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不起的老公,我不要了 - 分卷阅读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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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门,楼里跑过来一个女人,还没等安拙看清楚,她就把安拙推了去,并把门关上了。

    安拙被惊吓到,质问她:“你什么?!为什么我家,你是谁?”女整个人扒在门上,神经质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匆忙回对着安拙了个“嘘”的动作,然后继续听外面的动静。

    安拙把手机拿在手里,准备随时打电话求助或报警,听了一会儿,那女人绷的松懈了来,回对着安拙连连歉:“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有人要抓我,我急之才躲到你这儿的,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就站在这儿,不往里走。再给我五分钟,五分钟后我去,拜托了。”

    看这女人样比自己要大上一些,言谈举止穿衣打扮看着正常的,安拙指了指她站的地方:“你就站那,就五分钟。”

    女人双手合十拜了拜。

    守时的,五分钟后,她跟安拙最后说了一句“谢谢”后,开门离开。安拙也没多呆,一分钟后,也开门离去。

    因为这一曲,安拙迟到了。拖着箱小跑到闫圳车前,时间显示九零四。

    闫圳降车窗,没好气地说:“迟到有功了,愣那嘛,要我去请你啊。”

    安拙只带了一个小号行李箱,闫圳看清她放后座上的行李箱后,皱了眉。又是那只离家时被她唯一带走的粉破箱

    瞥了她一,还好她识相,主动坐在了副驾上。

    安拙系好安全带,却不见闫圳开车,她扭去看他。闫圳有近视,为安全,开车是一定会镜的,今天他没有镜链的那的是一副的镜面镜,依然是定制的墨镜样的近视镜。

    闫圳这人容不得自己上有任何缺陷,近视于他来说,不太能接受。从小到大,保护得很好,度数基本没怎么,但他对近视镜的讲究程度,胜过了手表。

    家里各式各样的镜都是定制的,不论外观如何,本质都是适合闫圳度数的近视镜。

    前这副自然也不例外,安拙在两片镜面里,只看到了自己。看不见他的睛,捕捉不到对方的绪,安拙开问闫圳:“对不起,我迟到了,可以走了吗”她以为他还是没过去她迟了四分钟的劲儿,没想到闫圳问了个不相的事:“你是不是说过你会开车?驾照有吗?”

    安拙:“有,怎么了?”

    “带着了吗?”

    “没有。”

    闫圳一撇:“上楼去拿。”安拙张了张嘴,还是开门车,重新上了趟楼。

    拿好驾照回到车里,闫圳一把拿过来打开看,照片上的安拙看着跟现在没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可能是要比现在青涩一些。她笑得了两颗小牙,睛弯弯透着光,带着傻气的可

    闫圳嘴角忍不住上提,忽然他问:“你这么早就考了驾照了?”

    安拙收回驾照放好,不经意:“这个问题我已经记不得回答你几遍了。真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用每次都问了。”以前她不懂,为什么闫圳从来记不住她说的话,后来明白了,应该是跟她没有共同语言吧。

    没有共同语言不可怕,可怕的是没话找话,像她这说过八百遍的问题,对方还要一直问,就真的很没面,很尴尬。

    闫圳没说话,应该是在看她吧,他那个镜,看一就跟自己在照镜一样,安拙懒得看他,只目视前方,重新把安全带系好。

    车终于开动,安拙把手机拿来,把耳机上,找到听歌APP去。音乐还没响起,旁边男人的声音传来:“关了。”

    安拙之所以带着耳机听自己手机里的歌,是因为闫圳事太多,开车坐车,只要他人在车里,车里就不能有别的声音。车载收音机音响什么的对于闫圳来说,是一用都没有。

    可安拙受不了,全程六个多小时的路程,一消遣都没有,除了睡觉只能坐着了。睡,她是睡不着的,本来觉就少,今天又没早起,上午九神的时候呢,谁睡得着啊。

    耳机里传来令人愉悦的纯音乐,安拙假装没听到闫圳说什么,打算不理他。

    可闫圳那主可不是你想无视就能无视的,他一把拉安拙左耳上的耳机,提音量又说了一遍:“关了。”

    安拙沉浸在音乐里,对周围的环境不查,被闫圳的突然袭击吓了一,她不解地看着闫圳:“你嘛?”

    “你要是闲,就过来帮着开车。”闫圳语气里透着不,安拙也不知他在不什么,只怪她生来一副好脾气,温声询问:“昨晚加班了吗?没睡好?要不要前面停车我来开?”

    以前不觉得,自从安拙离家后,总是充斥在他边的她的声音,一就消散了,此时听到,闫圳觉得真好听。温婉糯又清晰,说不来的味

    闫圳的不退却了大半,他回答她:“没加班,但我的规矩你都忘了,车里不许听音乐。”

    安拙目瞪呆,对闫圳痴恋还没觉醒的时期,她倒是有个模糊的印象,闫圳这人有,现在看来,何止有,是非常、极度霸

    安拙想争论一,我有带耳机,你又听不到,但想想算了,在闫圳这说一不二的人面前,说什么都是白费。她把耳机摘,手机放好。

    闫圳见她乖乖照办,满意了。以前的她就是这样的,对他提的任何要求无条件地服从,闫圳又找到了一以前的觉。

    车驶上速,新铺的路宽敞整洁,蓝天白云延伸到视线尽,两边特意植的绿植葱葱郁郁。闫圳的心轻松了起来,想到好久没这样开着车带安拙去玩了,上次是什么时候,去的哪里,他已经不记得了。

    可这好心没持续几分钟,安拙忽然开问他:“李律师找你了吗?你知28号开吗?”

    轻松的觉消失了,闫圳心里一块堵得死死的疙瘩浮了上来。闫圳没理她,并且从这开始到午时分驶休息站,全程没再跟她说过一句话。

    安拙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她就是成心提醒他的,提醒他,她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他们相的模式跟以前也不能一样了。闫圳不再有立场她,他的霸跟她使不着。

    车停好,两人车,打算在这里解决午饭。人的很多习惯,都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的,闫圳自打一餐厅,就找了地方坐,安拙看看他,心里叹气,算了算了,后面还有一半的路程呢,还是不要闹太僵的好。

    安拙主动问他:“你吃什么?”

    闫圳:“你知的,看着吧。”

    安拙愣了一,想了想去餐了。他说得没错,他所有的喜好、禁忌,她都知并铭记在心。用心记了很多年,有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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