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不起的老公,我不要了 - 分卷阅读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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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就是这样抓伤我的,你看看,都留疤了。”

    安拙闻言回,闫圳把右边脸侧过来给她看:“看见了吗?尾。”

    真的是一疤,是她上次划的,见血后她没,确定了她不再血的那次。很浅,一印从闫圳的右尾一直延伸到发际。

    安拙愣了,这也太巧了吧。她的代表作里,女主的尾就有这样一疤,同样是右,同样的位置,唯一不同的是为了戏剧效果,安拙故事的主角的这疤是淡红的。

    “有正事找你谈,你冷静来我就放开你。”看她专注盯着自己的尾,一脸若有所思的样,闫圳心里好受了一,至少还知愧疚。

    上次被她抓伤后,他没什么理,谁知后来结痂掉落后,落疤了。留疤就留疤,他上的疤比这吓人多了,闫圳本没往心里去,没当回事。但看安拙反应不小,可能她们女的比较在意这个吧。

    巧合,这只是巧合而已,安拙这么想的时候,闫圳放开了她。

    车里这空间小的密闭环境,令安拙有些不安,她看了前排司机,好在还有第三人。不想,一秒,隔音的镜面玻璃升了起来,后座与前排被彻底隔离了开来。

    “我看到了篮,知你是赞助商了,你还有什么事?还有,次不要这样,我被吓到了。”安拙倚着车门,尽量离闫圳远一些,她双手抓着裙摆,双并拢,这裙,坐后才发现,得有多。

    闫圳哼了一,没理她,他的注意力都被安拙的妆扮引了。知得显小,今天的发型与衣着,更是让她看上去像个生。

    白球鞋、半筒的学生袜,超短的裙摆,的一截纤细……闫圳忽然觉得家里给她买的那些衣服,风格还是单一了,原来,平价的东西也能穿诱人的风味。

    “你离我那么远嘛,坐过来一些。”

    如果是以前的安拙听到闫圳用这语气说话,早就苏了半边,现在却是起了一疙瘩。

    安拙用手搓了搓胳膊,提醒闫圳:“不是有正事要说吗,是什么?”

    闫圳坐正移开了视线:“你先跟我回家,到家再说。”

    安拙拒绝:“我不去,你现在说吧。”

    闫圳瞥她一,语气轻佻:“你确定要这个样……跟我谈?”

    她什么样?安拙低看向自己,心里一惊,这衣服的质量也太差了吧。应该是刚才挣扎的时候的,衣服的第一颗扣掉了,领开得很大,已经到了不能穿去的程度。原本抓裙摆的手,改抓衣领了。

    有什么可遮挡的,他早就看到了,白运动款式的,品味虽有待商榷,但上安拙这张青亮丽的学生脸以及校服加持,闫圳觉得还是福的。

    “回家你换件衣服,另外,我一会儿本来还有个重要的跨国电视会议,我需要回家把它先忙完,然后我们再谈。”

    安拙现在的样确实没法见人,需要换件衣服。车一路驶向海阔公寓。

    闫圳了指纹开了门,安拙正预备往卧室衣帽间去,赵姨窜了来,在看到闫圳后的安拙后,她脸上的笑容生生僵住了。

    “啊,安小回来了。”赵姨平静地叙述着这个事实。

    低换鞋的闫圳,眉皱了一

    他嘱咐安拙:“我先去忙,有事书房叫我。”

    安拙没理,快步去到卧室。正在找衣服,听到后赵姨跟了来。这位老资历的闫家保姆,永远改不掉不敲门直接屋的病。当然,她也挑人,闫圳如果在这屋,吓死她也不敢。

    以前安拙会说,现在这个房都跟她没有关系了,她怎么地就怎么地吧,安拙看都没看赵姨一

    可你不理她,架不住她主动来找兴你。

    “安小,你这是什么装扮啊?”一开怪气了。安拙依然不理她,只专心找衣服,平常穿的常服基本都被安拙拿走了,留的,都是闫圳给置办的,贵且正式。找了一排,安拙还没有挑想穿的。

    可能是自己离开的时间有久,赵姨时间没有对手,寂寞了。赵姨并不介意安拙对她的漠视,继续围在她边打转:“你看到闫圳角的疤痕了吗,也不知是被哪个小妖给挠的,你这好时间不着家,回怎么丢的都不知。”

    安拙终于扒拉一件,扭看向赵姨:“我挠的。”

    赵姨的嘴张成个“O”形,跟在安拙后,不停地问:“你为什么挠他啊?都留疤了,那可是脸上,老话这就是破了相了,不吉利的。”

    安拙在室门前站定:“我换衣服,你也要来?”

    赵姨停脚步,看着上要被关上的门,摇:“你可太不懂心疼人了。”“砰”的一声,门在她前被拍上。

    “什么臭脾气,连个都不会,别说闫家,就是戚家上也看不上你啊。”小声嘀咕后,大着嗓门接着说:“前些日我回越市,戚家二爷家的小又得了一个男娃,可给他们兴坏了。你别看戚家闫家人不多,架不住生的都是男孩啊,像我们太太,生了阿圳一举得男后,还怀过一个,因为国家政策不让生,加上自己事业也忙,就没要。可惜得很啊,医生说还是个男孩。安小你说你吧,也不求能得两个男孩,哪怕是个闺女也,”

    “赵姨。”后传来闫圳声音,沉压抑,赵姨吓了一上回,见闫圳脸也沉了来,她溜着边朝外走,边走边说:“我先去,准备晚饭。”

    赵姨走了有一会儿了,闫圳还站在原地,面沉。直到室门被打开,换好衣服的安拙走来,看到他如刹面阎罗一样怵在那一动不动,随说了句:“吓我一,你站这儿嘛,不是有会吗?”

    闫圳这才迈步,到里屋,在床柜上拿起一个文件:“拿东西。”来后打量她,最后看着她的发说:“洗一吧,这染发剂对不好。”想了想又说:“我尽快完事,一会儿有很严肃地原则的问题要跟你谈,等着我。”

    安拙觉得以她现在的份,不适合呆在卧室里,她去了自己的小书房。参加漫展,她平常活的家什都没带,只得把电脑打开,拿被她弃用的以前的老板日常练笔。

    这可能是闫圳开得最快的一次电视电话会议了。忙完后,找了一圈人,在小书房找到了安拙。

    安拙太过关注,闫圳走了过来,她都没发现。闫圳在她后看了几久萦绕在他心的疑问脱:“怎么从来没见你用画纸画笔作画?”

    安拙吓了一,回怪他:“怎么走没声音的?你倒是敲门啊,主人都一个病。”

    闫圳挑挑眉,什么时候,她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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