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江山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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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湛奇怪地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江溪满脸一言难尽的表,说:“就前天,当时您正算着时辰呢,怎么算都对不上安排,烦得很。何侍过来说陛请您去御园烤吃,您也没理,就让我把柜上那瓶百给他,打发他走了。”

    景湛:“……”

    他还真忘了。

    他一忙起来,脑里除了正事儿什么都装不去。这事如果江溪不说,他压都想不起来了。

    也亏得宁衍不是个小心的帝王,不然早觉得丢面了。

    “……咳。”景湛尴尬地咳两声,了两把团的脑袋,拿过桌边的布巾手,将桌上晾墨迹的纸符拿在手里。

    “确实也该见见陛。”景湛说:“许久没在陛那蹭心了。”

    江溪:“……”

    全天恐怕也只有景湛能这样跟宁衍说话,堂堂帝王,反倒还不如一盘心的面大。

    景湛理了理手的几张纸符,从平安符里挑了张画得最好的,用朱砂打了他的印记,然后将其折了起来。

    江溪适时从柜上取一只掌大的崭新红布小包递给景湛,看着他将符纸装了去。

    “正巧,我去给陛送张平安符。”景湛抖了抖袖,吩咐:“桌上这些剩的练笔之作,照老规矩撕碎埋了。”

    江溪总跟着他些这类活计,熟得很,连忙手脚麻利地将其收了起来。

    他并非侍,虽然伺候景湛,但在行走到底不太方便。所以如果景湛门,江溪一向是留在国师府,不同他一起的。

    江溪将景湛送到了国师府门的车架上,目送着他走,才转过回了府,关上大门。

    景湛和宁衍最初见面时,宁衍还不是帝王,只是个的小团。他俩人一起瞒着宁怀瑾里摸过鱼,还为了“谁拿了妹妹的团”掐过架,两个小团肩并着肩起来,彼此间的分很难生什么尊卑界限来。

    但到底宁衍是个帝王,景湛自认为对外总得给他几分薄面,于是门之前想了想,又去柜里意思意思地顺了一包草茶,准备一并给宁衍带过去。

    只是今日宁衍似乎不比景湛清闲,景湛去时扑了个空不说,还在紫宸殿等了他足有半个多时辰,才见他从上书房回来。

    “你怎么来了?”宁衍果然没记仇,见了他还兴,问:“得闲了?”

    “嗯。”景湛从袖里拿那只小红布包,也不假手于人,直接递给宁衍,说:“顺路给陛送今年的平安符。”

    “往常不都是生辰过了才换吗,今年怎么提前了。”宁衍将其腰间的荷包,随意问:“皇叔的呢。”

    “今日时辰过了,明日挑个好时辰再给王爷画。”景湛说。

    “嗯,不急。”宁衍走到他边,将景湛边茶几上的甜品碟往他边推了推,说:“你记着就行……你也来得巧,膳房新来的茶糕,尝尝。”

    宁衍这旁的不说,这些心可是千奇百样什么都有,景湛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尝了。

    宁衍刚从书房回来,上还挂着一层寒气,就歪着坐在榻上,就着个炉烤手。

    景湛一块香糕吃完,不知为何落后宁衍一段的何文也打着帘来了,将手里的一封奏折递给宁衍。

    宁衍翻开那书页扫了几,似乎是看得满意了,轻笑一声,说:“这还像个样。”

    他先开,就说明这不是什么要避讳人的事,景湛用布巾手指,说:“这是怎么了,前那群迂腐人儿终于决定放弃劝陛选秀了?”

    “那倒没有。”宁衍说:“就是先前礼来问,说是万寿大宴上是否要将永安王的位置安排在上首,被朕驳了,于是着送了新的排位过来。”

    “礼的人谨慎,年年都问也不嫌烦。”景湛说:“不过理,永安王是陛的亲叔叔,自然是要比恭亲王更亲的。”

    “亲疏血缘算什么。”宁衍摆了摆手:“在朕里,分才最重要。”

    宁衍一向这个,景湛闻言笑了笑,又从盘上摸了块糕。

    候在一旁的何文等了一小会儿,见他俩暂且没有说话的意思,又开:“陛,方才太后也着人过来问这事。说是仁寿那边还住着一位舒姑娘,陛的万寿宴是否也要一并宴请她。”

    舒秋雨,那可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皇后人选,景湛好事之心顿起,表面上吃糕吃得专心致志,耳朵却竖了起来。

    “请啊。”宁衍就着炉上的那气搓了搓手,笑着说:“母后的客人,合该请。”

    第13章 万寿

    宁衍给舒秋雨这件事很快传到了舒清辉耳朵里。

    舒清辉一时大喜,以为上次传银杏劝说舒秋雨的那些话终于被她听了去,不免有些得意,这几日连上朝都觉得腰板忒

    舒家的主母原本还有些担心舒秋雨在境,这几日受舒清辉影响了,也隐约觉得这事儿能成,甚至找了他家常用的裁着给你舒秋雨裁了鲜亮的衣服托人带

    这些事儿宁衍看在,但都没说什么,与舒清辉之间也从不提舒秋雨如何。偶尔几次舒清辉在上书房议事时旁敲侧击问起来,也皆被宁衍用“未曾私见面”的理由挡了。

    冬月二十六那天,正赶上个诸事皆宜的好日

    今日是宁衍的万寿,朝上照例休沐,不必早起。他从晨起睁开睛,便发觉今日外的天光格外明亮,透过窗的薄纱油纸透来时,居然还是有些刺

    何文原本等在床旁准备服侍他洗漱,见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窗外,不由得笑:“陛不知,昨儿后半夜外起雪来了,纷纷扬扬了一整夜,现在还未停呢,估摸着足有人脚踝了。”

    看外的光亮,就知今日光颇好,的雪再大也不会酿成灾。反而因为天气不错的缘故,再大的雪也不会太冷。

    冬日里这样的天气是好兆,宁衍听闻,心不错,接了句茬:“得这么大?”

    “可不么。”何文笑着说:“瑞雪兆丰年,来年必定有个好收成。”

    没人不愿意听好话,何况今日也算是宁衍半拉生辰,有个好兆总归讨巧一。宁衍一兴,赏了他满半年的月例。

    他这好心一直持续了大半天,在午时后达到了峰。

    午饭过后,景湛就从国师府那边来了,门直接往客座上一坐,一句话没跟宁衍说,先吨吨吨喝了半盏茶。

    “怎么。”宁衍放书,戏谑地:“你这是上山打猎去了?”

    景湛哪有闲心跟他斗嘴,摆了摆手,毫无形象地喝完了手里那杯茶,才气,埋怨:“今年师父不在京,都是我一人忙活,我寅时二刻便起了,一直忙到现在,都没喝一。”

    宁衍坐在书桌后幸灾乐祸地看着他,见状摆了摆手。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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