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梦天师[重生] - 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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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的手顺势往住宋钟腰带轻轻一扯,衣襟顿时散开,宋钟一把抓住他的手:“霍老爷都这把年纪了,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他这话的语气完全不同方才,带着一丝玩味,又带着几分挑衅,惹得霍老爷只觉心难耐,暧昧:“力足不足,那不也得试了才知?”

    说着,他伸手搭上宋钟衣领就要剥,宋钟却是忽然起后退了一步,将被扯的衣肩捞回肩上,抬起夹着纸包的左手指尖晃了晃:“试就不必了,不如来实在的。”

    霍老爷眯:“这是何?”

    “合散,”宋钟,随即拿过桌上酒杯,拆开纸包将里的粉末倒,端杯递上前去,“霍老爷不会没听过吧?”

    这合散乃是青楼常用的“助兴”之,霍老爷这个丛里来去的老胚自然不会陌生,他只是没想到前这个看似斯文的少年竟还会准备此,不由调笑:“我还当你是只乖猫,没想到竟是只贪吃的老饕?”

    宋钟不答,转了转手,意思很是明显——你喝是不喝?

    霍老爷一弯嘴角将杯接过,仰一饮而尽,抹了把嘴角亮杯底:“这满意了?”

    宋钟接过空杯放回桌上,转往房的桌案走去:“药效还需稍待,正好我准备些东西,你先去床上等着吧。”

    霍老爷立刻想到了脂膏等,心暗笑,甚至有些怀疑这所谓的清倌到底是不是个儿,但此时看就要上手,他也不破坏气氛,十分合地上床躺静候了起来。

    房烛火摇曳,屋外偶有隐隐嗔传来,被房门阻隔后听在耳并不真切。

    屋大抵还是静的,霍老爷滋滋地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听着宋钟那边的声响。

    左等右等还不见他过来,却依稀听见了窸窸窣窣的纸张之声,霍老爷扬声打趣:“怎么着?弹琴不够,还要诗作画?”

    话刚说完,他突然觉自己的嗓无比,想咳两声却发不声来,意识地想要抬手去捂咙,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臂无比酸麻,本动弹不得。

    他心顿时一慌,徒劳地张了张嘴想要呼喊,却只发了几声气音,如同一般!

    正在这时,宋钟的脚步声从案边传来。

    霍老爷赶忙转着珠看过去想让他发现自己的异状,却不料宋钟路过床边时连瞥都没瞥他一,径直走到酒桌边掏一块纸片在烛火上燃任其焚尽,化作一个小小光,而后拎起了桌上酒壶,这才转朝床边走来。

    霍老爷定睛一看,只见他右手拎着酒壶,左手却抓着一沓宣纸,心不禁纳罕:他在案边准备了半天就准备了这么些纸?他拿纸作甚?

    不及多想,宋钟已是行至近前。

    他侧在床沿边坐,将手酒壶和宣纸搁在面前,而后抬望向霍老爷,直接无视了他张张合合的那张嘴,用一冷淡到如同一潭死的目光静静与他对视了半晌,忽而轻声:“霍老爷,我这张脸,你可觉得熟悉?”

    霍老爷先是满腹狐疑地盯着他,盯着盯着忽然倒了一凉气!

    这张脸……竟和他府上从前的一个浣衣女颇为相似,此时记忆那女的面孔缓缓与前少年重叠,几乎不差分毫!

    宋钟见他双目惊瞪,知他已然想起,缓缓:“他们都说——我与我娘得很像,像她一样好看,也像她一样……令人垂涎。”

    最后四字语气森寒,霍老爷心,一连串关于那女的记忆霎时涌脑海!

    霍府本有专人负责浣衣补,然而有次一个家丁偶然在别看到了那女,觉得甚是貌,一打听之才知她是四为人浣衣补的散工。

    想到自家老爷是了名的好,家丁心大喜,忙投其所好将此事告知于他。

    霍老爷果然来了兴趣,立刻让那家丁将她找来府,一见之顿时惊艳,当即便许价令她常来府浣衣。

    前两次,他只不过是趁她浣衣之时借机搭讪几句,可越是近看越觉秀可餐心难耐,第三次便忍不住开始有意无意地动手动脚,谁知那女颇为警惕,慌忙称自己有急事便匆匆离去,且之后再请她也一再推脱。

    吃不到的总是最馋人,霍老爷越想越是不甘心,总想寻个法将她给办了。也就是在那时,当初发现那女的家丁又给他了个主意。

    往后的一段时间里,再也没人找那女上门浣衣补,因为坊间皆传她手脚不净,在霍府工时偷拿了不少东西。

    女枉遭不白之冤,还因此断了生计,迫不得已之只得再去霍府,恳求霍老爷面为她澄清谣传。

    霍老爷计得逞,却装作对她先前态度很是不满,将她晾在院大半日,直至傍晚才“大度”地松让她了屋,告诉她想让霍府面澄清也不是难事,只需——伺候他一晚即可。

    女当即愠怒转要走,霍老爷瞬间原形毕将她一把扯住,连拖带抱地拽,不顾她的挣扎反抗也要霸王上弓!

    惊叫哭喊响彻霍府,府众人却都装聋作哑置若罔闻,甚至还有小厮家丁聚于门前听声窃笑。

    然而那女形虽小,抵死顽抗的力气却奇得大,不知在霍老爷上留了多少抓痕,抓破腮边那几更是可见骨,疼得霍老爷恨不得狠狠掐死她!

    看自己竟无法得手,霍老爷怒不可遏,直接唤来府数名壮丁拖她去柴房番打骂欺辱,最后就那么将衣衫不整伤痕累累的她拖府门,丢上了熙来攘往的大街!

    那之后,霍老爷再没见过那女,也丝毫不在意她去了何,若非脸上疤痕犹在,他几乎都要忘了还有这么个人。

    而如今……

    霍老爷惊恐地看着前少年,整个都因恐惧而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你知我娘是怎么死的么?”

    明明是在问话,可宋钟却似乎并不需要任何回答,他俯凑近几分,用耳语般极为轻缓的声音一字一顿:“,井。”

    说完,他直起睥睨着霍老爷,又问:“你知井是什么滋味么?”

    霍老爷此时已是恐惧到了极,只恨不能立刻跪地求饶,却只能颤抖着双微微张嘴,用神祈求他放自己一

    宋钟忽然了一个无比森然的冷笑,与先前镜池的倒影一模一样。

    他低前的一沓纸上拿起一张,抬眸直视着霍老爷的睛:“你很快就会知了。”

    在霍老爷恐惧的目光,宋钟如凌迟般极为缓慢地伸双臂,一寸一寸将那张纸悬到了霍老爷上方,端而正之地盖在了他的脸上!

    随着霍老爷视线被阻,鹿辞也顿时再无法看见形,但他心已是无比清楚宋钟接来要什么。

    ——贴加官。

    此乃一极端酷刑,是将薄纸一层层覆于人面淋,令人如溺般一窒息而亡。待到人死纸之时,纸张会因贴合面而定型成人脸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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