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祭司哪有这么温柔(H) -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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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他,发愤怒的低吼,连自己遍鳞伤这件事都抛到脑后。

    我从来没看过这么擅引怪注意的祭司——不,连在战士上也没看过效果如此卓越的能力。这是同伴之一的卡崔克事后跟罗洛德说的想。

    「以暮——先生?」罗洛德实在不知要怎么称呼这位新同伴,连他到底算不算同伴都不知。呈现暴怒状态的黑龙气到自己可以用吐息攻击这件事都忘得一二净,发狂似地朝以暮冲来,张着大嘴就要咬,罗洛德连忙赶过去举剑挡,「你到底跟牠说了什么?」

    以暮在满大汗的罗洛德后伸了个懒腰,「吵死了,闭嘴。」他那句话却是看着没人的地方说的。

    这个祭司难搞就算了,神不会也不太正常吧?罗洛德开始计划要怎么把这手山芋丢回日神殿了。

    站在罗洛德后方的以暮丝毫不介意前的危机,还恶意地拍了拍罗洛德正跟黑龙拼力气的肩膀,「你好奇我说什么吗?我问牠肚上那块白的东西是不是牠没脱完的壳。」

    罗洛德往黑龙腹看去,确实有一个白晶亮的嵌在龙腹,刚刚席斯钻到牠底的攻击也是冲着那块东西——那是龙的力结晶,在市场上价值仅次于龙心,而且这纯白的颜——可是级货。

    一向自傲的龙族怎么可能会容忍自己的华被说成壳,难怪这么火大。

    但是能气到这样实在前所未见,他都快招架不住这蛮力了。

    「你只说这些?」

    「还有我问牠上那两是不是牠的生。你不觉得很像吗?这么细,难怪龙族数量不多,不知里面的觉如何?」以暮发表不符合神职人员份的言语,甚至还嘻嘻笑着。

    「你……真的是祭司吗?」

    「如假包换,是你亲自把我从神殿带来的不是吗?」以暮显然毫无歉疚,他任由罗洛德去收拾这个他搞来的烂摊,目光飘向天空,凝视着在地平线尽逐渐隐没的火红,不悦地瞇起,象是无法忍受光的灿烂耀,见跟前男人发一样的焰红夕逐渐西沈,以暮重重地叹了气。

    真是一个让人烦躁的黄昏,一切都是这个男人把他从神殿带走时开始变调——全都是这家伙害的。

    「真是糟糕的一天,我真该在日神殿睡觉的。」

    罗洛德再度翻了个白。他当初到底怎么带回这个瘟神的?

    今天晚上在晴城的酒馆里多了四个死里逃生的伤员,以及一个整洁亮丽、悠哉啜饮红酒的祭司。

    「老大,你确定他是祭司吗?」卡崔克一边笨拙地包着自己灼伤的左手,一边对罗洛德说:「不会治疗、支援同伴、却擅兽的祭司?他真的不是武僧吗?」理完自己的伤后,他忧心忡忡地看着怀里的白弓,怕它在战斗受到损伤。

    「他看起来完全不是练武之人,你不相信可以试试。」

    「我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到对神职人员动手。」反覆确认自己的弓没有任何损伤后,卡崔克松了气,转替已经上完药、正因自己看不到后脑而一脸哀怨的席斯修整后方的烧焦发。

    把发的事给卡崔克,席斯开始用随的工保养受损的短剑,不住埋怨着,「老大啊,这你去哪找的啊?杀人不脏手的祭司欸!」

    「冒险者协会给我介绍信让我去日神殿找。」一想起以暮的毒与恶劣到不行的态度,难怪当时日神官抱着他的大老泪纵横地哀求他把这个乍看文质彬彬的金发青年带走,那场面宛如他是即将抛妻弃的恶质丈夫。

    正因为状况如此诡异,要不是日神官再三保证这位祭司的能力堪比首席的大神官,他们也没时间再找其他人,罗洛德本不敢带上他。

    「你是不是没缴这一期的会费啊?老大。」席斯摸着被卡崔克仔细削齐的发,满意地对他笑了笑,「用这讨债方式也太残忍了,我宁可他们让我禁止酒馆也不想碰到这事。」连一向没什么德良知的席斯都觉得这手段毫无人啊。

    「我觉得你们这些当着当事人的面、狂傲地对他批评谈论这事——才是最残忍的吧。」以暮哼,金眸盯着罗洛德——正确来说,是他后的某

    罗洛德疑惑地偏往自己后看,只看到一个抱着酒瓶呼呼大睡的莽汉,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

    这个傲慢的祭司似乎常常看着奇怪的地方冷哼,到底在看什么?难这是他表达不屑的方法吗?罗洛德百思不解。

    「我实在不想被一个看着同伴倒地,毫无任何动作的祭司这么说啊。」席斯忍不住反相讥。

    「我为什么要有动作?你们看到那只龙就天喜地、毫无顾忌地冲上去,我还以为你们跟牠认识呢。」好友相见,何必阻拦?

    「谁会认识那为祭司不就是该好好帮前方杀敌的同伴治疗吗?」

    「啊?原来你们要杀死牠啊?」以暮夸张地掩着嘴,「我还以为你们嫌自己今生过得不够好,想早回呢,你们不是要我来引导你们去主神边的吗?」

    金眸过度的诧异而显得嘲讽,被以暮挑衅的席斯拍桌怒吼:「你在开什么玩笑?」他把手上的小刀使劲以暮手边的桌面,「你再说一次——」

    「席斯!」卡崔克抬手想阻止他。

    以暮对席斯的威胁不动声,拨着及肩的金发,与发相似的金双眸来不输手边小刀锐利的神,「这要求我可从来没听过,不过既然你听就让你听个够——你们那行为能叫作杀敌吗?这么大言不惭,这发言简直对不起所有在战场上与敌人搏命厮杀的军人啊。」他撇撇嘴角,鄙夷的笑容,抬睨着桌边的四人,「既然叫杀敌,请确保有杀死敌人的可能再行动,而不是像个笨一样抓着武大呼小叫地去送死,你是在玩家家酒的小孩?懂吗?嗯,看来你们本不懂。多用一装在你们脖上那个东西可以吧?它可不是装饰品。」

    没给同桌的四位同伴任何反应时间,他用修的手指起桌上的小刀指向席斯,白皙手腕上的金属镯与主人言语一样铿锵有力的声音,「席斯,你明明就是擅偷袭的盗贼,你为什么要抢在队前攻击?这样只会把怪的注意力集在你上,脑袋坏了吗?还是吓到憋不住,想早完工回家喝?该缩在后面的时候你就给我乖乖待在那里,发言的时候也是!别仗恃着你的手灵活就胡搞瞎搞!用你那个退化的脑思考一再行动!」刀咚的一声,席斯面前的木桌,散发的气势竟让席斯哑无言。

    一个目标是卡崔克,「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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