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不起的老公,我不要了 - 分卷阅读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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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没有给她多思考的时间,外面那个在闫圳来前就被他掉了。屋里虽然是二对一,但他们都不是闫圳的对手,全被他打得起不来,失去反击的能力。

    就这样闫圳还不停手,对着那个说要开荤的绑匪手尤其狠,见着是朝着要他命去的。仝玲忽然发现,三个人都已被闫圳打得失去了行动力,而闫圳现在却还没来及顾上她,这真是个好机会。

    她环视一圈,发现了台灯,她拿起来照着闫圳的后脑就是一,闫圳血了,回看向她。

    他站起来,朝着她走来,好像除了了些血外,他什么事都没有。仝玲害怕了,嘴里吼着:“这不能怪我,是你,是你让他们侮辱我,我恨你!”

    闫圳打掉她手台灯的底托,对她说:“你也知这是侮辱,同样为女,支使他们绑人不算,还要毁了她,你太恶毒了。我只是让你尝了你怂恿别人要对她的十分之一,你就受不了了。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吗?”

    闫圳甩开她的手,好像那是什么脏东西,他拿电话在打之前又说:“我真是对了,就知你是祸,今天你的表演,让我看到了你的底线,我真是被吓到了,怎么可能再给你伤害她的机会。仝玲,一切都结束了,好一辈不来的打算吧,这次可不是□□那么简单了。”

    说完,闫圳电话通知了他的人,这通电话刚打完,闫圳听到后有异响,回一看,仝玲把他旁的一个大铁架拉倒了,嘴里喊着:“去死吧!”

    闫圳反应奇快,拉着她想给自己垫背的,变故就发生在这一刻,架应声而倒,把他们两个人都砸在了底。仝玲第一时间就没声了,在失去意识前,她看到闫圳满手是血的手在摸索着什么,视线渐渐模糊,她闭上了

    “然后你就杀了他?”安拙的质问拉回了她的思绪。

    仝玲笑笑:“怎么会呢?我不是杀人犯,说了是不小心了。闫圳打急了,我怕他连我都打,推了旁边的架去挡他,他也不是善茬,临了拉了我一起垫背,我也受伤了,只不过比他运气些,没死而已。”

    安拙听不得这个死字,忍着剜心的觉又问了一遍:“所以,就那样死了?”

    “嗯,连砸带戳,大铁架,上面有铁勾,他再厉害也是凡胎,人对铁没得救。”

    安拙看着桌面,低语:“十六年,为什么才十六年,绑架杀人,你不该偿命吗?”

    仝玲凑近一些,小声说:“嘘,别瞎说,哪里要杀人了,那三个人都还活着呢,我们供一致,就是看他有钱,想绑了来钱。没想过要杀人,怪他命不好啰。”

    话音刚落,安拙扬起右手,狠狠地扇了仝玲一掌,一掌不够,第二掌第三掌接连落了来,被跑过来值守的狱警摁住了。安拙没有挣扎,恶狠狠地瞪着仝玲。

    外面涌更多的狱警,查看仝玲的况,问她:“你有没有事,需要医疗吗?要追究吗?”

    仝玲捂着半边脸,那里已经了,而她却乐了,满脸不在乎地说:“不需要,我不追究。”说完回视安拙的视线:“知我为什么不追究吗?这里有摄像有人证,而你却没了闫圳,没了他你什么都不是,我是看你可怜,看在他死我手里的份上,饶你一回。你瞧,他都死了,还能帮上你呢。”

    仝玲在乐,而安拙在哭,仝玲在被带去前,冲着安拙说了最后一句:“我再把好人,知他葬在了哪吗?城西的安眠园。”

    仝玲彻底被带离后,狱警放开了安拙。而此时,安拙的脑只有安眠园三个字。

    第90章

    仝玲一回到监室,那个从来没有人探望的狱友,开始怪气:“这回行了,以后你也有人看了,看你这表兴大发了吧。”

    仝玲坐到自己床上,嘴角的笑还没消去,乐着对狱友说:“放心,也后还会陪着你的,这人不会再来了。”

    对方来了兴趣:“怎么?谈崩了?把人得罪了?”

    “哪有,我送了她份大礼,还附带了份赠品。”说着看了窗外快要暗来的天气,幽幽地:“从这儿到城西至少要三个小时的路程吧。”

    安眠园是海市的档陵园,坐落在海市最西边,与东边的海二监,隔着整个海市,横跨全市五区。现在是午4多,安拙就算发,也要七多才能到。

    到时不说天已晚,陵园本应该已经关门了,然而这些客观事实本不被安拙所考虑,她从海二监来直接开了导航,朝着城市的另一个尽开去。

    本来要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安拙只开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了,这一路她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开车,没有崩溃是因为心有个定的信念,今天,她一定要“见到”闫圳。

    此时太已落山,余晖也将将消失,看着天要黑了。

    安拙看着闭的雕铁艺门,她握住晃了两,门纹丝不动。环视周围,发现铁门上有门铃状的钮。安拙,并没有听到声音,却看到从不远的一间白小屋里走个人。

    安拙握着铁门的拦杆,声对着那人说:“您好!”

    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在安拙喊他的同时,朝着她这边走来。走到门前问她:“有什么事?”

    “我要去看一个人。”这话说得有歧义,但工作人员是懂的,他没废话,朝她伸了手:“证件。”

    “你等等。”安拙跑回车里,拿了份证和驾照:“给。”

    对方一看没接:“不是这个,是园的证件。你是家属吗?家属都有的。”

    安拙赶说:“我不是家属,朋,朋友不可以吗?”

    工作人员解释:“不是,朋友可以去,但现在过了园时间。我们这儿是档陵园,是有门禁的,但为了方便家属寄托哀思,过了时间是需要示证件的,您两样都不占,我不能放您去。”

    安拙脸上的表令这位工作人员不忍,他温声劝她:“况且现在天都黑了,里面只留了大上的灯,黑灯瞎火的您什么都看不见,还是天亮时再来的好。”

    安拙扶着拦杆慢慢蹲,嘴上说着:“我能看见,有月亮的,我能看见,您让我去吧。”

    “真的不能,请您谅解我们的工作。”说着不再理她,回到小屋里去了。

    安拙没有蹲多久,她站起来看着园里小路上的灯亮了起来,安拙后退几步,观察起整个陵园。

    看了一会儿,她走上了大门右侧的土儿。这条一开始还算好走,慢慢地路越来越窄,并且陡了起来。安拙手脚并用,不知是什么力量在支撑着她,全然不顾手心上的破与衣服上的泥土,里只有一个目标,的那块平地。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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