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调 - 分卷阅读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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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邺扭问:“你听谁说的?”

    袁掌柜笑笑:“驿站的人问一声,就能猜个七八分,如若不然,至今都没传消息,而河西上的官至今都太平无事。

    你说这太平盛世还能多久?

    崔邺看了袁掌柜,他可真是个臣贼的预备选手,时刻等着那把椅上换人。

    心累的说:“少想这些,这些事不归你。”

    袁掌柜八卦的问:“你给你老的信他收到后,就没给你个回信?”

    崔邺:“比如?”

    “何时起兵?却多少钱多少粮……”

    崔邺四看了,叹气:“给你说了多少次了,这掉脑袋的事少说。你现在是嫌命是不是?”

    袁掌柜见他恼了,才收起玩笑。悠悠的说:“十几年前,这条运河上,真是繁华无双……”

    崔邺打断他:“经济学上,这个东西叫经济过盛,必定会迎来衰败期。这是铁律,和谁坐在那个位置上没关系。”

    袁掌柜扫兴的白了他一

    崔邺笑说:“说的我倒是有对你们那末帝兴趣了。”

    袁掌柜凉凉的说:“我还以为,因你外祖的关系,那你怕是恨死了。”

    崔邺心里失笑,那算哪门便宜外公。

    “人生来就有自己的路,我是个不求的人,全凭自己的意愿。人活一世就是几十载,都是第一次人,把自己活明白就不错了。”

    袁掌柜听的久久没有回神。

    所以说,神经病就要用歪理治。

    第99章 九十九   崔邺北归

    袁掌柜最后说:“你若是能当权, 必然是另一番盛景。”

    崔邺当作没听见。

    五书了船舱,将手里的信给他,他看了, 是崔程的。

    崔程后来对他算是客气了, 至少少了训斥, 知嘱咐他注意了。

    信是崔冕执笔, 说河西上粮价涨了三成,怕是还会持续涨。问他手里到底有多少粮。

    崔邺看着信, 两岸景疾驰而过, 他犹豫了很久,还是房间给崔程回信。

    父亲:我已启程北上, 现如今南地灾横行, 今岁淮以南,颗粒无收。粮价势必会翻倍的涨价, 然江南官员无人受责,依旧安然无恙,我猜测那位恐对岭南用兵, 江南已有二州归反王, 到时候江南必然会上一气, 同仇敌忾。

    今岁民生多艰,唯盼河西太平。

    我的屯粮可助父亲度过今岁。秋季新粮来, 河平原加开荒,到时候可保河西军后顾无忧。我曾说过,给我五年,我一定要让天粮仓皆满。

    望父亲三思。

    他收了信,心里像了决心。这封信去,从此, 他就成了崔程的粮草官,要保他往后的军粮。

    他问五书:“若是我了件,不算好事的事。但也不知是是不是坏事的事,你觉得……”

    五书没等他说完:“郎君事自有你的理,不必说好坏。您不是常说好自己的事吗?”

    崔邺笑了声,倒是他显得看不开了。

    他心里慨,最后,还是要依靠权力,有权利才能有话语权,才能算不上保护,才能抱住一些人的利益。

    等他人到东都,崔程就收到了信,崔程巡营归来,人还没门,问了声:“可有信?”

    刘彰将信给他,在旁边跟着,他浑凛冽之气,站在门看着短短的信,半晌都没有回神。

    刘彰疑惑的看他,崔程将信给他,刘彰看了,大惊失

    崔邺从前写信,从来都没有开,也不说写给谁,都像是留字条似的。

    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的给崔程写信。

    崔程了门说:“叫四弟过来,我有事和他商量。”

    崔冕来后,崔程将信给他,叫了蒋东在书房,崔冕看了信,有些惊讶,问:“柬之,怎知……”

    崔程平静的说:“他消息比我灵通,脑比一般人灵通,必定是在南地瞧问题了,才会提醒我。”

    崔冕问;“粮又是怎么回事?”

    崔程:“他手里有人,能育产粮,只是时间不够,收成还没有达到预期。”

    崔冕听的心绪激动,扭看了刘彰,有些难以言喻的绪,好像崔家有些事变得不一样了。

    崔邺居然是这件事的主导者。他竟然一早就知

    崔程吩咐:“明日一早你和蒋东去一趟贺赖,去巡查田亩,那边的场也要照看好。”

    蒋东领旨:“是!”

    等崔程吩咐完,人都去了,崔冕问他:“五郎……”

    崔程面无表的说:“他一直就知,知我缺,冒死草原贩,差丢了命,像是我崔程的儿。”

    此刻他像个自负的父亲,难以自抑的赞赏自己的儿

    崔冕皱着眉:“我也没想到,这几年,他的生意的这样大。”

    崔程毫不怀疑的说:“他的生意我们不知的怕是还有很多。论心思,他两个兄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崔冕听的笑起来:“文令敦厚,浑都是兄的担当,崔家男儿要端着正。”

    崔程却有些遗憾的说:“少了些血和魄力。”

    崔冕说起崔:“六郎读书很好,被崇文馆修书,一板一,很是崇拜六郎。”

    崔程有些遗憾,崔邺兄弟两个没有在他大,兄弟四个,格迥异,两个小的竟然比两个兄要优秀的多。

    让他无端生一些颓气和无能为力,卢氏一族,果真是国士吗?卢氏教的儿女,竟然比他要得多。

    崔冕却说:“男汉,心平和,才是稳态。”

    崔程却说:“二哥怎么说?我的儿,少了血,怎么成呢。要不然二哥也不会偏袒他。都知他谋略、心思都是一一的。”

    崔冕至今都不能将崔邺和六七年前的小少年联想在一起。

    “一味的心思,也不见得是好事。”

    崔程其实并不是迂腐的人,他虽也是读书但和二哥四弟不同,他是信奉以杀止杀的将才。

    比二哥和四弟多了杀伐之气。

    他随给崔冕举例:“他在河西生意这些年,我全然不知,他笼络着两个兄给他方便,两个兄竟然丝毫不知他在河西上到底什么买卖。他想西到过伊州,了过草原。从南到北商路亨通,挨过刀,吃过亏,赚的家资不知何几。他才二十几岁。你能吗?”

    崔冕哑无言。

    崔邺确实不同寻常人。

    兄弟二人从家事聊到军事,直到天际白才散场。

    崔冕对崔程逐鹿的心思已经肯定了。

    尤其是在这节骨上,崔邺给他们顺风船,只要粮草有保障,未来的事,就说都说不准。

    崔邺不知崔程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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