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莲 - 分卷阅读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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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知真相。但无名相信,只要给傅月影足够的时间,他便会将自己忘记。

    “真的么?”傅月影面慎重的又问了一遍。

    “真的。”再次听到肯定的回答,他稍稍放了心。“既然来都来了,你就留一天,好不好?反正也不差这一天。”

    一看到他可怜的脸,即便知他是装模作样,也狠不心拒绝,无名只能答应。“嗯。”

    “好!今天我们就把北旻山所有好玩的全玩一遍!”

    回到教,傅惊澜早已在等候多时。

    见了面,彼此少不得要说些恭维的话。言归正传后,傅惊澜缓缓上前,躬施礼,“听月影说阁几次三番救他命,阁对我隐月教的大恩,本座没齿难忘。”

    无名回礼:“教主不必如此客气,叫我无名便可,我与月影是朋友,救他理所应当。”

    傅惊澜赞许,“月影能得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隐月教不是知恩不报之辈,你若有什么困难,尽可开,本座必当尽绵薄之力。”

    “多谢教主!无名孤一人行走江湖,到也没有遇到什么十分危急之事。”

    “好!你若今后遇到什么问题,可随时来隐月教寻我!”傅惊澜起朗一笑,“本座已命人在亭略备薄酒,以作答谢。月影,快带路。”

    “哦,好!”傅月影只顾盯着无名看,他可是一次见到如此礼数周全且毕恭毕敬的无名。一路上还忍不住小声:“你对我爹可是比对我温和多了。”

    无名乜他一,不作声。

    酒过三巡,傅惊澜举杯:“听月影说,他跟你一起去过天目密林。这孩,为了沈香楼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无名:“教主客气了。”

    “本座听说这天目密林极为诡谲,你们是如何去的?”

    无名:“天目密林后,不知为何,我与月影都昏睡了一觉。”

    傅月影:“嗯,我是被无名叫醒的……总觉得似乎了一个很的梦,但醒了之后,怎么也想不起梦到了什么。”

    无名补充,“之后我们便一直朝里走,不多时就通过结界,冥界了。”

    傅惊澜沉不语,许久,开:“据说天目密林是个幻镜,闯去的人全都沉睡在幻镜之后,再也不来。你们算是命大,次不可如此鲁莽。”

    “爹说的是!”

    单凭无名能在幻镜里醒来这一,傅惊澜已经能肯定他绝不是普通之人,或者说,他极有可能就是重月的分神识,墨炎不能断定是因为他不知傅月影是谁。

    天目密林,大约也只有血莲和重月才能过去了。

    “好了,这些事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来,本座敬你一杯。”

    “不敢,应该是无名敬教主才是。”

    推杯换盏之间,一顿饭已近结束,傅月影带着无名离开亭

    “你今日在我爹面前……完全不像平日见到的无名。”傅月影侧目看着他,隐隐笑,“有女婿见丈人的觉。”

    无名丢给他一记刀,“莫要胡说!”

    傅月影笑嘻嘻:“我是胡说,可你脸红个什么劲儿?”

    无名瞥他一,“喝多了。”

    傅月影拉起他的手,“走,我带你去山风,清醒一。”

    两人在山并肩坐着,偶尔说上那么一两句话,直到日落千嶂里,映的天边晚霞如血。

    这个傍晚让傅月影觉得惆怅无比,时间一逝,而无名……好像也越来越远。他转望着无名的侧脸,鼻泛酸,“你还会回来么?”

    “嗯。”无名颔首,从怀一只玉笛。“送你的。”

    透过朦胧的泪光,傅月影看到这只白璧无瑕的玉笛,忍着的泪“唰唰”地掉了来。“你……”

    “你的红颜在妖界被玄明毁了,这只玉笛是仿的,同样能作为防的兵……”无名将玉笛放他的手,淡淡的将目光移开,落在苍茫的远山里,“等我回来了,定来北旻山陪你奏一曲。”

    “好!”傅月影握住手冰凉的玉笛,仿佛拼命想抓住些什么。

    他不知的是他们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一冷月升上天,将银光撒向苍茫的大地。无名的一袭白衣与这银光几乎为一。他昂首望着寒月,宛若大海般清澈沉的双眸,一次有了那么多的忧郁和落寞。“傅月影。”

    “嗯?”

    “我的毒解了。”无名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个,但就是觉得无论如何都应该告知他一声。“你会不会觉得……”

    傅月影笑呵呵:“那很好啊!我的也解了,从冥界回来后便解了。”

    “嗯。”无名拍拍他的,竟轻声笑了,“那就好好活着。”

    傅月影吐了气,哈哈一笑:“那是自然。你我都要好好活着。”

    东方渐渐泛白,黄的太从崇山缓缓升起,光芒穿透云层,照在无名上,给他镀了一层绚丽的金。傅月影的松了气,仿佛了什么决定般,如释重负。

    无名起:“我该走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傅月影拱手笑

    没有多说一句,也没有送他山,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的背影,底笑意横生。

    是的,后会有期。

    ☆、第〇三六章 玄灵蛱蝶

    初冬的仙渡山静谧无声,厚厚的枯叶一层又一层铺满山林,踩上去发的声响。山人迹罕至,连飞鸟都难得一见。

    墨炎抬眸望去,前路薄雾轻绕,幽冷。

    景担心林有危险,劝:“殿,需不需要属带些人来探探路?”

    “不必。”墨炎一回绝,声音清冷,一如此时的山风。“你去看看前面的路是否也这样。”

    “属要寸步不离地保护殿。”将他一人丢在这神秘莫测的山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心。

    墨炎淡淡:“我虽被封住,无法习武,却也没有无用到这地步,你不必担心。”

    谈话间,忽听一阵厚重的脚步声传来,踩着落叶,浅浅,发刺耳的吱呀声。

    景护在墨炎前,“殿,你退到树后。”

    墨炎拍拍他的肩膀,“不用张。”

    薄雾的人逐渐清晰,一个六十来岁的老汉挑着一担柴,走几步便停歇息,行动颇为吃力,见到墨炎两人亦是惊讶不已。

    “两位公……是迷路了吗?”

    墨炎走景的保护范围,躬施礼:“确实如此……老伯这是上山砍柴?”

    老汉放,用颈间的手巾的汗珠,叹了声气,“前些日小犬摔断了,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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