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折柳院桌(SM)

    (0版   -2021-0430)   (圖很重要！盜文網站沒附圖！PO18才有附圖，免費閱讀還不來這邊看！)

    這場看罷，夏景想起了姚雙鳳第一次來街，便又對著她咬耳朵：「要不要讓侍僕趕緊處理一？」

    姚雙鳳瞳孔地震：「處處理？」

    夏景：「別裝啦！那倆伎婀娜多姿，難妳不濕嗎？若了，讓侍僕去處理妥貼，以免等會兒起，濕透外袍可就不好看了。」

    姚雙鳳無言，她還沒搞清楚狀況，而且順著夏景的話，她也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有分很多愛來，要讓初四檢查一？但這邊這麼多人，算是公開場合吧？雖然有桌巾遮掩，但其他人就不知底在什麼嗎？還有剛剛那個瓜堆得很的客人，看那手應該是男人的吧？夏景也說街大分是靠男客消費支撐的，如果那是男人、不像女人會分愛，那不就是在？

    她越想越凌亂，夏景卻把她的沉默作不同解讀：「不是吧姚妹！看你是個識字的，難家沒有桌？」

    「桌？」姚雙鳳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景，不好意思，我之前傷過腦，有些事記不清了。」

    夏景有點意外的表：「這......桌就是女兒來初後，家裡給安排讀書時在桌底伺候的僕。」

    姚雙鳳仍是不解：「桌底要伺候什麼？」

    夏景皺了皺眉：「據說.......一開始只是在冬日時，檢查桌炭盆的僕，還可以在久坐時腳什麼的，後來不知是僕為了上位勾引女人、或是家主為了鍛鍊女兒不被男勾引，所以就讓僕在桌底侍奉的同時讓女兒讀書，藉此習慣男的討好，不至於在臥榻之間隨意被勾走了心、被耳旁風。畢竟想上位、利用女兒家的男多如過江之鯽，籍男若能因此被抬小侍，怎樣都比之前要好啊！」

    剛剛發生的事接近姚雙鳳心的猜測，她內心仍然震撼，但故作平靜的趁此機會順便問其它問題：「那人形夜壺又是什麼？」

    「喔！那個呀！」夏景一臉理所當然的表「就是跟茅廁一樣的東西囉！只是更加好用，尤其冬日賴床時、郊遊打獵需要方便時。」

    「就是所謂的用嗎？」姚雙鳳覺得問對人了，隸的事問隸商人不就最正確了嗎？

    「算......也不全然算。」夏景表認真：「這麼說吧！比如我那車伕，每當他台階使用時，他是用，但他駕車時，算是技術隸。當然也有純粹只用的隸，通常不會說話、極其愚笨，他們的後代一樣是用，畢竟蠢笨是改變不了的。門大戶剩飯多，養活這些不成問題，這些用只需稍微調教，都能完成自己能的一兩件使命。然而也有人因為犯罪被貶為用，或是有些家主、主夫們，因著個人喜好，將買來的僕當使用。雖然是有點可惜，不過錢是人家的，人家養得起，愛怎麼養就怎麼養囉！」她喝了杯茶：「桌由來已久，現在也常兼有廁功能。家有女初長成後，通常家主會給一個經歷資淺的隸，給女兒桌。這個桌，除了照顧主的冷、腳舒坦之外，就是在主用功時，不斷為其舐陰；或是不讓主浪費時間去茅廁，而就地讓主方便。」

    「為什麼是資淺的隸？資的不是能伺候得更好嗎？」

    「這有兩個原因：其一，資的隸技巧過佳，可能會讓女兒沉溺於慾當，那就本末倒置了。其二，這也是訓練女兒調教人的能力，如果連一個貼的僕都調教不好，以後如何能馭夫、掌家呢？」

    「喔~原來如此......」好像很多問題都解開了，但姚雙鳳繼續問：「那......夫侍也會兼人形夜壺嗎？」

    說到這，夏景挑了挑眉，似乎略有驚訝：「這...倒不會，有養廁的人家通常都有專責的隸，也有通房兼廁使用，夫郎是不需這些的。」

    「那如果夫侍堅持要，是合乎禮法的嗎？」

    夏景逐漸面揶揄之，不知又在腦補什麼：「若夫侍堅持......那他不是非常變態就是非常迷戀妻主。」

    面對夏景那樣直勾勾火熱熱的目光，姚雙鳳紅了臉，不想透更多，錯開神：「如此，多謝景，為我解答了不少疑惑。」

    夏景拍了拍姚雙鳳的肩膀：「不客氣！多問問無妨，你景我沒別的長處，就是對隸和街特別懂。」說完兩人相視而笑。

    之後他們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由夏景帶著去了一間酒樓吃晚餐，那酒樓也是特別，帶侍僕進去反而要小費的。

    一樓是開放式大廳，正央有個圓形舞台，上面有三位穿著華衣裳的伶人演奏樂。二、三樓是包廂，可以往看，也可以將窗戶關起來。

    姚雙鳳他們坐在一樓，只是純吃飯、喝酒，沒點陪侍。倒是看見二、三樓打開的窗戶內，鶯笑燕啼不絕於耳，幾間玩得瘋的，關起來的窗戶還砰砰作響。

    環境嘈雜，但同桌的人談天反而不易被旁人聽去。

    夏景不介意僕份的初四同桌用餐，只是姚雙鳳擔心初四不方便吃東西，所以點了末粥，這就算直接喝也不礙事。

    粥來的時候，初四不知是點給他的，還忙著給姚雙鳳佈菜，姚雙鳳將那碗粥推到他面前時，他愣了一。

    「粥可以直接喝，先吃一些墊墊肚吧！亥時我們還要去折柳院呢！不吃點就要餓到晚上啦！」

    初四凝望著姚雙鳳，彷彿一尊靜止的雕像。

    姚雙鳳舀起一匙粥，了，送至初四嘴邊。

    初四回神了，連忙跪在地上，端起桌上那碗粥，又想取走姚雙鳳手裡的湯匙。

    「起來吃，大家都坐著，只有你跪著很奇怪，快點起來把粥喝了。」跟屋簷的三個男人相處久了，姚雙鳳發現面對這種把自己看得很低的人來說，強一點的命令語氣，反而可以讓他們比較心安理得。

    初四又起坐在椅上，面對著姚雙鳳拿著的一匙粥，從來不害臊的初四竟脹紅了臉，琥珀的左委曲的，似要開，又抿著嘴動了。

    「張嘴！」姚雙鳳命令。

    初四微微啟。

    「張大點，這樣要怎麼吃？」

    初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