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 Chapter 43 那个部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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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3 那个位(H)



    伏在枕上,后的冲击一波接一波,郗良迷迷糊糊觉自己像一只秋千,着往前又着向后。

    呜呜唔、啊呜

    里的异烈,之间像一把的烙铁,狠狠捣,每一都令郗良难以抑制地颤抖着,咬得异常鲜红,几乎破,她转而咬住洗涤过后散发清香的枕咙里苦苦发和哀求被捣得断断续续。

    啊不、不要了啊、呜呜呜

    女孩怀几个月的腰无法像未怀时一样被钳制,势掠夺的男人有力的大掌便搭在小巧致的上,动之时抓弹十足的,牢牢控制小的在原地迎接每一记撞击。

    萦绕在郗良耳畔的,除了自己的息便是连绵不绝的撞击声、拍打声,还有戏而来的稀奇古怪的声音,时而急促时而富有节奏

    她知都是从哪里发声来的,起初小脸刷地涨红。

    对于那个位,她唯一的认知是在当年初次来时,黏黏的,有什么,她还以为自己不知不觉失禁了,脸青白从书房跑回卧房,掀开裙一看是血,几缕血沿着来。

    血了,要死了。

    她坐在床边的踏脚凳上,大的恐慌将她淹没。她在哭,间还在源源不断地血,一小一小,她一动不动,稍稍动一,就能受到来了,本憋不住。最后,她的粉裙一大片染得红。

    江韫之到书房里发现小姑娘不见了,瞥一的椅,看见了上面的血迹。她错愕一,当即到郗良的卧房里找她。

    郗良靠在床边早已哭成泪人,江韫之却笑着看她,用手帕去她的泪

    江娘,我要死了呜呜

    傻孩,你是大了。

    江韫之给了她卫生棉,叫她不哭,洗用卫生棉垫着。

    她懵懵懂懂去洗澡,给她准备的阿秀看着她的泪和裙摆,目光停留在她手上净净的卫生棉上,意味不明地冷笑:你这小丫可真是命好,不是她的女儿还能叫她给捡回来,这会儿才能用得上这个好东西。

    郗良疑惑,扬了扬手上的东西,这是好东西?

    废话!这可是国来的,要大价钱的!

    郗良哪里懂价钱大不大,她听着没有反应,阿秀又说:要是换个人捡你,你哪里还用得了这个?你还得像我当年一样用破布包稻草呢!唉!真是人各有命啊!

    郗良没有听她的嫉妒,傻兮兮问:阿秀,你也会血啊?

    哼,我是女人,我当然会血了!

    是女人就会血吗?

    废话!

    那为什么女人会血呢?

    我怎么知贱呗!

    阿秀用角瞪着细、盘靓条顺的小姑娘,那修的手臂和修儿可不是什么丑女人生得来的,得像江韫之那样丽的女人才生得来。天底只有一个江韫之。可这小野不是江韫之生的,只是捡的,是捡的,她凭什么也能有如此骨和貌?

    女人贱?郗良浑然不解。

    你要是不想血,就找个男人你几大肚了就不血了。阿秀恨恨嘀咕

    你说什么?什么怎么就不血了?

    阿秀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说:回大少爷回来,你就跟他说你来初了,他会很喜你的,别说是我说的。

    郗良被阿秀说得一,我为什么要他喜啊?

    不然你还想让谁喜

    郗良甜甜一笑,铭谦哥哥!铭谦哥哥喜我,我喜铭谦哥哥。

    阿秀冷笑一声,你梦去吧!

    我才不用梦呢。

    洗完澡,换上净的裙,垫上卫生棉,郗良回到书房里,江韫之已经把椅上的血迹净。

    江娘,铭谦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你问这什么?

    我要和他说我来初了。

    江韫之的神冷寂来,为什么要和他说?

    郗良转转,少女怀似的羞赧的微笑,没好意思直说,铭谦哥哥听了会更喜她。

    良儿,这事你自己知就好,没必要和谁说。

    江韫之看起来生气了的样,郗良眉黯然,不敢再说什么。

    过后,在外回来的江玉之听阿秀说起,跑来笑眯眯:我们良儿大了。

    郗良还是一,女人血到底是大还是贱?为什么和江彧志说初他会喜她?为什么和佐铭谦说初江韫之会生气?她实在不懂。

    她告诉江玉之,小姨,阿秀为什么说,我要是告诉江彧志我来初了,他会喜我?

    江玉之闻言边的笑意微僵,片刻后她笑意更,良儿,血的地方是这里对不对?这里是要穿衣服遮起来对不对?所以,这里不能给人看,这里的事也不能告诉别人,除非是我,或者是。因为我们两人和你一样是女人,也是你的辈,有什么事告诉我们就没关系。知吗?

    郗良,阿秀正好经过,她听见江玉之朝阿秀:阿秀,你要死啊?胡教她什么呢?

    从此,郗良谨记那个位不能给人看,不能跟人说。

    安格斯非要摸那里,看那里,她也要碰那里。直到那个晚上,安格斯直白而残忍地告诉她,那里的,会怀也是那里的,结婚后,夫妻就是这样的。她终于有些恍然大悟的觉。

    原来阿秀叫她告诉江彧志关于那个位的事,是要江彧志来她。所以如果她傻傻地去告诉佐铭谦,也是要佐铭谦来她。

    难怪江韫之要生气。

    不是一开始安格斯要她,还是这一刻她自己求着安格斯她,郗良都觉自己像阿秀说的,是贱的。

    脱光了衣服,将不能示人的位袒在男人面前,明明自己都看不见,却还让他一览无遗,看得清清楚楚,腔里藏的心脏都羞耻得揪成一团。

    慢慢地,她就没力在意这犹如本能的羞耻,与迭起的痛苦和快比起来,这羞耻微不足,也更像一个放大镜,令那个位的一切觉都在脑海里放大了。

    原来,她只知自己很痛,却不知痛在哪里。但脱光衣服后伏在安格斯,双打开到最大限度,发酸作痛,任安格斯玩。不能示人的位被得严丝合,满得要裂开,得她害怕。这一刻,她便知自己痛在哪里了。

    痛无不在,千刀万剐一样折磨她,天罗地网一样笼罩她,她无可逃。

    便可以不用逃。

    呜呜、啊

    细腻光的雪被抓、拍打,一个个指印火辣辣重叠在一起成了一片靡的红粉。分开跪着的两条细也无法幸免,的大侧早已被蹂躏得通红。接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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