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请大人赐小女初
凤娘首先介绍了调教
的起源、作用乃至目的，
调了一遍调教的规，正襟危坐的少女们仔细听着，生怕一个听漏了，日后
差错。
少女们得知，在
的生活，除去日间与晚间的调教时间，其余时间可以在自由行动。
若乖乖完成调教任务，经过教官的批准后还可以到外去玩上几个时辰，但
上不许携带银两，更莫想要
逃跑之蠢事。
至于逃跑的后果，可想而知又是一顿罚，不过
如何罚，凤娘并未对此多解释，让一众少女们不由得胡思
想。
在此接受调教的少女有四大阶位，由低至
乃是“初女”，“
女”，“
女”，“妖女”，调教服颜分别为白、粉、蔚蓝、
紫。
倪若总算知晓，昨日遇见的那名女
为何如此放
，原来已是最阶位的妖女。
不愧为“妖女”。
不知她初
此地是否也如她们这些初女般战战兢兢？不知她经历了何等调教才变成今日“妖女”？
凤娘仍在滔滔不绝地授艺。
每月，验
官会对每位少女的调教成果
行考绩，以督促调教程；每三个月，就会有一次统一晋升阶位的考绩，完成该阶位调教任务，达到该阶位要求的少女，则晋升阶位，
一阶位的调教。
倘若有哪位教官认为自己调教的少女提前完成任务，也可单独请验官前去查验。
凤娘还告诉她们，当今她们能得调教，乃是她们的福分。
从前的调教，是彻
彻尾的
产地，少女们一旦了调教的大门，便是暗无天日的调教，在
到买主手
之前，休想踏门半步。即便卖到买主府上，地位指不定比不上一只看家犬。
如今却大相径
，越来越多买主们将漂亮销魂的娶作妾侍，即便不作妾，也吃穿不愁。若她们乖乖接受调教，运气好，日后还能过上荣华富贵的日。
只是，调教只为权贵富
所承认，平民百姓大多对调教唾弃不已，直指权贵富
不堪，伤风败俗。
倪若终于明白为何调教能给她们上街的机会，还不怕她们逃跑——无分文地逃，成功逃脱已是一大幸事，却也注定孤独终老，此生背负娃妇的骂名遭人唾弃，倒不如认命
合调教，来日还能衣
无忧，若是好命，被王公贵族纳为妾侍，也算飞黄腾达了。
今日授艺且到此为止，结束前，凤娘给已完成破仪式的初女们第一项任务——
今夜她们将被行测量，而后便要开始接受破仪式后的第一次
。
“今夜好生求着教官到你们
儿里去，若教官不满意便不会给你们，明日早晨若你们无，且好自为之。”凤娘说着，将教鞭扔回案上，“知
该如何说幺？随我念，‘请大人赐小女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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