗，怎么就这么合他心意呢，无一不让他着迷，无一不让他痴恋。

    明明有一副勾人的样貌和撩人的段，偏又是被埋在人堆便悄无声息地隐匿了存在，被他捡了宝。

    床上的少女上不断传来阵阵清香，男人陶醉地闭上，大掌牵着云的小手，将薄暧昧地印在了柔的手心里。

    遮掩了许久的隐癖望此刻有些喧嚣，结动，终究还是忍不住，张将纤细的玉指，缠绕，勾挑，反复舐。

    裴清细细吻，尤其是在手背接近无名指的凸起骨节上的红小痣，宛若在雪白的手背上用针扎破溢的小血珠，鲜红滴，让他着迷地反复。

    男人的息逐渐变得重，盯着双闭的少女，压抑又享受。

    回想起装在外衣兜里的龙凤令，现在的一切都被打了，然而他和少女的事却毫无展，仿佛陷僵局。

    前朝的事要加快速度行，后里还有云的安危要保障，何况前朝的响动都系着后，即便裴清再厉害也分乏术，他对云的安危放不心。

    手指尖的异样惊动了睡梦的少女，将陷急躁的男人注意力了回来。

    云迷迷糊糊地睁着朦胧的桃，有些不知今夕何夕：裴裴大人？

    少女的声音因为难以置信而，动静传到了屋外，裴清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嘘了一声，将指放到少女上一即离，便越上房梁隐匿了形。

    一瞬西河就推门来，丝毫不敲门示意，云已经习以为常，便看着西河端着洗漱用说：云姑娘，你刚才在屋里是在叫我吗？

    云心里一梗，刚起床的困顿被吓得全无，不知西河是已经听到她喊得裴清了，还是真的没听见，神控制不住地想往房梁上瞟，心虚直接写在了脸上。

    幸好此时西河正背对着她收拾洗漱用，又见裴清上半张脸，用神安抚她，云镇定来，尽量用平静地语气回答：只是刚才起的时候腰酸无力，磕了一，不妨事。

    哦。这腰酸的原因都心知肚明，西河也不好意思去多说，应了一声两人便同时沉默。

    西河将洗漱的用准备好，将布巾用兑好的温浸拧，转过来替靠在床栏上的少女净面净手，又用盐漱了，才端上剩的东西了屋。

    这个时间西河应当是去小厨房了，珍贵妃给她每日早晚一碗补汤的份例，势必要将云的补得结结实实，好育生养。

    屋里只剩他们二人，听着西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裴清才从上面来。

    小姑娘希冀地望着男人：裴大人。只是对方的躯却是直直朝着屋央的圆桌走去。

    云疑惑地盯着他，然后便看见裴清从桌上起一本小人书，书封上大喇喇地画着一对光着的男女，想也知是在什么，桌上还有许多本，各式各样。

    然而最让云崩溃地是，男人竟翻开，一页一页地往后看了去，将少女羞得抬不起，咬着嘴哼哼唧唧。

    裴清方才躲在房梁上便俯瞰到堆在桌上的小人书，极佳的视力让他清楚地看到那封面上的图案，这细看了几页之后，才确定小姑娘的屋里真的有避火图。

    余光瞥见云扭纠结的小模样，挑了挑眉，给面的将手的小人书放回桌上，才向床边走去。

    可还安好？虽然知这些人不会对少女什么，还是明知故问找话题和云攀谈。

    云见男人提起旁的，对刚才的小人书不置一词，便嗫喏着回：一切安好。

    昨夜两人才好过，一次在青天白日单独相，气氛不免有些凝滞。

    裴清心思绕了半天，还是选择将机会给少女：云姑娘。少女又是那副纯诱人的表望着他，想亲，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