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 - 11

    皇帝上一阖，略有嫌弃：“确实得普通。”

    薛凌海在前面跪着充哑，皇帝也不指望他回话。嚼着漂浮的茶叶，扶着案牍起：“去洗净手，过来给朕香。”

    薛凌海此前没伺候过皇上，只听过几耳朵妃嫔的咒骂。他应了后起时，旁边太监表略显复杂。他调整得极快，薛凌海也有些迟疑是否是自己。

    养心殿并未独立设置寝室，以屏风同案牍相隔。皇帝坐上简易搭建的木床，薛凌海洗净手后即刻走向屏风后。一双手摆起香炉。

    只是摆在橱上的残缺骨让他动作一顿。桌上还残存着些骨屑，香炉里尽是跟那白屑同质的东西。饶是见多象的薛凌海也没能即刻继续手上动作。

    “愣着作甚，完香，来替朕更衣。”

    薛凌海指尖微颤，摆着香灰。他的视线只在最初瞟了骨，尔后忙着手上动作，末了还将骨屑至一，待离开时收拾。

    清洗净指，薛凌海替皇帝更衣。皇帝的视线一直在他上转，像是拼命在想这东西是怎么当上殉艳官的。

    皇帝的手隔着布料住薛凌海的腕骨时，薛凌海正替他整理衣袖，见状识相跪。皇帝张，刚嫌弃过薛凌海的模样，才跪着看起来顺不少。他清清嗓，敲敲床板。薛凌海跪着前挪，待皇帝开，他才敢抬。

    “伺候朕。”

    皇帝叉开，等着他的动作。薛凌海语，挽起衣袖，又不敢扒皇帝的亵。好在皇帝还知他是个才，欠褪了亵。

    硕大的龙此时疲着，皇帝反复挽上袖，尔后放。薛凌海未给人过，手上动作略有迟钝。指在卵周遭，指尖伸双间。另一手展开，包绕着。薛凌海的虎卡在之，方帕与温欠便能取到。薛凌海轻敛面，指间沾了些。掌心包绕着，四指的为止，另一手持续着。

    很快被得逐渐。皇帝支起条踩着床板，没发动静。薛凌海随着他的动作调整跪姿，包绕的指腹用力挤压后便松开。双手合握，的搓施予的力偏小。隐于发的更为弱，指盖划过卵时，皇帝哼了声。

    薛凌海的指节修，指侧新生的泡大小皆有，时妨碍薛凌海的动作。皇帝此前也没唤太监过，薛凌海始终看着龙，皇帝分只手，拇、二指一夹，便扯起薛凌海脸上的。

    皇帝的拉扯也没让薛凌海发奇怪的声音。殉艳官双目空空，像是只早被驯化的家犬，只懂伺候。皇帝觉着没趣，松了手。薛凌海侧颊即刻泛红，手上动作未改，指尖较，从抵着向上抚摸时，皇帝的意尤甚。

    妃跟太监的功夫活差得太多了。虽是阉过的残缺，该抠的时候不会停顿。皇帝的手上薛凌海的颅，向上望了望香炉。幽幽白丝浮上，皇帝合了帘，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