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手记 - 我还举着那枝hua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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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举着那枝15



    2.15

    郦女士接过便开始联络大司机,康诚手里的百合还没有送去,直到队伍的尾端来一对颜值靓丽的男女。男生正手舞足蹈地同女生说着什么,女生则是淡然抿微笑,举手投足优雅从容,看着便让人赏心悦目。

    Hey   Uwe!Magdalena!康诚显然对那两人的到来十分欣喜,他上前把百合束送给那个叫Magdalena的女生,却是转问Uwe,Becker先生没来吗?

    Uwe整理了一Polo衫衣领,声唱法反问康诚,怎么了我的朋友,难我就不是Becker先生了吗?

    康诚举起手投降状,Okay!我为你们介绍我的女朋友!他不顾他母亲难看的脸拽我过去,你们可以叫她Shu!

    我用德语跟他们简单的对话,说话时我发觉前方队伍,有一个亚裔面孔的女生正在频频回看我。

    后来康诚跟他的朋友们聊得火朝天的时候,那个背着小提琴的女生放慢脚步来到我边,用文跟我对话:嗨,我叫周婷,来自上海。

    你好,我叫澹台姝。

    你是康诚的女朋友吗?

    我望了走在前面的康诚,

    哇哦!周婷用叹为观止的表看我,没想到竟然是你这样的女人收服了褚康诚这样的男人。

    我对她这样的男人、女人的用词到不适,正想结束对话便听到她说,你别误会,我就是好奇罢了,毕竟连他未婚妻Magdalena那样的女人都无法令他就范、被他喜

    我霎时顿住脚步,脸苍白地盯着她问:你、刚刚说什么?

    周婷海派地耸肩,原来你不知啊,那我可真是罪过了。

    比起Darren,我本没接收到周婷的半分好意,我毫不客气地对她说:如果您不了解况,请不要讲似是而非的话令我跟我男朋友产生误会。

    似是而非?周婷冷笑,全乐团上都知郦经理的儿跟最年轻的双簧首席艺术家青梅竹,是有婚约的未婚夫妻,不信的话你就自己去问你男朋友啊!

    这一晚上从康诚的母亲到前这个周婷,我受到打击实在超过负荷,我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康诚。

    趁着有人去洗手间,我跟康诚说我也去一

    康诚将我的碎发捻起拨到耳后,好,我在这里等你。

    我去去就回。

    然而这一次,我失约了。

    去洗手间的方向跟机场客运一条路,我买了一张上台北最快的车票,五分钟后,我坐在大车上给康诚发消息:康诚,你母亲难得来一趟,我住在家里不方便,就先回老师家了,你多陪陪你母亲跟朋友吧。

    康诚给我打电话,我调成静音没有接,我在微信回他:我们等我回来再聊吧。

    康诚:小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会没有理由地一走了之,是我母亲让你到难堪了吗?我代她向你歉。

    我:康诚,你别多想了,我只想多留空间给你跟你母亲团聚,而我正好也结束了试想回到老师家休憩。

    康诚:那好吧,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还不确定呢,啊对了,我忘记带充电线了,就先失联几天,你不必担心。

    康诚:那我给你送过去好吗?

    我:康诚,别闹了啦,你妈妈在呢,你就别我了!

    康诚:那你照顾好自己,省电等你回来的时候WeChat我,我去接你!(别拒绝这最后的请求!)

    我:嗯嗯!

    我退聊天界面,不敢再多看他的像。

    康诚的微信像是一片简笔,是他自己画的,因为他听说波兰人很喜叫自己的恋人Kwiatuszku,是小的意思。

    他觉得很浪漫,因此为我备注Kwiatuszku。

    我不是不在意的有关于朵,他只送过我这么一片。

    他至今没有送过我玫瑰,却为别的女人献上百合。

    我自然是不会夜造访老师家,而是去台北二家投宿。二揽着我的肩上楼,她什么也没问,细致地为我打理一切。

    我在二家待了两天,第三天老师打电话来说康诚寄了慕尼黑乐乐团的演奏会门票到家里,说是邀请我在周六晚席聆听。

    你想去吗?二撺掇我,听说一票难求,你不想去见识见识熏陶他成的乐团吗?

    老师又把票寄回了康诚家,我回去时已是周六,他家没有人,客厅餐桌上着郦女士不甘不愿收的康乃馨。

    我一转,便看到钢琴上摆了一束渐枯萎的百合。

    有些琴谱散落在琴凳上,恍惚间我甚至能想象到那位金发碧、端庄丽的德国女郎,十指轻快过黑白琴键,弹奏妙乐曲的模样。

    挂钟轻响,我没时间悲伤秋了,上楼换了康诚买给我的那条小黑裙,跟鞋试那天才穿过,磨破的后跟伤还没痊愈,便又要遭罪。

    康诚给的票位置不错,在前五排,以至于最后他母亲走来宣布退休时,她面上挂了晶莹剔透的泪珠我都清晰可见。

    她谢幕鞠躬的同时,钢琴声奏响。

    是康诚和他传说的未婚妻Magdalena。

    他二人四手联弹时,我满脑想的画面,都是他赖床在楼上睡大觉的清晨,我坐在一楼雅古典的钢琴前,单手弹着蹩脚零落的儿歌。

    也不是无法同他四手联弹就能让我自卑、低落了,只是你看那个叫褚康诚的男人,一袭燕尾服气宇轩昂,弹的曲畅悦耳、气韵生动,还能时不时温柔款款地望向他右手边那位,同样技艺超的青梅竹

    讲珠联璧合、绝代双骄,也不过此般。

    是谁说要永远屈服于温柔的?

    你瞧褚康诚这样的人,生了副英俊讨巧的,看似多温柔多,可他给的都是什么呢?

    是糖衣炮弹。

    是叫我梦醒来心碎时也留恋万分的梦。

    好可惜,这次就连在他右手边同他合奏的梦,都不是我

    我踩着跟鞋,漫无目的地走在人退去后,音乐厅前的泉广场。康诚约我在这里碰面,可他迟迟没有现

    十一五十八分了,我不想再穿着磨脚的跟鞋等他了。

    一抬,有一个穿着黑休闲西装的男人,手抄在袋里,不知隔着帘看了我多久。

    康诚!我叫他。

    那令人如沐风的笑容浮现,他迈开阔步走向我,一步、两步我摸着自己的脉搏,一、两、三

    我数到第二十五时,康诚在我前站定。

    他举起一手指,神秘地对我说:还剩一分钟!

    就要十二了!我不满地抱怨,夜风起我的发丝,黑的裙摆也跟着摇曳。

    是啊,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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