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 - 分卷阅读36

    林往后退了一步说：“不行我不看了！”

    晏阑伸手停了视频，问苏行：“学校刚才跟我们说没有监控，你这又是哪里来的？”

    苏行解释：“楼里的监控是关了，但模拟手术室有一监控设备是和监考室连着的，本科阶段临床考试会用到，这是去年才装上的，我也没用过，是曹轩宇说的。”

    “你又见到曹轩宇了？”

    “没有。”苏行摇，“我一直跟你们在一起，是他看见了学校里的警察和警戒线来问我的，晏队放心，我没透案件信息。”

    这时乔晨从审讯室里走来，说：“徐絮已经代的差不多了，陆卉梓也确实都有不在场证明，是不是可以放了？”

    晏阑想了一会儿，对乔晨说：“先放了吧，现在徐絮已经抓住，再扣着陆卉梓也没什么意义，你再敲打敲打她，让她把知的都说清楚。”

    不一会儿，陆卉梓从讯问室里走来，她径直走到苏行面前，问：“我能单独跟你说句话吗？”

    “跟我？”苏行有些意外地看着陆卉梓。

    晏阑着手站在一旁说：“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陆卉梓哼了一声，：“警官，你们既然放我去了，就证明我没事了，那我跟这位苏法医说什么都是我们之间的事，你的也太宽了吧？”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苏行解围：“要是跟案有关系的你最好还是在这里说。”

    陆卉梓摇摇，凑到苏行耳边说了一句话。晏阑此时站在苏行的侧后方，从他的角度能正好能看到苏行逐渐凝固的笑容。

    陆卉梓说完话之后就退回到了安全距离，对苏行说：“我的微信号就是手机号，随时迎你加我。”

    等陆卉梓离开之后，林拍着苏行说：“苏啊，你桃要开了吗？我看陆卉梓对那个赵之启也就那样，你要不跟她试试？其实陆卉梓漂亮的，这么好看的姑娘给人家……咳，这么好看的姑娘别耽误了，你们俩又算半个同行，加个微……”

    “林！”晏阑打断，“你没事了是吗？”

    林笑呵呵地挑了个眉：“好的老大，我活去了。”

    苏行转过对晏阑说：“晏队，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法医室了。”

    晏阑伸手指了桌上的笔录：“陆卉梓的手机号，你不加吗？”

    “不用了，我微信不加陌生人。”

    晏阑伸一手指轻轻把文件夹合上，对苏行说：“如果她说的事跟案有关系，你应该如实告知我。”

    “晏队是想知她跟我说了什么吗？”苏行嘴角勾起一丝敷衍的笑容，“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她说她喜我，想追我，就这么简单。”

    晏阑的听力很好，他刚才其实听到了陆卉梓的话，那是一句没没尾的问话————“不知现在哪里还能买到酸三？”

    第26章

    “我们来聊一聊细节吧。”晏阑坐在审讯室里对着被约束在凳上的徐絮说。

    大半天的连续审讯让徐絮疲惫不堪，脸上的粉底已经被泪冲了几泪痕，显得有些憔悴和凄然，她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我能不能喝？”

    乔晨接了杯递给徐絮，看着她喝完之后就把纸杯收回放到一边。

    徐絮看向晏阑：“你们还想知什么？”

    “你为什么要把江海的睛挖来？”

    “我要让他的睛被那些他看过的女生们踩在脚！他活该！”

    “江海女生宿舍不是去偷窥的。”晏阑语气平静地说，“你有没有想过，他如果有偷窥的癖好，为什么要当时已经空无一人的二教楼？”

    “他……”

    晏阑继续说：“他不是冲着你去的，他不知你在二教楼，他只知二教楼有很贵重的东西。当你在21层见到他的时候，他的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徐絮直愣愣地盯着晏阑，那一晚的景般涌向她的脑海。

    “小姑娘，你别报警，我我我……我这就走……”

    “你怎么来的？”

    “你别报警，我求你别报警，我错了，我就是来看看，我什么都没拿，你……我……我这就走。”江海说着就向前迈了一步。

    徐絮大喊：“你别过来！”

    江海停住了脚步，局促且焦急地解释：“小姑娘，我求求你，我挣钱不容易，你就当没看见我行不行？”

    徐絮盯着他片刻，说：“昨晚，是不是你？！就是你吧！你了女生宿舍！是不是你？”

    江海着急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错了，你放我走，我保证不再来你们学校了！”

    徐絮正准备说什么，却看江海又踉跄地向前走了几步，徐絮崩溃地喊着想让他停，结果江海直接跪在了她面前，一只手还拉扯着她的裙……

    晏阑说：“江海没准备对你怎么样，他拉扯你的裙，是因为那个时候他的脑动脉瘤已经破裂血，他在向你求救。在当时那况，你慌误以为他要对你不轨，用氧气瓶砸了他，事后如果你及时报警，这况你最多算是过失伤人，鉴于你之前的遭遇，法都有可能判定你为防卫过当。但是你在发现他死了之后却对他的尸行了再次伤害。并且在那之后残忍杀害了段卓等四人，你已经从一名受害者彻底变成了一个刽手。”

    “刽手吗？”徐絮冷笑了一，“也好的，能把这些人渣杀了，我就算地狱也值了。我的人生早在七年前就被毁了，我不过多偷了七年的时间而已，我已经赚了。”

    晏阑微微摇，他知徐絮这样的人其实早就没有活去的勇气和希望，再多的话对她来说都没什么用了。

    乔晨见晏阑不再说话，便接着说：“说说你是怎么躲过监控的吧。”

    徐絮沉默了半晌，：“我只是买了假的车牌，在开车的时候了帽罩。”

    乔晨面如常，继续问：“你没事先看过哪些地方没有监控吗？”

    “没有特意去看，有没有都无所谓。”

    “为什么把几尸都扔到里？”

    “因为当年段国富就是在河边的我。”

    “昨晚为什么要扔车？”

    徐絮说：“那天晚上在医院见到这位警官和苏法医之后，我就知这事瞒不了多久了。我原本以为你们是来找我的，却没想到你们只是跟陆卉梓谈话，后来又把她叫来警察局那么时间，我就突然有了把事推到她上的想法。反正她跟谢瑶关系好，也认识张佳一，你们很容易查到她。我知昨晚她是跟赵之启去，就想着开车去伪造一个她要逃跑的假象，她其实很讨厌赵之启，更讨厌别人说她俩的关系。哪怕她回来之后被你们抓住，照她那个格，她都不一定会说昨晚去哪了。我想着你们得跟她聊一阵，我就回宿舍去收拾东西准备午就离开平潞。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查到了天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