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傅相侍寝了吗?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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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乞巧

    残月挂,洒洁白的光辉,照亮人间。

    今天是乞巧节,虽然里遵循严格的作息,早已熄灯休憩,但外却是闹一片。

    紫微城从南向北的主街上,千盏明灯与万家灯火相辉映,照亮了整条街。街边的摊铺上摆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的小娘或挽着相熟的闺密友,或羞地跟在心仪的男旁,仿佛扇着光溢彩金翅膀的蝴蝶,在各个铺上来回穿梭。

    人熙熙攘攘,街上充盈着商人用力的吆喝声和小娘甜的笑声。

    穿城而过的苏林河上也漂着五彩斑斓的河灯,仿佛银河星光,朝着河的方向顺而去。

    河畔,一个小铺前站着两个带着面罩,着黑衣的男,两人均是容貌上乘,形态俊逸,站在一起惹了不少姑娘的目光。

    这小铺上挂着的是各形各的面,从爪牙狰狞的怪,到形态可掬的小猫,再到着翅膀的仙使,应有尽有。

    站在右侧稍微矮一的男专心地挑着面,试了几个都觉得不太满意,扭过去问站在一旁的个男

    个男拿了挂在木板上的小老虎面,动手给他带上,满意地笑了:“这个可。”

    “什么叫可?应该叫威猛!”那男摸了摸脸上的面,对老板说,“嗯,就这个吧。”

    他又另拿了一个老虎面,抬手在个男脸前比划比划,“你也一个,我俩一样的!”

    个男任由他给自己上面,付了钱。大老虎牵着小老虎,不急不慢地在人群走着。

    “好不容易能,还能赶上乞巧节,今天可得痛快地玩。”小老虎晃了晃上的面

    是的,本该在紫微里与后妃一夜宵的当朝天时昱,现在着小老虎面,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街上,同他的民一起度乞巧节。

    “火树银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去,明月逐人来。”

    时昱晃悠着脑袋,“果然只有闹的民间才能有此等景。”

    傅斯昀一手地牵着他,防止被拥挤的人冲散,一手趁机小老虎的脑袋,说,“有阿瑶在里照应着,以后你若是想来,应该会方便很多。”

    时昱:“哦?你就是这么卖妹妹的?”

    傅斯昀伸手弹了一小老虎的额,笑,“能多见见那人,阿瑶应该是很愿意的。”

    时昱闻言,:“以如今他们二人的份,确实是...很难光明正大的见面。嗯,也好,辛苦他们了。”

    为了顺应乞巧节的寓意,街两旁的树上都挂着火红的灯笼,乍一看上去像是树上着了火似的。街边的铺里卖的也大多是女的胭脂粉、绫罗绸缎,时昱拉着傅斯昀逛了好一会儿,又到酒楼里寻了些吃

    等到月如天之日时,二人才慢慢悠悠地往相府走去。

    离主街渐远,街两边逐渐安静,等到走到相府门前时,街上已是鸦雀无声。

    时昱跟在傅斯昀后回了府,脸上依旧着小老虎面,相府的庞家不认识他,也只当是相爷的小厮,并未多注意。

    三人从前厅走到后院,庞家一路上汇报了些府琐事,最后才问,“不知,相爷今日和佩姑娘游玩的可还愉快?”

    傅斯昀刚迈屋里的一只脚堪堪停住,皱眉问,“什么佩姑娘?”

    庞家看相爷 便的反应,自己也愣了,回,“就是,护国公府的陈佩姑娘。”

    傅斯昀反问:“护国公府的小与我何?”

    庞家这才反应过来,一拍大,“这!瑶小没告诉相爷吗?前两日,护国公府给相府递了一封请帖,说是护国公府的陈佩大小邀请相爷乞巧节同游。这几日相爷一直在里,我正准备着人将请帖捎,正好瑶小那日也要,便将请帖拿去,说是亲自给相爷。”

    庞家摸了摸额上的虚汗,“所以...相爷您...”

    傅斯昀心明了。

    傅斯瑶是知自己定不会赴约,所以便没将这事儿告诉他。

    他摆了摆手,庞家诺了一句便退了。

    时昱走屋里,反手关好了门。

    两人白天理政务,晚上又逛了许久的街市,此刻都有些疲倦。傅斯昀褪了外衣,走到时昱前帮他摘,褪了黑袍,解了发髻。两人衣上了床榻。

    “明日还有朝会,今晚不可以!”

    时昱抓住傅斯昀动的手,在床榻上,“明早还得早些起来回里,别闹。”

    傅斯昀“嗯”了一声,又吻住了时昱。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阵,屋里温度渐升,时昱被亲的浑,呼也越来越重,脑里吊着的那儿弦摇摇坠,最后的一丝清明仿佛都要被湮灭。

    不过傅斯昀谅时昱明日早起,并没到最后,堪堪在最后一步勒住了心思。

    呼声渐渐平缓。

    时昱躺在傅斯昀怀里,嘴发凌,哪里还有一丝平日里皇帝的威严。

    刚刚一阵亲吻把时昱原本的瞌睡都给赶跑了,他戳了戳傅斯昀的脸,问,“护国公府?”

    时昱懒懒地说,“你什么时候跟护国公府的大小有了集?”

    傅斯昀躺在他边,抵着,闭目养神,“半月前,护国公大寿,我去了护国公府参宴,但并未与他家大小有什么集。”

    时昱纳闷,“若是私没甚,他家大小也不会直接上门就送了请帖。护国公府家风甚严,此等法实在是...很有问题。”

    说起护国公府,两人也是一阵唏嘘。

    先皇在时,离国有一位骁勇善战的骠骑大将军,名唤陈定安,帮皇帝、外攘边疆,征战杀伐,为离国立不世之功。

    大将军晚年功成退,被先皇封为护国公,其二,大儿了军营,承父业,封了大将军,小儿陈垣则留在皇城,了御前侍卫。

    两人的命运,也因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建安二十七年,大皇叛变,策反了陈垣,控制了里的侍卫,直紫微,后失败。大皇被废,幽禁,史称“紫薇之”。

    陈垣也被扣上了谋反的罪名。

    说,谋反之罪当诛九族,但先皇念在护国公劳苦功,且陈兢兢业业为国卖力的份上,饶了护国公府的一无关人等,只将陈垣死。

    但护国公府也因此大伤元气,陈被降了职,次年便牺牲在了战场上。

    护国公晚年连丧二,大病一场,断断续续在床榻上躺了一年多,用了各珍贵药材,才逐渐好转。

    原本家大业大的护国公府,现如今也只剩一个年老弱的陈定安,以及大儿的遗孀苏夫人和独女陈佩。

    “这么说来,或许是护国公时日不多,在为孙女寻个定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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