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能一醉 - 第九章(xia)清偿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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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醉这个澡刻意放慢了速度,往常一刻钟就可以完的事生生被他拖成了小半个时辰。

    洗完澡,换上柔的睡袍,他钻被窝,挥灭灯火,四周陷一片黑暗,远灯火亮窗纸一角,看起来既遥远又飘渺,却又有着额外的心安。

    仰面躺着,轻合着双的易醉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已经落的梦乡,与之相反,他大脑无比清晰,耳力被发挥到极致,在黑暗捕捉着那个藏在角落细微的呼

    影卫一般寸步不离,不吃不喝,自然也没有生理问题需要解决,若没有主人命令,他们不会主动现。

    易醉心极好,在床上翻了个,面朝慢悠悠撑起来,朝房间一角勾了勾手:“——你,脱衣服上来。”

    月光星光洒在他的上,温柔似的柔光勾勒纤细诱惑的线条,轻薄的里衣大敞着衣襟,里面若隐若现的光肌理。他嘴角噙着微笑,睫低垂,眉目秀,墨黑的发抚摸过脖颈,顺着一侧肩膀倾在华丽致的暗锦被上,说不的优雅惑人。

    完全角落黑暗的人被前的景象所惑,有一分的自己不受控制地漂浮来,贪婪地窥看着青年的风姿,剩余的自己,则僵一步步地走到床前。

    左使已经翻背对着他,听到脚步声,他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语:“脱,上床。”

    比他预想更久的沉默之后,他才听到了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凝神细听的人,由声音的大小类型注意着他的动作,待他刚褪后,便急不可耐地一把搂上男人腰

    “新来的,你有个不错的……”

    他一勾角,惬意地闭着双,近距离受着布料包裹度,觉得过去几个月所受的痛苦本完全不值一提了。

    月亮被乌云遮去,没有灯的室只能隐约看彼此的廓。易醉坦然自若地将人拉被窝,搂在男人腰的手动也没动,甚至还更一步的将自己另一条胳膊放在了对方膛上,伸一条,完全将自己一半重量转移到了男人上。

    健实饱满的肌,宽厚温膛,有丝丝凉气,顺着肤钻易醉,他倒气,刻意调转的真气,让那凉意从里到外渗得更开。

    “教主给你说过了没?我有寒疾,发作起来很难睡,这么晚了,只能委屈你了。”

    随着话音落的,是从衣襟的冰凉手臂。

    男人呼瞬间一滞,放在床铺外侧的手掌猛然抓上床单。

    叶沙沙而响,淡淡星光从窗纸外披落室,床帐轻曳,温柔地缓缓浮动。

    错的气息平缓悠,怀的躯实刚肌腹肌摸上凹凸不平,是各形状的伤疤,肋骨方的那一,伤痕

    犹新,新大为不同。

    冥枭一凛,几乎瞬间就止住了呼,却不料那手指稍稍停留一后,就又向上转去。

    “真让人惊喜。”另一人在他耳边低笑着,和他上冰凉一片相比,他的鼻息又,带着让人不安的躁动,像挠在心尖的羽,“你们这些影卫,倒是一批比一批更勾人了~”

    “翘的,显尽男气概的浑伤疤,唔……让我瞅瞅,还有什么?”衣襟里的指尖猛然掐上男人饱满肌上一侧小小的粒,察觉对方本能地一僵,这才好整以暇地悠然将话接了去,“——怎么都不会有,手很好……”

    耳边的气顺着耳孔向更钻去,悍的男人就像被人挟住了致命的弱,动弹不得,且全的神经都绷的,像一只满到极致却还在不断蓄力的弓弦,随时都有可能铿然断裂。

    “作为床的,你合格了。”

    尽掐,直到男人的,易醉才满意地了定论松手,可不待对方气,只听刺啦一声,将男人上仅剩的里衣撕得碎烂。

    一声糊沉闷的语声差咙,冥枭只觉那人穿透黑暗落在他上的目光宛如烈火,灼异常,烘着他的肤。而直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本裹在两人上的被早就落到了腰间,夜寒寂的空气不留一丝隙地贴覆在那层火的外延,冰与火着,煎熬着他的理智。

    “不说什么吗?”

    易醉用胳膊撑着,斜躺在床上,歪着,对着冥枭的方向说,目光戏谑,底逐渐斥起暗重郁的火。

    一开始没有挣扎,现在也没有回应。清心寡,圣人之心,冥枭,我什么时候给了你这样认知呢?

    “是想留着力气等会叫床么?……呵,可惜,我是不会逊到给你那样的机会的……”

    声音愈加低沉魅惑,易醉缓缓坐起来,褪睡袍。

    两完全赤的躯在黑暗地贴在一起,柔的发丝垂泻在枕上,遮蔽了依稀的星光。男人双臂被折向,腰带缠绕几圈,再拉到尽,两端在床上打成死,不留一丝逃离可能。

    “你想要的……我这就给你。”

    往日里清亮的嗓音染着,暗哑沉郁,低沉磁,在冥枭耳边响起。

    一刻,尖锐火辣的痛楚从前传来,脆弱的在牙齿的咬合,渗滴滴血珠。

    的滋味,冥枭并不太熟悉。他到二十八岁,尝过的仅仅是吻,暮若闻的吻和易醉的吻。

    前者吻他时带着戏和观察,是迷迷蒙蒙的雾,脸颊染着红,一如初见那日俊无双,让人心如擂。

    后者吻他时看不清表和神态,只有温的血,源源不断,一如一积聚的恐惧,将他吞噬,却又让人舍不得逃开,只因里面纯粹默然的温柔和怜惜。

    该付的酬金拖欠的太久,当日潘家楼没来得及还清,有了如此的机会,能让他将错就错,他不愿挑明。

    有一在隐隐约约地疼,白日里见到的画面控制不住地往脑海里钻。他阖着双受着另一人压在他上的重量,和冷冽如冰雪的温,一反常态的,像洒满酒的火堆,燃烧轰腾着摧毁一切清醒时的理智,直将他推万劫不复的渊。

    不着寸缕的相贴在一起,被如此好的所惑,易醉切地抚摸啃咬着男人厚实韧的肩背肌,在那上面留漉漉的一层和牙印,手上动作不停,毫不怜惜已然胀的,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使劲手段刺激着那两个小小的粒。

    的男人大汗淋漓,梗着脖,任他为所为,不断发闷厚糊的杂音,却从没张开嘴溢一声,黑暗,他绷的肌线条畅,悍结实的腹肌廓刚利落,被束在床的双手抓着木,隐约的青在他手臂上暴起凸涨。

    他忍受着同样别的男人对他的玩和侵犯,却不愿发一声,来制止这行为的继续,反而在察觉到自张僵后,悄然迫自己放松,微微打开双,将自的脆弱,展在另一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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