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我鑽系統漏(雷)

    17.   我鑽系統漏(雷)

    (1修   -2021-0225)

    晨起，蘇碧痕恢復了往日的生活模式，燒柴煮、為姚雙鳳更換墊布、臉洗漱、餵早餐、留湯藥與午餐，就上山採藥、撿查陷阱去了。他外時，姚雙鳳翻著幾本書籍，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

    她拿起一本《男處事經略》大概是講男外行事，如何潔自愛、不得隨意勾引女人，要注意別讓茶、杯碗離開視線，以免被心懷不軌的女人摻津，導致強制起、意志缺乏等後果；若是與心儀之女同席飲，亦要避免對方津，否則也會起，讓女人知男心悅於她，產生輕浮之。

    覺就是本廢書，姚雙鳳丟到一邊，又拿起之前沒仔細看的《貞戒錄》，內容記載了男貞環的清潔、保養之，各種貞環的款式與價格介紹，還有民俗與官方法的不同：

    有分的人家，男從小在上夾上兩支特殊，上有像筷一樣的小突起，把綁緊，小突起上壓合，久了那處的就會變薄，變成乾，最後可以穿孔；穿孔後灰銅、玉石或黃金的各式，隨著莖增長慢慢擴孔，直到正式鎖上貞環。

    而小時候沒有上貞環的男，在嫁前，也可以到官府開設的男戒司鎖上貞環，但莖越大，穿環和復原過程可能越痛苦，而且還所費不貲，需要在男戒司住上一段時間，直到傷痊癒。期間，男戒司會教導男如何服侍妻主、照顧經期、期的妻主，以及育兒家事等必備技能。

    如果男沒有貞鎖，會被視為人盡可妻的玩，或是低賤的窮人、隸；因為隸沒有父母、窮人沒有財力幫兒上貞鎖，連幫兒上貞鎖的財力都沒有，此家人離隸也不遠了。沒有貞鎖的男也嫁不到好妻主，因其無法保證婚後的貞節，只能當夫侍或侍，擺脫不了當玩的命運。

    男貞鎖的鑰匙，會在嫁當天，由自己母親到妻主手上。待行房時，妻主才會取貞環，若妻主沒有取貞環，表示不准男留後，只能用其他方式服侍妻主。

    書上又說貞環是先人偉大的智慧結晶，讓男在心易動的少年時期，可以用繩將貞環綁在大，不會因一點刺激就起，教導男行得體。並且用繩綁住時，若起也會疼痛，有貞環無法侵犯女人，久之，亦不會隨意對女人產生慾，對於社會安穩起到很大的作用。

    姚雙鳳覺得內容弔詭不堪，而且她對於八禮教之類的東西嗤之以鼻，又拿起之前看過的幾本書重新閱讀，終於在《歸》裡面找到可能解決前困境的方法。

    晚上，姚雙鳳興沖沖的找蘇碧痕討論了一陣，釐清了許多問題：

    一、蘇碧痕自己存的錢，加上最近賣藥草和兔所得，足夠買他自己，只是他沒讓大姨家知他有私房錢，否則可能像他爹的嫁妝(他娘的遺產)一樣，都被大姨揮霍殆盡。

    二、蘇碧痕有錢買自己也沒用，他沒有獨立戶籍，必須得依靠女人。

    三、以姚詩調的名義買他，可能會讓姚詩調已死的消息曝光，會害到姚雙鳳和陳家夫郎們。

    四、陳家夫郎改嫁給姚詩調，但姚詩調本人已死，陳家男雖改姓姚，但姚詩調無法去官府辦理登記，無法給這些男自由行權限，他們一輩只能在百草村所在的南榮縣內生活。

    五、姚詩調可以改名姚雙鳳，只需從村長那取得姚詩調的份文件，拿到縣衙，錢辦理改名即可。

    於是姚雙鳳想找陳家夫郎談合作，讓陳家夫郎面，以妻主的名義買蘇碧痕，而姚雙鳳去官府登記，給陳家夫郎和其可以自由行的分，讓他們可以隱居到別處，或是自由走天。

    在這個時代，男行商賺錢是很普遍的事，因為唯有提價，才能證明自己有供養妻主的能力，能力越強，越有機會嫁得好妻主，或是被份貴的人家收夫侍。

    但士、農、工、商這種貴賤的思想依然存在於社會之，畢竟家要有一定基礎，才買得起筆墨紙硯，才可以不用幫忙農活、去讀書；而農業為國之本，雖然農民大分都很窮，但為了農民不要造反，也給了農人較的份地位；再來就是工了，無論是   土工、金工、石工、木工、獸工、草工也都是社會當的基礎，有實質的生產力；而商人，毫無生產，倒買倒賣，賺取利差，唯利是圖，再者，士級貴族們，家業之內本就有多種商業產業，其亦包農業或工業，只有商人什麼都沒有，只有營商一途，所以商人還是最被瞧不起的。

    蘇碧痕也覺得此計可行，畢竟陳家夫郎不可能帶著孩躲在山上一輩，他也希望兒們能有好歸宿。而這世，鰥夫嫁兒，會被人看不起，因為鰥夫的貞鎖鑰匙自己保，無人可驗證其守如玉，而上樑不正樑歪，其亦會被懷疑德行守有所欠缺。但若是鰥夫改嫁，有了妻主，就大大不同了，親家包妻主在內，看待有母親的女婿和沒母親的女婿，也是差別很大的；誰家兒若沒了娘，嫁後就算在妻家受盡委屈，也沒人能幫他討句公。

    蘇碧痕心的大石頭放一半，兩人商量好，先找村長、去縣衙改名，確保份文件，再上山找陳家夫郎，授權他代妻主買蘇碧痕。

    蘇碧痕心放寬許多，終於展眉舒顏，幫姚雙鳳通時，又提了人型夜壺的事，他說既然以後還要長久侍奉妻主，再發生類似況的需求還是有的，因此想學習更好的伺候妻主，畢竟姚雙鳳這般為他著想、如此疼愛他，他無以為報，只求能在侍奉妻主方面盡心盡力。

    姚雙鳳對此還是有些排斥的，畢竟在現代社會活了一輩，沒有隸、尊重人權，她覺得自己已經算接受程度很大的了但敵不過蘇碧痕那張男模臉殷殷期盼的模樣，同意了讓他先從如廁後的清潔起

    雖然這陣，蘇碧痕極其，但姚雙鳳因為剛生產完，可能受體內激素影響，所以一點慾都沒有；就連對蘇碧痕的，都有點母愛的成份，誰讓蘇碧痕天天喝她的呢？

    終於等到了姚雙鳳在簡易盆上如廁完畢，蘇碧痕期待又興奮的掀起她的裙，湊上去就了一，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旁邊乾嘔了一。這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吧？姚雙鳳心想。

    沒想到蘇碧痕，雖然嘔了一，眶帶著濕意，卻是朝上望著她，說「對不起，請讓碧痕再試一次。」然後又重複了一次方才的行為，仍然是接受不了的樣。

    「沒事吧？不要勉強啊！你可以不用這樣的」她說

    「不碧痕不是個好夫侍，連妻主的血都接納不了，以後如何在妻主經期期照顧妥當呢？」蘇碧痕又陷了自卑的小圈圈裡。

    姚雙鳳才想起來，她產後惡還沒完全排乾淨呢！這種東西她自己都受不了，何況是初次嘗試的蘇碧痕？於是她安他，並跟他約定，等她體完全恢復正常後再開始，蘇碧痕才放心，相信姚雙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