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和绿茶he了(女尊)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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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人,我还活着呢他就这么嚣张,这将来我要是死了,他指不定怎么磋磨你俩呢。”

    贺眠觉得着贺父的,接来又该把徐氏从到脚骂上一顿,说他狐狸不要脸,当年还没门就先大了肚

    贺父也就过过嘴瘾,看他现在说的多么厉害,真碰到徐氏还是吃亏。

    他骂完解气了,伸手拉着贺眠的手腕,将掌心里攥着的生符放在她手里,“爹爹不指望你那偏心的娘了,你好好的就行,你可是爹爹的全。”

    贺眠觉得手心里带有贺父温的生符手的很,眸光都跟着颤了一

    “好孩,你快些睡觉吧,爹爹回去了。”贺父笑的满足,被贡眉扶着胳膊站起来缓慢的往外走,显得不太利索。

    贺眠攥生符,开喊他,“爹。”

    贺父停步扭看她,“怎么了?”

    “没,没事。”贺眠摇摇,可能是烛光黄,她竟觉得此刻的贺父看起来比之前顺了很多,脸上的妆也那么难接受了。

    贺眠笑,当着他的面把生符压在枕面,还拍了两,“我会好好收着的。”

    “行。”贺父离开,屋里重新安静来。

    翠螺关门回来见贺眠仰躺在床上,手里提着个生符,另只手的指轻轻拨它。

    生符带着淡淡的檀香,一圈又一圈的在她脸上打转。

    “主,要不要关灯?”

    贺眠停动作,将生符攥住,轻嗯了一声。

    灯了,贺眠还是没睡着。

    她本打算混混日远离书院里的男女主,咸鱼一生得了。所以平时贺父跟她抱怨徐氏如何如何也没往心里去。

    可今天她却觉得咸鱼也得有咸鱼的资本才行。

    原主虽是家主的嫡女,生来就得,吃穿住行的条件是大分同龄人最好的。

    可随着年龄增,这份逐渐消减,母女两人平时见面,总在贺母的训斥声结束对话。

    贺家从商,虽有钱财却被这世轻视。贺母最大的希望就是贺家能个光耀门楣的读书人,这担自然就落在贺眠这个嫡上。

    可惜她好像不是读书的这块料,从启蒙到现在,怎么读都不开窍,贺母为她单独请过各上门教学,钱了不少但都没有效果,气的贺母要不是还要张脸都想给她买个秀才份,免得丢人现

    去年,贺母把贺眠送去县里的书院,看那态度像是放弃了她,把希望转移到十岁的小女儿贺盼上。

    而原主贺眠作为女,在书里的剧就是从去书院开始的。

    贺眠幽幽的吐了一气,看来她想躲着剧走都不行。自己要是再这样以养病当借天天在床上不门,贺父迟早被徐氏给吃了,她的小芽弟弟也不会有什么好场。

    翠螺回来给贺眠掖被的时候听她叹气,疑惑的问,“怎么了主?”

    “没事。”贺眠把生符回枕面,闭着睛语调轻松,原本浮动的心莫名沉淀来,整个人有终于脚踩实地的觉,“我想我的手炉了,没有它我睡不着。”

    “……”你还能再小气吗?

    翠螺去的时候还在嘀嘀咕咕的说她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送人个手炉还惦记着要回来。

    她这样,将来哪个男愿意跟她呦。

    贺眠笑,枕着生符想,就是有人要,她也不敢娶啊。

    既然来了,先好好活吧。

    至少在这里,还有两个真心喜她的亲人。

    第4章

    晚上戌时初,兰香院

    徐氏被贴小侍汀溪伺候着洗漱完,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铜镜边涂抹东西边欣赏自己的容颜。

    “郎君真好看,就跟那天上来的洛神一样。”汀溪看着他白皙的脖颈跟散落背后的乌黑发,真心实意的夸奖,“怪不得家主被您迷的不行,每每回家都是先来咱们院里。”

    徐氏对于汀溪的话极为受用,他对于自己这张脸极为自信,要不是,当初怎么可能勾的贺茗也就是贺母抬他门?

    就隔院里的琳氏,怎么也不可能同他比年轻貌。亏得他也有自知之明,知拉拢不来妻主的心,开始将希望寄托在贺眠上。

    也是笑话,贺眠蠢笨如猪,哪里比得上他家盼儿。

    琳氏这个当爹的比不过他,贺眠这个嫡女不如他女儿,这主君的位置不让贤亲手捧送过来,徐氏都替琳氏觉臊得慌。

    每日睡前醒来徐氏都要问问自己,琳氏是如何到这么厚脸的?他怎么就不到呢。

    要是他为人夫为人父混成这样,早就找个寺庙剃度家了,省的被人在背后议论。

    徐氏转,笑嗔了一句,“没大没小没羞没臊的,都怪我把你坏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他摆发,底明显略带不屑,嘴上却说着,“我哪里比的上主君哥哥,论年龄我比他小个十岁,论手段也不过就是会家罢了。家主哪里是被我迷住了,她是心疼主君哥哥,这才每每来我们院里歇息,好给他一个清净。”

    汀溪却不这样认为,他想起什么,跟徐氏说,“午翠螺来账房支银了,说眠主不舒服要去请大夫,可派人去打听过,眠主好着呢,这大夫分明是给云绿院请的。”

    真是什么七八糟的亲戚都能来打秋风占便宜了。

    徐氏秀眉轻皱,他家容易么,这个要钱那个要钱,就连琳氏没有半血缘关系的侄都要住府里。

    现在养着,那将来嫁人了,从他贺府去,到时候是不是还得给他陪上一副嫁妆啊?

    想得,病死算了。

    徐氏说,“怪我没安排妥当,竟忘了这事。”

    他心有算计,扭叮嘱汀溪,“明个去找眠主问问,最好当着林芽的面,问她可好些吗?用不用再开几副药,她可是府里的嫡女,要是了什么事我可担当不起。”

    汀溪睛滴溜溜的转,“这话问到眠主脸上,看她可好意思。三天两生病,是个女人就没她气。”

    为什么要当着林芽的面问?自然是让他难堪。

    别以为是琳氏的侄就金贵了,被叫两声少爷真拿自己当主了,这贺府里当家主能说得上话的是他徐氏。

    主仆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这才睡去。

    跟昨日不同,今个天气大好,贺眠早上还没起床就觉到了屋里一片大亮。

    太升起,从糊着纸的窗来,隔了外的细凉寒意,只剩过滤后的那抹温光。

    大好的日,要换成别人早就拾掇拾掇骑踏青去了,毕竟这个时节正是男男女女游的日,才女佳人什么的,要是缘分来了也不失为一桩事。

    唯有贺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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