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娘和离之后(科举) - 分卷阅读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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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翰林院上谁一天来衣服没被汗?怎么单单盛言楚没有汗?

    若说盛言楚偷懒不活,这就有说瞎话了,经盛言楚批得文书可不少!

    “给。”甩给夏修贤一个泡过白雾的薄荷糖,盛言楚仰往自己嘴里也扔了一个。

    “什么好东西?”夏修贤笑。

    盛言楚咬碎薄荷糖,揶揄:“毒不死你。”

    薄荷糖是他今年才的,因不是小公寓里原有的东西,上面附着的白雾气息很淡。

    “好凉快!”夏修贤挑开薄荷芯,凉气猛地往咙里钻。

    睛一亮,夏修贤惊喜地睨看着盛言楚,小小声问:“楚哥儿,你从哪买得这等好?再给哥哥我一些。”

    盛言楚毫不吝啬的拿了五六粒来:“家里冰镇过的,我用小瓷瓶装着呢,你快些吃,不然待会就化了。”

    可不嘛?绿薄荷糖上浮起的白雾和富人家用硝石制成的霜冰墙凝起的寒雾没区别,只不过薄荷糖的气味闻起来十分的舒适,夏修贤想当然的以为这是薄荷糖发酵的气息。

    张大嘴一将薄荷糖吞咽肚,夏修贤敢说他活这么大就没有今日这么快过!

    薄荷糖像冬日里的爆竹,混着奇异气息在炸烈,浑孔似是在一瞬间打开尽的呼着瑟瑟清凉。

    扯开腰带,夏修贤大金刀的敞坐在石阶上,见盛言楚孜孜不倦的捧着书看,夏修贤不由轻笑:“你我该对换一才对,我一考士,恨不得将屋里的四书五经全丢里烧了,若不是要给皇孙们讲课——”

    夏修贤指尖盛言楚看得书,嗤:“等熬几年我不再侍读学士…我先把话搁这儿,这些四书五经书,我连个多余的神都不赏给它们。”

    盛言楚合上书,好整以暇地笑:“你知足吧,满朝有多少文官想给皇孙们先生都没机会?如今就咱们翰林院侍读学士一职有这个特权,你竟还嫌三嫌四。”

    夏修贤假笑几:“教皇孙有个用,打又不敢打,骂也不能骂,气只能自己受着。你我读书的时候,赵教谕手的戒尺不知来多少次,咱们被打被骂可曾有过一次怨言?”

    摇摇,夏修贤烦躁地叹气:“先前有翰林官看不惯皇孙们的骄纵,便厉声骂了几句,我的天老爷,官家还没怪罪呢,里的娘娘就派小太监过来讨伐,如今我是不敢在皇家书院说半句不是,官帽丢了都是小事,最怕的是娘娘们风,不死也要伤半条命。”

    盛言楚能理解夏修贤的难,在这方面他有很会。

    盛允南是他一手教来,只不过盛允南听话,学习能力又,倒不用他费什么心思。

    他第二个学生——钟谚青。

    提及钟谚青,他比夏修贤还疼。

    夏修贤是不敢对皇孙们放肆,他则是对钟谚青放肆了也没用,那年在郡守府,他咬牙照着钟谚青的打断了两细竹也没能治好钟谚青的多动症。

    教盛允南时,他满心打算着日后若是科考路走不通,他可以拿着秀才功名去乡办私塾教小孩认字,自打义父让他教了钟谚青后,他彻底绝了办私塾育人的想法。

    比他大两岁的钟谚清他都搞不定,更别谈那些小萝卜

    忽想起一事 ,盛言楚扭问夏修贤:“皇们婚的唯有太爷和四皇,不知那些皇孙都多大年岁了?”

    他有些担心老皇帝日后将皇位传给孙辈…

    夏修贤翘着二郎假寐,闻言哼笑:“撒泼打的年纪能有多大?都是一些五六岁的娃崽。”

    “五六岁?”盛言楚楞了楞。

    五六岁不小了…

    “说来也是奇怪,”夏修贤凑过来神秘,“四皇还没儿…”

    盛言楚刚往嘴里了颗薄荷糖,闻言薄荷糖一没咬碎就吞了去。

    “咳咳、咳。”拍膛顺了气,盛言楚不敢置信地:“四皇成亲十年了还没生孩?”

    “女儿倒是有两个,都是皇妃生得。四皇了名的浪,府歌姬戏数不胜数,传闻皇妃近两年都没机会和四皇同床,说皇妃没机会生皇孙,怎他府上那些莺莺燕燕也没怀上?”

    是啊,盛言楚也觉得奇怪。

    天家讲究嗣富余是好福气,像嘉和朝这储君熬到年近不惑还没登基的现象以前并不是没有,那些储君和暗争夺皇位的皇都会铆足了劲生男丁,试图让自己的儿去哄着皇上。

    明朝朱元璋最喜朱允炆,朱棣也最喜朱瞻基,以老皇帝这专权的人,最适合撇开儿,从孙挑选继承人。

    可为什么一心想争夺皇位的四皇没有想着用儿去勾住老皇帝?

    四皇不能生?这不可能,都和皇妃生了两个女儿,那会是什么原因?就算四皇傻到想不拿儿哄老皇帝,四皇后的幕僚呢?

    盛言楚百思不得其解的回了家,夜里梅老爷的车隔了一月有余复又停在了盛家小院外。

    屋里程娘见车里坐得人是梅老爷,嘴嚅动了两,最终还是没问声。

    车上,盛言楚见梅老爷皱着眉,忍不住问:“不知殿今夜找我所谓何事?”

    梅老爷心急如焚,对着盛言楚跪了来。

    “盛大人,今夜是我擅自得主,殿未曾让大人去府上。”

    盛言楚隐隐不安,抬手拉梅老爷起来,梅老爷执拗的跪着,续:“了夏殿咳得更厉害,一时又畏寒,一时又怕,遭罪的很。”

    “明日三司要在金銮殿上对襄林侯案上书言事,殿说什么也要过去,如今已经命人熬了那等烈的药,我担心殿喝了会撑不住,还望盛大人过去劝一劝!”

    “让我劝殿?”盛言楚总觉哪里不对劲。

    梅老爷垂着眸,低低:“这些年,也就大人敢在殿药汤偷放苦后还相安无事,从前有丫鬟在药里手脚,殿冷了脸,当场命人将那丫鬟的手打折了。”

    盛言楚意识去摸手腕,后背一阵发凉。

    “殿行事果敢,未必会听我的话。”

    五皇是他见过对自己手最狠的人,毕竟用迷药睡的狠人满天找不第二个。

    梅老爷闻言委顿在地,赤着红目:“殿一如不如一日,喝那药明面上的确能使人看上去神些,可药有三分毒,何况本就是以毒攻毒的法,每每从来,殿就虚得不成样,滴,就那般生熬着,到了夜里反复咳,咳血都不见好…”

    “咳得睡不着,”梅老爷面上霾驱之不去,抹泪:“不得已,殿就命人迷香,了自己也就能睡了,只是这般用力折腾,断然是好不了的…”

    盛言楚倒凉气,他突然觉得五皇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

    梅老爷是个汉,此时哭得鼻涕泪往外冒,一时之间,盛言楚竟有些手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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