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上夜班？”
“这个月我同事说她
不舒服，上不了夜班，再加上我确实想上夜班，就跟她换了。”
“你同事叫什么名字？”
“徐絮。”
晏阑用笔敲了三
桌
，继续问
：“为什么想上夜班？”
“这个也跟案有关系吗？”
“那我换个问题。”晏阑说，“你认识张明志吗？”
陆卉梓想了一会儿，然后摇
：“不认识。”
“那你认识张佳一吗？”
“我有个学妹叫张佳一，不知你问的是不是她。”
晏阑问：“你跟你学妹关系很好？”
“也不算，就是微信偶尔
个赞的关系。我母校很多人都知她，因为她爸。”陆卉梓顿了顿，“她那个爹就是个畜生，欺负她好多年，不过佳一有
息，现在在北京上大学，听说还保研了。警官你刚才说的那个张什么的……不会是张佳一那个禽兽爹吧？”
晏阑没有回答，转而问：“认识罗平文吗？”
“不认识。”
“回答的这么
脆？”
“我就知两个姓罗的，一个叫罗永浩，一个叫罗振宇。”
晏阑转笔的速度快了起来，他继续问：“你最近回过平医大吗？”
“没有。”陆卉梓摇，“我毕了业就没回去过。”
“你是怎么认识谢瑶的？”
“警官你是记
不好吗？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我两遍了！”陆卉梓盯着晏阑手
的笔说，“我和朋友去吃饭，遇到了在卫生间补妆的谢瑶，发现她被打了，看不过
，就帮了她。还需要我再说几遍你才能记得住？！”
晏阑停住手，问：“你和谁一起吃饭的时候见到的谢瑶？”
“我们科室聚餐，很多人都在。”
晏阑放在桌面的手机亮了，是乔晨发来的消息，只有两个字：【抓了】。他把手机屏幕关掉，继续对陆卉梓说：“说说谢瑶吧，你在她死前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
“谢瑶她这几个月一直都不太对劲，尤其这次住院。其实她这次跟以前比伤得不算重，但是
神状况特别不好，整个人都呆呆的，所以我才申请神科的会诊。”陆卉梓静了静，继续说，“李雷磊都死了，她……她原本可以好好活去的。”
“那晚我们离开之后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陆卉梓回忆了片刻，说：“没有。只是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问我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晏阑皱了皱眉：“这什么意思？”
陆卉梓摇：“我不知。我问她是什么意思，她没回答我，后来我
班的时候发现她又睡了，就没叫醒她。再后来就是你们通知我说她
楼了。”
晏阑：“你应该知她家的
况吧？”
陆卉梓沉默了一会儿，说：“谢瑶家重男轻女，她从小就被她爸打。16岁的时候逃到了平潞，吃了很多苦，后来遇到了李雷磊，因为意外怀
就结婚了，但是孩没保住，从那之后李雷磊就开始打她。她也想过跑，但是她没有朋友没有工作没有钱，父母也不认她，就只能这么一直忍着熬着。”
晏阑问：“你想再去看看她吗？”
陆卉梓摇了摇。
晏阑站起来说：“谢谢你的
合，目前我们暂时还不能放你走，不过你可以在我同事的陪同给家里打电话报个平安。”
“不用了。”陆卉梓说，“在这里我还能清静一会儿。”
晏阑看了她一，转离开了询问室。
乔晨见晏阑来，立刻跟上说：“那个叫徐絮的医生抓了，胖儿在审。”
“指纹比对呢？”
“在
，应该快了。”
晏阑想了想，说：“你盯着陆卉梓，我去会会那个徐絮。”
徐絮
得年轻，圆圆的脸上还有一些婴儿
，一双大睛十分灵动，看上去特别讨喜，是那
家老师一看就会喜
的相。
此时在审讯室
，徐絮一直低着，任凭庞广龙问什么她都沉默着不说话。
晏阑推门
来，拉开椅坐到了庞广龙边，徐絮抬看了一，旋即又低了。
晏阑说：“徐絮，天湾小区7号楼5单元104室的业主叫徐景和，和你的父亲徐景安是亲兄弟，而你则是这
房的实际居住人。我们在104室厨房的冰箱里发现了人组织，屋里提取到了几名受害者的血迹，我们现在
度怀疑你与最近我市发生的几起命案有关。”
徐絮听完晏阑的话依旧没有抬，庞广龙说：“徐絮，你以为不说话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这时苏行敲门来，送来了指纹比对结果。晏阑翻看了一，对苏行，苏行便转准备离开。
“等一！”徐絮突然开
，“我有话要跟你说。”
苏行有些意外地转过来看着徐絮。
晏阑冷冷地说：“他是法医，不参与审讯。”
“徐絮，你最好搞清楚你现在的况。”庞广龙说，“你现在是涉嫌谋杀被我们逮捕，而不是我们请你来合调查，你还想选人给你审讯？！”
徐絮：“我只是有问题想请教他，我得到答案之后就会告诉你们想知的。”
晏阑看了一苏行，说：“你可以问，但他也可以不回答。”
徐絮抬起来看向苏行，问：“李雷磊是怎么死的？”
“恶
。”苏行难得没有笑容，面无表地看向徐絮，“难以纠正的持续导致横肌纹溶解，最终死亡。”
徐絮冷笑了一，说：“便宜他了。”
苏行几乎不可见地蹙了眉，说：“你杀了五个人，是还觉得不够吗？”
“当然不够！”徐絮突然提了音量，“你们这些男人懂什么！你们自己了那个东西，就觉得天女人都合该被你们玩
被你们欺负！这些人都是畜生！都该死！”
苏行语气平静地说：“徐絮，就算这些人真的都该死，也
不到你来审判。”
徐絮愣了一，问：“苏法医，你是不是真的不记得我了？”
晏阑原本想让苏行离开，但听到徐絮这话便把话咽了回去，抬看向苏行的背影。
苏行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记得你。不过那个时候你还叫徐茹。”
庞广龙低看了一徐絮的档案，曾用名那一栏赫然写着“徐茹”两个字。
徐絮突然大笑：“没想到，我们再见面，竟然会是这场景。”
苏行微微摇：“我也没想到你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徐絮猛地向前，似乎要冲到苏行面前：“我？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
晏阑飞快地站起来想要拦在苏行前。只听苏行说：“我后来查过案卷，你是自己撤的案，如果你想怪罪于警方不作为，那你就真的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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