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保持手机24小时开机,有事立刻给我打电话,不许失联。”
“好。”
“第三,暂时不要告诉你师父,我现在不确定是不是我想多了,别让他跟着着急。”
“明白。”
“好了。”晏阑打开茶间的门,“你可以
班了。”
五分钟后,苏行敲开了晏阑办公室的门,晏阑见他已经换了便服,笑着调侃:“怎么了?觉得我车舒服想让我送你回家?今天可不行,我还有事。”
“晏队,我今天也得加班。”苏行说着掏了一个东西递到晏阑面前。
晏阑立刻站了起来,把那个小型窃听用纸巾包起来,继续说
:“你加班也得穿警服,去把衣服换回来!”
说话的同时他飞快地在纸上写了一个“乔”字。
“好的晏队,我这就去换。”苏行拉开门跑去把乔晨叫了
来。
晏阑把纸包递给乔晨,指了指自己耳朵,又指了指苏行,然后手指向上。
乔晨立刻会意,立刻把东西送去四楼的技侦。
晏阑带着苏行上了自己的车,他把车通电,沉默了两分钟后,终于骂了一句脏话:“我艹!”
“对不起。”
晏阑安:“我不是骂你,这事跟你也没关系。我车上有屏蔽
,就算你
上再有窃听
也没事了。”
苏行沉默。
晏阑问:“你知不知
招惹谁了?”
苏行哭无泪:“我就刚才怼了你一
。”
“你这衣服都谁碰过?”
“我今天新换的衣服,早上门去接陆卉梓,然后到陵园,再然后碰到你,到了现场我就换了警服,刚才是准备
班才换回来的。”
“有可能是陆卉梓,也有可能是在陵园碰到的人。”
苏行想了想,说:“不太可能是陆卉梓。今天我和她最近的距离都超过50公分,而且这兜里要是有东西,我在陵园拿电话的时候一定会发现的。”
晏阑:“你手机什么时候拿来的?在陵园有被人撞过吗?或者有没有人挨着你走?”
“我接完睿哥的电话就一直拿在手里,往停车场走的时候太着急我也没注意,应该跟很多人都肩而过过。在那之后手机就一直没放回去,然后到了现场就换衣服了。我衣服是放在睿哥那辆勘查车的后备箱里,他带着
开车回来,应该没说什么案
相关的事,再之后就是锁在我们更衣室,我们那边更衣室更没人说话了。”
晏阑松了气,说:“无论这个窃听
是什么时候放
去的,我们开会的
容都没被听到,就咱俩在陵园那一小段对话,你到现场
车之后换衣服之前,还有就是你刚才
我办公室的那几句。”
苏行:“是,案
况应该没有被人知
。那现在怎么办?”
“我送你回家。”晏阑说,“技侦应该把你的窃听
掐断了,如果他们的目标真的是你,你坐地铁回家这一路上太危险了。你车不是在陆卉梓那儿吗?我找人去把你车开回来,顺便给你装一个屏蔽
。明天再给你拿个通行证,限号的时候也能开。”
车开到半路,苏行从储盒里拿
烟递给晏阑,说
:“你
吧,我看你快要憋死了。”
“不烟不会死,但是哮
会死人。”
苏行摇:“我真的没那么
气。”
晏阑轻哼了一声,:“那你那天是为什么?衣服上的烟味都能让你发病?”
“我那天午吐过之后就一直有
,其实我没生气,就是觉得要犯病才跑回屋里拿药的,结果还没拿到药就犯病了。”
晏阑无奈地摇:“都
成那样还有心思编谎话骗我,你可真成。”
苏行解释说:“因为我一午都在发烧,才会加重
况。我是怕你太自责。”
“怕我自责?”晏阑笑,“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
“The mask I wear is one……”苏行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屏幕,说
:“晏队,是陆卉梓的电话。”
“你需要我回避吗?我可以停车。”
“不是,我是问我可以接吗?”
晏阑笑了一:“接吧,我又没限制你的自由。”
苏行划开手机,陆卉梓那灵动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苏行!你
班没有啊?!刚才有人拿着警官证说来给你开车,我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你没事吧?”
苏行:“嗯,我让同事去开的车。”
“你还没班?你那个不会笑的领导又
着你加班了是不是?”
“没有,我这边有事,一会儿就
班。”苏行尴尬地瞟了一
晏阑,把手机听筒换到了离晏阑远的一侧。
“你到底什么时候来我家吃饭?你要不来我这周又得跟赵之启去了。”
“我这边来了案,这段时间都不行,跟叔叔说声抱歉。”苏行接着说
,“还有,你要不想跟赵之启在一起就别勉
自己,好好找个人谈恋
过你的日
,有些事
不是那么简单就能
到的。”
“你别老教育我,你在警……”
“我还有事,挂了。”
晏阑锐地察觉到苏行和陆卉梓之间有秘密,而这个秘密,苏行大概还不想告诉自己。
苏行:“晏队你听见了吧?我跟陆卉梓……”
“嗯?什么?”晏阑装傻,“我刚才在想案
,抱歉。”
苏行看着晏阑,半晌才低声说:“谢谢。”
“说什么胡话呢?”晏阑直接转了话题,“对了,把你拉茶
间是因为那里没有监控,
班时间更衣室和卫生间人都太多,不方便说话。”
苏行:“我今天在茶间说的那些,都是临时蹦
来的,不过脑
的,晏队你别介意。”
晏阑淡淡地说:“那才是真实的反应。苏行,你答应过我要在我面前
自己的。”
“晏队你不怕疼吗?”
“什么意思?”
“我其实浑都是刺,走得近了的都会被扎。你说的对,那才是我真实的反应。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
“我有说我接受不了吗?”晏阑轻叹一声,“苏行,这是你今天第二次推开我了。午吃饭时候你那个逻辑掉线的激素理论被我给怼回去了,现在又来说走得近的都会被你扎,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晏队,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
晏阑沉默了一会儿,抬起手把车里的广播关上,然后用一苏行从未听过的温和语气说
:“
的事
是双向的,更是平等的,无论你选择接受或者拒绝,我都不会
迫你
什么。但是我想你记住一
,没有人是不值得的。你可以用任何理由拒绝我,哪怕只是一句你就是不喜
我都可以,但是不要说你不值得。这句话一旦说
,你就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很卑微的位置上。我说难听一些,就像货架上的商品,值不值得被我挑回家。这是不对的,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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