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 - 分卷阅读12

    “恶？”苏行和晏阑异同声地问。

    晏阑是因为太多不懂的名词，听到王军了结论，忍不住开了，而苏行则是因为不明白这个恶指的是什么。

    王军说：“恶是一发病率五万分之一到十万分之一的罕见遗传病，你不知很正常，我也是早年间亲自解剖过一例才有所了解。所谓恶，就是人在挥发麻醉剂的作用现骨骼肌直收缩，温急剧升的况。”

    “麻醉剂？”晏阑抓住了重。

    王军：“对。而且是麻醉，比如七氟醚。”

    晏阑：“那也就是说，凶手给李雷磊使用了麻醉剂，但没想到他有这遗传病，所以后面割掉他生的时候其实他已经于濒死状态，到砸脑袋的时候其实他已经死了。”

    “是的。”王军解释，“所以我说突破会在李雷磊上。再等一血分析结果，如果我们够幸运，或许能知用的是哪麻醉剂。剩的事就是你们刑侦的工作了。”

    晏阑：“我明白，多谢王老！”

    王军转过来看向苏行，说：“得不错。”

    苏行却摇：“是师父您断来的。”

    “好了。”王军说，“我跟尸打的时候你连胚胎都还不是呢，慢慢来，你这两年已经学得不错了。经验是要一一积累的。”

    苏行：“我知的，师父。”

    王军用手背拍了拍苏行以示鼓励，接着又说：“对了，你师娘让你周末回家吃饭。”

    “啊……周末不行！”苏行慌忙拒绝，“那个……周末，周末晏队让我加班，我们在罗平文家发现了新的东西……”

    晏阑接过话说：“对，我们明天要复勘现场，正想跟您借人呢。”

    王军说：“行吧。那等案结束了再说。”

    苏行了一气，趁着王军背对着他的工夫，偷偷给晏阑递了一个激的神。

    晏阑面如常地说：“王老，我先忙去了，一会儿让苏行把报告给我送来，您该班就班，不用跟我们一起熬着。”

    半个小时后，苏行拿着尸检报告敲开了晏阑办公室的门。

    苏行：“晏队，我来给您送报告。”

    “嗯。”晏阑接过报告翻看了一，见苏行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于是问，“还有什么事？”

    苏行：“刚才谢谢晏队没给我拆台。”

    晏阑整理着手的材料说：“你师父师娘对你不错，法医不好找对象，趁着年轻抓机会，相亲也没什么不好的。”

    苏行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晏队是怎么猜到的？”

    晏阑随意地抬手指了一门外：“林每次躲相亲都说加班。”

    苏行说：“还是要多谢晏队。那我明天就来加班好了。”

    晏阑笑了一，说：“不用，你该什么什么，不用这么认真。”

    “晏队误会了。”苏行解释说，“每周末师娘都会到我家去替我收拾房间，我要是在家呆着就馅了。”

    晏阑随问：“你自己住？那周末还不回家看父母？”

    “我爸妈都不在了。”

    晏阑愣了一，连忙抬起来说：“对不起，我不知……”

    “没事。”苏行却依旧挂着微笑，“很多年了，这事没什么好宣扬的，没人问过，我也就没提。”

    晏阑站起来，直视着苏行说：“实在抱歉，确实是我疏忽了。”

    苏行：“真的没事。晏队，您先忙吧，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就行。”

    晏阑看着苏行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发酸。苏行如今不过二十，从他嘴里说“很多年”，那想必是在小时候就……

    晏阑靠在椅上思索片刻，从网上调了苏行的档案。第一页是基本信息和简单的工作履历，最面一栏“急联络人”是王军的名字和电话。晏阑正准备翻到后一页看他的家信息，乔晨却在此时推门而。

    晏阑快速地关了页面，说：“能不能敲门？”

    乔晨回看了一自己后，又莫名其妙地看着晏阑：“你在屋里什么呢？还不能让我知？”

    晏阑：“什么事？”

    “开会啊老大！”乔晨说，“你不是说等尸检报告来之后开会吗？”

    晏阑站起来说：“哦，那走吧。”

    “……”乔晨看着晏阑走办公室，低声嘀咕，“累傻了不成？”

    “开会！”

    “哦……”

    晏阑把尸检报告的容大概的复述了一遍，在场的人都有些振奋，毕竟这算得上很大的突破了。

    晏阑问：“林，四名死者的社会关系有叉吗？”

    林摇：“暂时没查到。李雷磊的手机也找不到了，不过我从他办公室的电脑里找到了聊天记录备份，直接查到了可疑聊天容，已经向件方申请合，应该很快就有消息，我觉得还是同一个人。”

    “证据。”晏阑说，“我知你的直觉很准，但是结案报告上可不能写直觉。”

    “我明白。”林说，“我在找了，需要时间。”

    庞广龙说：“我这边有发现。有一辆车牌号为‘霁A·54781’的黑标致车在四个抛尸现场附近和毕竟路段都现过不止一次。但是开车的司机很谨慎，带着帽罩捂了个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通过态分析是女。至于车牌号，局那边说是牌，已经把车辆的照片发全市各通队，一旦发现就会立刻通知我们。”

    乔晨：“对了，李雷磊的妻暂时不能来认尸。”

    “怎么回事？”晏阑问。

    乔晨：“她说是生病住院了，但是没说什么病。除了这一以外倒是合的，问什么答什么。”

    “在哪家医院？”

    “医大二院。”乔晨补充，“西区那个旧院区。”

    晏阑：“知了。”

    这时苏行拿着另外一份报告敲门了会议室，说：“李雷磊血残留的麻醉剂是异氟醚，很多医院都有。”

    乔晨问：“苏，这次你能不能再给划个范围？”

    苏行摇了摇：“这麻醉剂很常见，二甲以上医院几乎全都有，虽然现在药品理严格，但要是有心也不是拿不来，所以我也没办法确定范围。”

    晏阑接话：“之前你说过，这凶手极有可能是惯常用刀的人，如果加上麻醉药这一条，医生的可能很大。”

    苏行：“是的。医生、护士、医院病理科和医科大学相关人员都有可能。”

    庞广龙：“切割工呢？你不是说是锯吗？”

    “医院也有锯啊。”苏行又补充，“而且现在很多人喜手工，家里有台钳和电锯也并不稀奇。”

    晏阑想了想，说：“现在把排查重放在那些知死者在男女关系混的人，并且着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