娈(主奴逆转) - 番外 桃子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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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年日,祁宅别院里,三丈多的桃树枝丫上密密麻麻开满了桃,衬得院里其他矮小木都失了颜。祁桦房里伺候的丫见了都笑:“哎呀,前儿三小还说要去城郊赏桃呢,我看去了也是白去,就算寻遍了这洛城,只怕也找不一棵能比得过少爷院里这一棵的!”

    祁桦坐在院里看着她们打趣,嘴角亦挂了些笑容。自与这桃树一同搬来别院,他上离魂之症便轻了许多,连量都了些许。除却教书先生外,家里又请了武馆的先生教他剑术武艺,他亦学得有模有样,被那剑术先生连夸了许多次天赋异禀。了十多年孱弱公,一朝恢复康健,他自然心雀跃,甚至尝试着过一次门,直走到距离别院近半里远才生了些许心悸之——比起从前一旦靠近宅门便觉心慌气短,这实在是大大的步了。当夜梦,他将此事告诉了那男,那男片刻,:“那你明日试试折我一枝桠带在上,看看能否走得更远些。”祁桦,第二日依言而行,果真十分灵验,在外走了一圈,都不曾觉得上有什么不适。只是这法的效力颇短,到了第二天,祁桦再拿上那枝桠门,便又不怎么用了。

    法虽好,可我若是想日日门,只怕要砍秃了你。祁桦想。归宅之后,他望着那已然不少绿叶的桃树,脸上虽没什么神,心却是轻快至极。

    祁宅里岁月静好,一晃到了夏日,那桃树上结了累累的果来,算来足有两三百斤。自从知了这桃树与祁桦的因缘,祁宅上也再没人嘴馋这棵树上的桃,全都留给了祁桦享用。祁桦吩咐留些许果,其余全拿去酿酒。那桃儿一个个比拳还大,平日里伺候祁桦的小丫洗了桃儿呈上,看着祁桦轻巧剥开了来,一去,桃香四溢,不禁馋得要。祁桦瞥她一:“你若想吃桃儿,自己买去,要多少银钱,都记在我账上。”却是一副绝不割的模样。另一个丫见了,更笑:“你这个小丫,馋嘴竟馋到少上来了!”

    自迁居别院以来,院里丫便都知了他离魂之症的原委,也不知是谁起的,如今都那桃树叫。祁桦最初听到这说法时愣了许久,却也觉得有趣,便随着她们喊。如今他一,只觉得桃甜腻,再听到那一声“少”,更是忍俊不禁,禁不住去想如若那人听到几个小丫这么叫他,究竟会什么样的表。他缓缓吃罢了桃,又盯着手,轻笑:“桃是不小,也这样大。”忽而又想起了什么,脸不自然地红了一红。

    那桃被房里丫收起,又颇巧思地串上红绳、成了个手串。祁桦自然领受了这一片好意,将那手串系在腕上,了夜也不拿。便是从上那枚桃起,祁桦夜夜都能梦见那个男人,即便有几天白日功课得疲惫困倦,夜里睡得沉些,也仿佛能觉察到后有个雄伟宽阔的怀抱贴着他,让他睡得十分安稳。至于神好的日里,除却风颂月,手谈对弈之类的风雅事外,最要的便是事了。在祁桦,这男人人来实在是再完不过,他只用上手与,便能有千般手段叫人神魂颠倒;又永远以他为重,贴温存、隐忍克制,每次都先让他尽兴,过后看他疲惫慵懒,又不忍叫他辛苦,抱着他草草一番了事。祁桦见他常常如此,便不禁要暗自思忖:这人前世到底欠了他多少,竟要这般辛苦地还他。后来这话问去,得到的回答却让他十分意外。那男人说:“这有什么,前一世也是这么伺候你的。”

    祁桦听罢不禁抬起眉:“那你还说,从前对我不好?”

    萧衡焕笑了笑,:“我欠你的东西比这贵重百倍,还你什么都是理所应当,你肯受用,我便很兴了。”

    祁桦也想不到那究竟是什么,只靠在他臂上,闲话似的问:“那你前世伺候我的时候,也这么多样吗?”

    萧衡焕垂看他,又是轻轻一笑,:“何止。从前伺候你的办法,起码多十倍。”

    祁桦闻言不禁睁大了,抬眉问:“那如今为什么不用了?”

    萧衡焕嘴角弧度收起,声音低沉了几分:“怕你不喜。”

    “且说说看?”

    “真想知?”萧衡焕伸手抱了他的腰,看见他探寻的神,片刻后将手掌向一移,指尖隔着亵在他:“从前……伺候你这里。”

    听男人这么说,祁桦双微张,脸颊不自觉红了。他自小足不,什么艳话都不曾看过,在事上自然比起寻常少年更懵懂些。可男人往他上一他便即刻明白过来,所谓伺候“那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想到那窄,而男人这样大,祁桦不禁生了些惧意,连同也轻颤了一阵。

    萧衡焕看他心所想,抱着他的手臂更:“别怕,你不想要,绝不勉你。”

    祁桦在他怀里皱了皱眉,又问:“从前我们常常那样吗?”

    萧衡焕声音微哑:“嗯,常常那样。”

    祁桦又问:“我不喜?”

    这一回,萧衡焕哑了许久,方才答:“……嗯。”

    祁桦在他怀里气,心:难怪他说从前待我不好,原来说的是这个。一时间似乎想通了什么,又问:“可你喜?”

    萧衡焕心猛地一,声音全然哑了:“喜。”

    祁桦看他动模样,低用额抵着他,又咬了咬,心想的却是:他这般待我,我自然也该投桃报李,绝没有一个人享受的理。脸红了片刻便定了决心,:“那便试试罢。”

    听到这一句,萧衡焕心全然了,禁不住脱:“……衡烨?”

    “恒夜?……”祁桦茫然地抬起来,忽而醒过神来,“我从前叫这个名字吗?”

    萧衡焕这才醒转过来,可话已,不得不认,只好。祁桦品了品这两个字,不禁轻轻笑了,:“这名字,听着便不像个好命的。”

    萧衡焕知他是错了字,却也不纠正,只:“都过去了。”

    每每提及往事,男人脸上总会浮现痛楚神,祁桦知他们前世定是有许多伤心事,也不忍碰他伤,亦:“知——这辈与你好好过。”又抬起来问他:“不想试吗?”

    那一双凤与前世的萧衡烨一般无二,只是丝毫没有痛楚与恨意,只着绵绵柔。萧衡焕呼一滞,眸一沉,终于忍不住翻将人压在,却还是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哑声:“不喜要说。”

    祁桦,心其实惴惴,一时间也想不好一会若是当真受不住,到底应该叫他停,还是忍耐着等他愉完毕。

    然而他很快便发现,这一番思绪委实无用至极。即便在炽之时,男人的动作依旧贴克制。他替他褪,又温存地吻过他上肌肤,让他翻过来趴在床上,手指在缓缓,直得他那一片,汩汩而,才将手指伸去给他扩。许是顾忌着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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