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仙(女攻) - 9 滴蜡、窒息、轻微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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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取在矮榻上,全无力地着气。

    婚礼穿的大红礼服还未除去,绣龙的金线反着喜烛的光,随着呼起伏波光粼粼和,像是小小一片夕的池塘。

    罪魁祸首的榕仙心里起了几分愧疚,稍稍整理了自己,便拿来了宝座前的供盘。她温柔地扶起贺取抱他在怀,用手帕他的脸,然后喂了几茶。

    桃溪有名的吉祥雾甘甜生津,一线腹,立舒缓了些涩疼痛。

    此刻的温柔,在先前的显得更加甜,恍惚,贺取竟希望她能再一次——再将他摧毁一次,然后轻轻地拼回原状。就像这样。

    容姺着贺取皱的眉,毫无歉意地歉:「是我任了。」

    「不……」贺取的声音比她还沙哑许多,「这……本是贺取冒犯在前。容小要打要骂,都……都是贺取活该。」

    他挣扎着起,脱开了容姺的怀抱,侧躺在矮榻上,抬望着容姺。

    面颊红饱满,还沾着几缕碎发,愈发显得廓俊朗好看。睛因为落过泪,像只初生的小兔一样,染着浅浅绯,亮晶晶如藏着繁星的夏夜。

    「你倒像是在向我讨罚。」

    贺取低:「夫人说过,那些都是贺取该还的。」

    「哼。」

    容姺站起来,绕着房间走了两圈,将屋封了起来,不让外边的人听见看见。

    这个贺取实在太过拘谨,自己无论什么事,都像是饿极的豺狼在的兔。或许有人能会此乐趣所在,可她确实更偏好同伴主动一些——

    如果对方没有挣扎在之间的痛楚,自己又怎么能在他意迷之时,往他的火浇油呢?

    来都来了,她总不能真的这样就走了吧。

    「你唐突的地方,可不只几个大逆不梦。」容姺摸到了上一的脏污,从宝座旁边拿起一只燃着的喜烛。

    蜡烛只剩短短半截,修的烛被蜡泪裹成了狰狞的样。烧了一整晚,喜烛的火已经很弱了,离地时忽然熄灭,等容姺走到贺取边时,才慢慢悠悠地烧成一团。

    她把喜烛放在矮榻边的椅上,跪在贺取边。

    贺取被容姺盯得有些发怵,她这是要什么呢?

    容姺这是要赌一把,抓起贺取的手在自己前:「这也是一项。」

    「啊……」

    衣袖一挥,贺取的发髻应声而散。一发落在他的肩上,像是有风一样往他耳朵里钻。不知是因为飞舞的发丝,还是容姺的提议,贺取觉得自己从到脚都微微发

    不等他想明白自己上的酥麻从何而来,那条红的发带就蒙在了他的睛上。他能到自己被容姺轻轻拥着,她的手穿过自己的发,在后脑给发带打上了一个难解的结。

    「躺。」

    命令是她的,贺取的并不需要报告过脑就能行动。

    倒是个听话的孩

    容姺脑里又想起,刚才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被人这么暴地对待,那双眸里倒是一怨恨恼怒都无。

    自己本以为他隐隐透的失望,是因为自己竟了那样的事,不过现在看来,那失望大约是怨自己太早结束了。

    果然是那副拘谨的正人君模样误导了她,贺取怕不是就被人——

    「贺公既然说自己活该,那就别让我听见你叫声。」容姺撕开他的外衣,跨坐在他腰间,「我答应要给的,自然少不了你。你也不是没试过极乐的觉,若是在我准之前就,你这辈也别想再来一次了。」

    狠话好比他的剂,容姺能觉到,贺取的心都稍稍加快了一些。

    她伏来,咬着贺取的脖,用来回刮着要害之。如玉汹涌的血砰砰跃动,像一颗小小的心脏。

    要害被她用牙齿切着,贺取本能就要偏,但不知容姺在蒙的红绸上施了什么法术,竟一都动弹不得。

    「唔——」难受得他没法不哼唧声。

    「啧,让你闭嘴。」容姺在他脖一枚红的印记。

    衣服被除,的肌肤便直接暴在了夜晚的凉薄之。穿整齐的容姺,手上还带着一枚翡翠镯,被风一冷得像冰。她的手在贺取游走,冰凉的翡翠像是蜗一样,跟着绕的痕迹。不过一会儿,香的油便铺满了贺取的

    贺取有一副好相,上的肌却称不上有多好看。

    大概是常年卧床的缘故,本来没有完的线条,又确实瘦弱。从到腰,除了小腹还算平整,都是掐着骨,勒条条肌。被她挑到屏气压着小腹,这副便顺着她的手缓缓周转,活像一只鳞片闪闪的穿山甲。

    哈……!看样,他确实是真的喜

    容姺从他来,半跪在矮榻边。撑着床板送贺取一吻,却不肯往两片红轻轻勾咬。另一只手探,拨开已经解开的里衣。

    贺取的分早已有了反应,刚从释放来,便打在了他小腹上。容姺用指拖着立起,温柔地将它整个握在手心。

    这小公尚未与人亲近过,容姺也不敢用上对卿月那样的方法。指尖缓缓渗一些晶莹的,将整个打了之后,手上才开始有些轻柔的动作。

    抚一波一波从间打来,贺取压低小腹,随着容姺的节奏一张一弛。

    本就明显的骨形状,在他腰时更加清楚。的每一气,都得从肺到肚里,抬腰收腹一气呵成,像一尾搁浅的鲤鱼。

    听见贺取的杂的呼声,容姺便丢了他的,从分明的锁骨,沿着心尝到了已经立的首。轻红梅,又引得男伴一个极速的气,死死咬着嘴才没有声。

    啵。她饶过了这一边,又上咬上另一枚。

    其实容姺也不知,自己是更想给他个痛快,还是哄着他多玩一会儿。

    扶着分的手动几次便缓速度,等贺取过了一阵沉重的气,再重新再来一遍。恤他没有经验而已,报复他刚才的怠慢而已……随便给自己找到好几个借,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看他难忍忍的样,又起了玩的心思。

    等手里的饱涨到极致,贺取的脸也染上了红,容姺便从他上退了去。

    几乎是同时,天板上便垂藤条,缠着他的叉着抬。蒙着贺取睛的红绸末端延,蛇一样缠上了他的手腕,把他地捆在了床边。

    修的双半曲地悬挂,贺取不得不用上一些力气,减轻一被勒住的痛。被的肌撑起他莹肤,两只膝盖弯两个浅窝,实在是良辰一景。

    容姺从椅上捧起蜡烛,轻轻了一气,本来快灭的火烛重新旺盛起来。

    「记住我说的话,不准声。」她又警告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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