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梦遗（H）

    章奕扬梦遗了。

    他醒得早，冲完澡楼买早餐的时候在小区公园了两支烟，回到家章计平还没有醒，他把粥和油条放上桌，先去浴室洗了衣服。

    章计平起床浴室的时候，正好撞见坐在小板凳上洗的章奕扬。

    都是过来人，没什么不懂的，章计平扶着门板，不住地摇慨：儿大了啊。

    章奕扬抬看过去，章计平又问，是学校里有喜的女孩儿了吗？

    正常生理现象，你不用多想。章奕扬把拧，挂到衣架上，又把洗衣盆里的倒掉，给章计平让了位置，平静，不是上厕所吗？我洗好了。

    章奕扬把衣架晾到台上，清晨的光从容地照在半的衣上，他眯着盯了几秒钟的朝，分明烟瘾不重，却又想烟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梦到夏沛安。

    上一次梦到她是一个月前，送章计平去医院的那个晚上。

    他清晰地记得，自己把她摁在别墅三楼台的栏杆上，从后面撩起的裙摆，掐着她的腰她。

    她曲起纤瘦的双臂撑着栏杆，顺从地被他摆，只是视线久地投放在别墅门。

    他俯，贴着她的耳廓啄吻，问她，小，你在看什么？

    她咬着，没有回答，声却随着他一一摆动的腰而溢齿，又又媚。

    他用她的视角看过去，路灯方，是人影微小的自己扶着父亲上租的画面，她的目光跟着租车开离别墅的路线而移动。

    他斜过额，咬着她白的耳垂，手从裙探了去，握住少女柔绵的，他舒服得喟叹，的动也随之更加剧烈。她不回答，他就在她耳边反复问着她在看什么。

    少女本就踮着脚承受着他的，瘦弱的形在不绝的拍打声摇摆不停，当租车终于驶向视野之外，她扭过抱他的颈，额贴着他的。

    奕扬啊她说，奕扬哥哥，我在看奕扬哥哥。

    梦里她总是喊他奕扬哥哥，是最生涩最稚的吻，他却怎么都听不够。

    他盯着她的睛，那小知，现在你的人是谁吗？

    幽静夜，她的眸里漂浮着微光，也倒映着他，她笑起来尤其漂亮，两颗小小的虎牙，嗓音是女孩儿特有的俏，她说，是奕扬哥哥在我。

    他愣住，想低亲她。

    可他醒了。

    再上一次，是那个暴雨天的凌晨。

    少女浑透地跑梦的木屋，站在门旁怯懦地看着他，瞳无辜又清澈。

    她大概不知，那条单薄的白睡裙饱了，贴在上几近透明，少女好的胴从一开始就被全然收录他的底。

    的形状似是多的桃，他甚至还能看清那薄透的布料，微微凸起的两颗粉尖。

    后来她褪那透的衣裙，坐到他上起起伏伏的时候，指尖穿过他的发，躬成新月，他的就埋在她的前，惜地舐着那两颗立在白前的粉糖果。

    她从来都是听话的，能够满足他想要的所有姿势、所有地。

    他最喜在玄关柜上，台面上的素盆换成了通莹白的她，他分开她的双，看着自己的一一被少女的粉吞没。

    她仰，往后撑着柜面，发一半披在肩，一半在颈后摇晃，白的两团跟随动作波动成浪，她一遍遍地说着奕扬哥哥轻一，奕扬哥哥慢一。

    最后，他了她的。

    清醒前的那一秒，她着气说，奕扬哥哥，我好喜你。

    章奕扬的脑海储存着属于夏沛安的无数的表和动作，所以梦里的她总是拥有最真实的绪和反应。

    压抑得越久，心底名为望的恶便越越大，直至吞噬理智，主宰，让十三岁第一次经历梦遗的章奕扬从此以后只看得见夏沛安。

    可昨晚是他第一次在梦里看到她红着圈的模样。

    她为什么哭了呢？

    泪怎么也不尽，少女耷拉着嘴角，委屈地凝着他。

    心脏蓦地一揪，他停动作，将她抱住，蹭她泪痕遍布的冰冷面颊，是疼你了吗？

    不是，她恹恹地摇，嘟起嘴回抱他，我想要奕扬哥哥亲亲我。

    这是他第一次在梦里亲到她，少女的粉同一样柔，黏糊糊地吻着他，他的尖，哼唧声细细的，他把她的双手压枕吻。

    可转间，画面调转，他坐回了校门的公亭，而她逆着光站在他前。

    她说，你如果没有那么想笑，不用笑也可以的。

    虽然她昨天没把话说完，可他却能从她言又止的神解读她的意思，她想说他这样真的很虚伪，如果时间足够，她或许还会说，她很讨厌这般装模作样的他。

    他暗自庆幸，她来不及说那后半句话就上了车，这样他也就不必亲耳听到她发自心的厌恶。

    她是世上最无瑕的玉，天生就应该被所有人捧在手心。可这样从小被众星捧月般护着大的她，又能懂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