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女23

    （以陈苏燕视角，第一人称）

    怎么停来了？

    恍惚间，我听见凤鸾外有些响声，并不闹腾，悉悉索索的。

    我不甚在意，以为是现了幻听，想来应没有谁这么胆大包天敢私闯凤鸾。

    不过，我还是得去看看。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婢们实在不敢去，一会只能送娘娘到门沿前。若被陈掌事看到了，娘娘福泽厚自是没事，可婢们贱恐怕难逃一死啊！

    我刚要走凤鸾密，便听闻有丫鬟求饶的尖锐的声音。

    这我神了。

    哟，活了大半辈，今日送上门的蠢货竟也能被我撞上，今个儿天气好，我也就赏个脸去看看吧。

    我没有真的走去。

    我还是在密里，密里凉宽敞，空气通，若是遇上酷暑天，倒是个乘凉小憩的好去。密还有个妙，一般人难以察觉它的位置，但密里的人却能将外边景象看个分明。

    我眺目一看，乐了。

    我说呢，原是我那打不得骂不得的好徒弟。

    她来凤鸾有何贵？

    看样是找皇后。

    找皇后？

    难不成.....

    我思及近两月和她在一起的时日，估着她的，便猜了几分缘由来。

    噗嗤，不她来什么，这日选得也太凑巧了吧！

    不过也好，都不用我自己手了。

    小初妹妹啊，我的乖徒弟，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看着你的。

    我满怀期待地看着杨初成那蹄走了去，兴得差笑声，幸亏我提前捂住了嘴。

    光是这样还不行，我要到万无一失。

    蹄的狗丫鬟还忠心，大敞着两儿，跪久了便起不来的东西，和她们那个残废主儿确实般。

    我低瞧了瞧自己的，又大又，净光，在光线并不好的密里更是白得发光。

    只是我还是有所芥，用指尖勾去了那些几乎寻不着的细灰。

    差不多整理好了，我才走密外。

    果然，丫鬟们见到我一如既往的惊慌。

    我又不吃了她们，慌成这样失了仪态成何统？

    罢了，反正我都习惯了。

    你们哪个的？跪在凤鸾外作甚？

    我随意一问，她们却半天不答，我仿佛问的是空气。

    我不气反笑，在她们前后悠闲地散步：我记得有严令，是不允许闲杂人等凤鸾的吧。

    说完这句话，先前看上去机灵些的丫鬟总算是有回话的迹象，但我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她不说话我也知她会如何辩解。

    在凤鸾外跪拜更是不可！是想咒殿的母亲吗！？

    我声音骤扬，跪在地上的人的气势比之前更弱了。

    教也教训了，我便懒得继续在这和贱狗们耗，我还得去看我那好徒弟的好戏呢，可不能被这无关要的事给耽搁了。

    贱狗们在地上磕求饶，我瞟了她们磕的地，暗红的动的血在光甚是明显。

    不知规矩的蠢东西！如此喧闹不怕扰了皇后清净！？

    我责令她们闭嘴，打算顺势让她们离开。

    但她们留的肮脏东西终究是晦气，我又令，让她们把地上的血都净才准离开。

    贱狗前都是被训练过的，得倒是又快又净，只是可怜贱狗前两，被磨得又红又。

    收拾完贱狗，一时间安静清了不少。

    其实我也时常觉得里的规矩不太利，磕谢罪时一定得见红，却不得留红，那些人婢又是怕疼的，磕半天不见血都是常见的，要我说实在是浪费时间。

    殿到底还是仁主儿。

    我重新走密，朝皇后的寝去。

    让我想想，现在那蹄况如何了？会不会已经吓哭了呢？还是已经被玩得说不话来？

    我越想越兴奋，步伐也随之加快，皇后寝里有几块板砖，是密里可以控制的机关，我正好可以则一观赏蹄的表演。

    我动了机关，将其一块板砖开了个。

    慕卿这老母猪在地上淌血我早已不见怪，倒是杨初成，蹄还蛮有毅力，一动也不动和殿扛。

    透过隙，狭窄的空间里殿的面容更显英俊非凡，姿越发大英武。

    我虽然最的只有一个殿，但其他格的殿，也很引人呢。

    再说了，一个人，就要愛他的所有。别人或许不太能接受，但我可以，殿的每一面，我都可以接受。

    我收敛起心里的澎湃，把注意力重新集在蹄上。就蹄那板，凭我都可以轻易拿，如今两条成了摆设，更是成一条任人宰割的味鱼。

    蹄才及笄不久，少女的姿态被殿一个成年男扼住咽，作势。

    那血一缕缕顺着殿的指尖，一滴滴落在柔似云朵的绒毯上。

    小无力的少女半张脸糊满了红的血，的目包裹着恐惧和不甘，韧又丽脆弱的样论谁看了都想肆一番。

    果然，殿的手劲分明加重了，血得更为湍急。

    我心里蓦然一，我的目光粘在了二人上，更准确地说是只粘在了女方上。

    不过一刻，我便悄悄松了气。

    蹄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殿，嘴里喊着夫君，竟开始求救。

    听着她嘴里的呐喊，我暗自在心底摇，真是蠢啊，若是她的夫君能被如此简单地喊来，真正的殿也不至于为了人格的分而绞尽脑。

    她这副样也逗乐了殿，故意诳她说要放了她，看着蹄再次上钩，我又在心里叹了气。

    蹄意料之的没斗过殿。

    看到殿朝蹄走去，我突然有不好的预，只见殿从广袖里拾一钉鞭，正要往蹄上去。

    此殿非彼殿，本不清楚蹄的状况，若是被这鞭一，多半会掉她半条命，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我心急如焚，从腰上解我素日常用的一溅。

    一溅是一条以绳作柄的钩锤，一定力度的钩锤落在人上，便会敲一个窟窿，由于钩锤工细，雕刻的朵栩栩如生，锤来的窟窿都会溅类似的血，颇为好看，一溅因此得名，平日挂在腰上也可作装饰携带。

    但还是来不及，一溅还没完全伸到蹄脚腕，殿的鞭就先落了来。

    好在蹄是个没良心的，拿老母猪的肚挡在前面，躲过一劫。

    而老母猪恰巧被这一鞭醒，发着病胡言语，把殿魂都勾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