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 - 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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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宽大的手掌抚上去,光洁的额,从眉间亲到角,动作温柔缱绻,气氛暧昧。

    两个人在床上作一团,耳鬓厮磨了小半个钟,祝归宁这才心满意足,放殷山越起来。

    这回冰箱里面的材料倒是丰富,早午餐殷山越给祝归宁了很多菜,甚至了一相对复杂的糕,有些像酥饼,香味的,哄小孩用。

    祝归宁吃的嘴角全都是碎屑,捧着一杯,咕嘟咕嘟地一气喝了大半杯。

    看着面前祝归宁喝完角的样,殷山越忽然又觉得像是祝归宁这小狐狸,不搞才是真的亏了。

    殷山越吃饭的动作一向比祝归宁要快得多,他吃完两碗饭的时候,祝归宁还在拎着筷,一地夹菜吃。

    祝归宁吃东西的时候不太说话,殷山越放手里的碗筷,坐在餐桌前面看他,空气安静,令他有些控制不住地走神。

    其实昨天晚上大约两三钟,他曾经背着睡熟的祝归宁,给吕庆打过一个电话。

    那时候祝归宁在发了几次以后意识已经变得模糊,挂在殷山越上撒,从浴室到房间的这两步路都要对方抱他回去,像是被人掉了骨一样,又绵又,哼哼唧唧地不来。

    殷山越餍足,有心哄他,搂着小狐狸的腰背,把人稳妥地抱回床上,连被角都得格外严实。

    只是祝归宁睡熟,殷山越却并没有完全地放松。

    之前对方在材室里面说过的话他都好好记着,本来那些神发言,殷山越都只当是祝归宁随编造的借

    但是今天,祝归宁说话时的神太过于认真,虽然嘴上四六不着,可底的惶恐和担忧没有掩饰得跟从前一样好,被殷山越抓住破绽,记在心里。

    他当时没说什么,现在夜,那些记忆反而像是跟冒的针,扎得殷山越心神不宁。

    说起来有些奇怪,可是灵海上的规矩的确就是不动刀枪,最先定来规矩的人已经难以追究。可唯一能够确认的是,一帮混混居然真的一直都在默默遵守,谁也没有率先坏掉这个规矩,有一些近乎偏执的持。

    殷山越站在冷风,打给吕庆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对方正在网吧通宵,背景音嘈杂,伤耳朵。

    殷山越皱着眉问吕庆那天临市的人第一次来,是不是真的带了菜刀。

    吕庆扯着嗓,给来的答案却令殷山越着实有些诧异和震惊了。

    “殷哥,还好你那天没来!”提到菜刀,吕庆原本兴冲冲的语气明显变得激动起来:“要不是我吕庆福大命大,早就被他们砍死了,妈的,一群老,半规矩都没有!”

    殷山越,声音发涩:“这些细节你有没有和祝归宁提过?”

    “当然没有啊。”吕庆不知殷山越为什么突然提起来不相的人,挠挠:“我没事跟他提这嘛?殷哥,您还有别的要问吗?我这排位就快开始了……”

    殷山越沉一会,说:“知了。”

    之后便挂了电话。

    原本已经消失已久的违和再一次袭上心,他原本以为祝归宁只是胡说八,现在看来,事实的真相并非那样简单。

    祝归宁为什么要找上他?自己心里那些莫名的熟悉又是从哪里来的?对方从哪里拿到的临市那些人会带菜刀的消息?就像是祝归宁说的一样,真的会算命?

    ……看来祝归宁背后的秘密,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很多。

    殷山越坐在餐桌前走神,祝归宁把鲜喝得见了底,偏过去看他,伸手,细白的腕悬在半空,五指在对方前挥了挥,一秒,就被人捉住了小臂,禁锢着不让他继续动。

    祝归宁另一只手的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掌托着自己的,脸上摆来一个楚楚可怜的表:“你疼我了。”

    殷山越回神,余光瞥到祝归宁手臂上面昨晚被自己来的,小片的淤青,眸半眯起来,迅速松开了自己的手指:“昨天晚上发浪的时候怎么就不喊疼?”

    祝归宁没想到殷山越居然是这反应,撇撇嘴,冲他了个凶的表,嫌弃:“也不知昨天兴奋到**的人是谁。”

    殷山越被祝归宁轻松揭短,脸上挂不住,有些羞耻地发红,只不过被肤的小麦遮掩,看不太来,嘴:“第一次,换你你也**。”

    祝归宁被那个词语取悦了心想他们两人其实已经算不上一回了。上辈那么多次,可惜殷山越的基础还是没打好,不过也没关系,再教一辈,总能教好的。

    吃过早餐,殷山越找来祝归宁家的红油,连带着之前留来的那些旧伤和淤痕,把祝归宁从到脚搓了一遍。

    期间小狐狸不老实,一直往殷山越上贴,两个人一来二去,又不一样的火。殷山越把他在怀里欺负,直到浑全是和祝归宁一样的药油味才作罢。

    豆袋沙发小得很,不太经得起折腾,两个大男孩窝在上面其实挤得要命。

    但是祝归宁喜,殷山越也不介意。他们坐在里面断断续续地接吻,换唾,拥抱,只凭着神,就能消磨打发一整天的时光。

    第十八章

    祝归宁坐在殷山越的自行车后座吃早饭,手里面抓着两啃了一半的油条,腕上还挂着两杯封豆浆,细在透明的塑料袋里面,都是淡蓝的,质量看起来不太好。

    车前几天刚刚买回来,殷山越特地嘱咐自行车行的老板给他挑了辆最结实的。车比普通的自行车还要更大一些,后座加宽,上面还绑着块海绵垫,浑黑不溜秋,车把手上面挂着个拳大的铃铛。

    祝归宁也不嫌弃它丑,知是殷山越去工地上打了小半个月的夜工才攒够钱买回来的,天天坐在后座上面,跟殷山越一起上学。

    秋的天亮得已经有些晚了,早晨七过,天空还是一片暗的模样。

    殷山越仗着自己好,里面只穿了件单衣,就连校服外都是在祝归宁的烈要求才添上去的,如今前襟的一排扣解开了一大半,车时带起来的风把外衣摆扬起来,劈里啪啦地往后面祝归宁的方向甩。

    祝归宁咬了一已经冷透了的油条,右边脸颊撑起来一个小鼓包,糊不清地对殷山越说:“把衣服穿好。”

    殷山越假装没听见,把自行车的脚蹬蹬得可起劲。

    油条虽然已经冷掉了,可是香味依旧,像一扭动的丝线,弯弯绕绕地往殷山越的鼻钻。

    载了两个人的自行车还是很沉的,殷山越弓着背,抓着车把的五指,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偏过,视线还是盯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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