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過去的帳(劇)

    (0版-2021-1116)

    平順的日一天天過去，賈藤櫻留在落陽鎮幫老朋友訓練新進的伎，那些年輕人屬於不想賣，只想靠手藝賺錢的；也是了九二虎之力才將自己贖，賣到賈藤櫻這裡；然而賈藤櫻是男，名不能有隸，所以又記到姚雙鳳的名了。可以說妙手髮廊落陽分店，除了年紀大有妻主的伎外，幾乎都是姚雙鳳的人了。

    至於為什麼有妻主了，還來伎呢？都是為了生活、為了錢。每個地方都有所謂的九，底層人民的生活過得去就好，大家都不體面，自然就不太在乎所謂面問題了。有些伎在家待遇不好，就只是負責拿錢回家，讓妻主別休棄自己；一些女人納這些夫侍，也純粹是為了錢，沒有要給他們生孩或任何寵愛。

    伎們平常聚在一起就是聊客人的八卦，好巧不巧，有天賈藤櫻就聽到了關於曹峨的八卦：曹峨年逾半百，偏狎伎，而且明顯喜歡男人，有妻主也不過是順應時勢男必須找個女人依靠罷了。他二嫁的妻主年紀小他六歲，易於，因此莫家大小事幾乎都由曹峨主持，沒人能得了他。他在某次醉酒後說「誰愛女人~要不是我兒死了我的兒啊~~~」

    但賈藤櫻是知莫儒孟的，他仍舊以為莫儒孟是曹峨的兒，所以覺得這話很奇怪，就跑去找莫儒孟講了此事。

    莫儒孟心裡早就有底，從返祖化型得知自己真是夢貘以後，對曹峨長年以來的偏心就有了解答因為莫福才是他親兒，曹峨把他和莫福調換了，對外聲稱莫福才是已故家主與主夫的兒，讓莫福享受了一輩的嫡待遇。而他莫儒孟，一直作為庶，認賊作父、盡心盡力。

    但他心裡還是有那麼一小塊地方，希望是曹峨錯了，希望曹峨真的把自己當兒，對莫福好也是真的敬重前家主和主夫，他一直希望曹峨是被人誤導。但賈藤櫻帶來的報顯示曹峨早就知，他知莫福才是親生的兒。

    莫儒孟又了三天沉澱自己的內心緒，然後才找上曹峨，用祝由之術(眠)問所有事的真相。

    問完話後，他命令曹峨忘記見過他的事，把說過的話也都忘記，等到刺史來巡時再去自首。

    莫儒孟幾乎是失魂落魄的回到農家小院，見了姚雙鳳就掉淚，姚雙鳳也不知怎麼回事，關上門，摟著他上床，讓他倚在她懷裡哭。

    從莫儒孟斷斷續續的話語當，姚雙鳳拼湊了一段離奇的故事：

    曹峨生低，是旁人送給莫婦娥的小侍。莫家向來都是白髮黑，曹峨也是，所以就被當成討好莫家家主的禮送了去。

    然而莫家的白髮黑是夢貘一族的特徵，曹峨的白髮黑卻是兔類種族的特徵。

    莫婦娥娶了表弟莫千喚當正夫，莫千喚也是夢貘一族，嫁妝是一座灰銅礦山。這些古老的宗族為了保持血統純正，向來都與自己的同族親戚通婚。

    莫千喚自幼就學習琴棋書畫，男德男功面面俱到，在一夫郎之也是極為眾，所以莫婦娥與莫千喚極佳，新婚半年都不曾偏寵旁人。

    後來莫婦娥懷上了莫千喚的孩，   那時已是末，天氣轉多時，莫婦娥不想在酷熱的夏日坐月，於是趕在產前，莫千喚帶著妻主到山莊去避暑；那山莊是他的陪嫁，就在礦山上，順也讓妻主巡視礦山。

    夢貘族嗣的期約一個月，莫儒孟就是在避暑山莊產的，生的男孩有著白的耳朵和黑的長尾，夫妻倆都很開心這個孩的到來，尤其是莫千喚，這是他第一個孩，而且妻主沒有寵他帶來的滕侍，這孩十成十就是他的，他幾乎整天抱著孩，只有孩要喝時才會找妻主哺餵。

    女人產後需要休息，尊弼國的男不會讓孩吵擾到母親，所以莫千喚把孩疼得跟珠一樣，照顧妻主貼起居的活就落到家其他夫侍上。

    曹峨就是這時候鑽的空，他跟莫千喚一樣是白髮黑，而且也長得不差，若說莫千喚有著書香氣息，那曹峨就是狐媚氣質。

    莫婦娥剛月就懷上了曹峨的孩，兔族期短，約一個月後莫婦娥又產了第二莫福，是個有著白垂耳、白小尾的兔兒，眉都是黑的；等過段時間獸形退了，變成人，看起來跟莫儒孟也沒啥差別了。

    後來有一天，莫婦娥跟莫千喚去巡視礦坑，礦坑坍塌了。

    曹峨頓時心生一計，把所有人都迷睡，然後一把火把山莊內知之人都燒了。

    礦坑坍塌的事自然是瞞不住，而且也不用瞞，曹峨就在火燒過的山莊廢墟，抱著兩個孩，躲在井裡等待救援。

    之後他就向莫家宗族表示捍衛嫡的決心，說妻主的孩還存活於世，莫家產業就不該落旁人之手，他會守護孩直到長大嫁人。

    此時他已將莫儒孟和莫福調換了，因為莫婦娥在山莊上生的孩，尚未載族譜，而且莫福雖然瘦小一些，但曹峨只說是先天不良，莫千喚用了好多藥材才吊住嫡的命，為了家主與主夫，他都會保護此周全。

    反正莫家族人就被曹峨湛的演技和漫天大謊騙過去了，讓他坐上了莫家主夫的位置，撫養嫡莫福直到成人。

    曹峨沒有家世背景與靠山，莫家其他族人仍有覬覦家產的，所以曹峨後來找來一個莫家遠親時年九歲的莫曉媚來照顧，養了三年，在莫曉媚十二歲、曹峨十八歲時，他改嫁給莫曉媚，讓莫曉媚當莫家家主。但實際上，莫曉媚被他養成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個，莫家大小事務都由曹峨持。

    後來曹峨三十歲了，莫福也十四歲，他幫莫福找了房家結親。房家歷代皆為兔族，兩家明面上表示觀念開放，只要孩喜歡，就讓有人終成眷屬；實際上房家也知要為少主房月娘娶的正夫莫福，同樣都是兔族。

    曹峨將莫家的金治鍛冶工坊給莫福當嫁妝，莫儒孟當滕侍，兩個一併打包嫁到房家去。曹峨對莫家沒什麼，就是想坐吃山空，每天跟男廝混度日；所以他確定親兒莫福有好歸宿之後，就靠著莫千喚的嫁妝礦山，價賣礦給金治鍛冶工坊，以此賺取現銀，安撫好名義上的妻主莫曉媚，讓有異議的莫氏族人都噤聲，就此過著悠哉墮落的生活。

    此時的房月娘跟莫福也算是琴瑟和鳴，而莫儒孟就幫莫福持金治鍛冶工坊。其實就連嫁前，莫家的事業也多由他經手，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