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你們究竟是誰

    陶昕瑀聽見了丈夫那沉穩重的嗓音後，開始哽咽了起來，她無法說話，只是默默啜泣著，心裡的壓力似乎已經將她壓垮，面對自己人生如此大的變化，她本還沒好任何心理準備。

    一開始，是因為想要保護母親與弟弟不受父親的侵擾，所以才接受鄰居的提議去相親，但是對於婚姻，她一直都是不抱任何期望的。

    然後閻昊找上了她，沒有絲毫猶豫地就與她閃婚，並且逐漸突破她的心房，讓她心甘願地自己的心，然後逐日釋放了自己的壓抑，讓自己放心地依賴他在邊。

    現在，在一片錯愕之，她得知了他是族的真相後，更讓她到重挫折的是，自己竟然憑空又多了一個丈夫，那個丈夫還是自己丈夫的弟弟。

    對她而言，閻毅是個全然陌生的男人，縱使他有一副與閻昊完全相同的酮體，可是他的想法、作風與格卻與閻昊完全不同。

    她在不知的狀況，和他歡好了很多次，她把他當成閻昊，在他的衝撞張開自己的體，任他縱馳騁，他和她得極度瘋狂，不論怎麼推拒都無法阻擋他的侵略。

    她不知該怎麼面對閻毅，她不熟悉這個男人，也沒有任何過往的集，她和他之間只有愛的記憶，可是對她而言，他是個陌生人，如果此刻她接受了他們，就代表著這樣的模式會接著持續去，她真的可以打從心底接受一切嗎？

    而這樣的婚姻，真的會是她想要的嗎？

    因為這樣的夫妻生活，是她從未想過的，她的不再是單純的兩人世界，而是她從未經歷的三人同行的生活。

    「別哭，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我會讓妳在我面前掉淚。」閻昊帶著濃濃的嘆息聲說。

    他聽著話筒裡傳來的輕泣聲，眉頭微皺，一陣滯悶。

    目前這樣的況，是他最不樂見的。

    他原本是打算在好萬全的準備，再找機會跟她坦白一切，就算知她會生氣、不諒解，但也不至於搞成這樣，當然也不至於讓她如此無措地淚。

    她的人生至今也才過了二十幾年，可是，在她短短的二十多年的時間裡，卻歷經了許多讓她心遭受創傷的挫折，她的人生並不順遂。

    他曾以為，自己會是她人生往後的靠山，卻沒想到，他竟也成了她人生的挫折之一。

    反觀自己的人生，完得找不到任何瑕疵，如今現了他人生的第一個瑕疵，那便是今日陶昕瑀無助的淚。

    發現真相的那天，看見她生氣的淚後，他是第一次受到無能為力的氣餒，而今天聽見她如此壓抑的啜泣聲，則是讓他沉重得差一點不過氣。

    這些受，他從沒體會過。

    「妳知我不會說什麼甜言語，可是，我對妳的心妳應該能明白。共妻的事，我不能破壞族的傳統，我只能向妳保證，我們兄弟一旦娶了妳，就不會辜負妳，我們會是一輩的夫與妻。」閻昊不自覺地默默說了這些話，他沒有發現，這大概是他有史以來說過最多話的一次。

    陶昕瑀默默聽著，對於閻昊這樣語氣平淡的保證，不知為什麼就是能給她最安心的受，對於閻昊這個人，其實她私是極其信任的。

    也許是當初在波蘭那個人生地不熟的國度，受了他滿滿的幫助，回到了台灣，兩人結婚後，他又給了她全然的安全，讓她對他，有著難以撼動的信任。

    「昊」於是，陶昕瑀終於願意開喊他。

    「我在。」閻昊在陶昕瑀喊他的名字後，沉沉的應答。

    「我相信你。」

    最後，陶昕瑀還是選擇了自己心底最真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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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昕瑀坐在閻昊的公寓裡，對面坐著一對材、臉孔完全一模一樣的雙胞胎，一個坐姿貴端莊，一個則隨不羈，兩個外貌相同，個卻絕然不同的男人，正聆聽著陶昕瑀的敘述。

    「他，是妳的前男友？」閻毅語氣有些陰冷，他對她的往事雖然不計較也不在乎，可是，對於陶昕瑀前任來勢洶洶的舉措，他可甚為不滿。

    面對閻毅那冷冷的面容與語氣，陶昕瑀有些怯懦地瞄他一，沒有隱瞞地點點頭示意。

    也許是因為知了他們族的份，陶昕瑀心裡縱然知他們不會隨意傷害她，可是，她卻開始忌憚起他們來，族不是人類，她對族的了解也非常淺薄，與他們之間的相處，她自認必須變得小心謹慎才行。

    「兄長，你認為該怎麼處置那個雷宇翔？」閻毅轉頭認真問。

    閻昊盯著陶昕瑀，沒有一刻離開，對於陶昕瑀此時謹小慎微的轉變，沒有任何的遺漏。

    「讓僕役去處理，只需要一個咒，將他對於小瑀的相關記憶給消除，什麼事都沒了。」閻昊不急不徐地開說，基本上對他而言，這本就不是什麼大事。

    「難不給他一點教訓？」閻毅沒想到兄長竟然這樣輕鬆就放過那個男人，他有些難以置信。

    閻昊聞言，才終於轉頭正視他：

    「你難嫌事還不夠多？那個男人需要你費力在他上嗎？」閻昊的語氣淡漠得讓人冷顫，「你惹來的事已經夠多了！」閻昊對於閻毅衝動的格，已經是相當的不滿。

    閻毅撇撇嘴，識相地不再說話，他就算不滿兄長的處置卻也認同他的說法，雷宇翔確實不值得讓他們親自動手處理。

    陶昕瑀有些害怕他們，如今他們已經完全毫不掩飾地在她面前提起他們的能力，讓她知，原來他們只要略施一咒就能讓人喪失記憶，還不需要他們親自動手，這個說法讓她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此刻的她謹知他們是族，卻不知他們在族裡的背景是什麼，為了讓自己更加地了解他們，她小聲地開問：

    「你們有誰可以告訴我，你們究竟是誰？」

    閻昊聞言後，再度將自己的神轉向陶昕瑀，收斂起冷冽的神，面對妻，他正用著自己所不知的溫柔神。

    這個女人輕而易舉地就能夠牽引起他所剩無幾的不捨與柔軟，對她，此刻他還擁有些許愧疚的心。

    「我們是來自幻世界的亞斯特人，在人類文明世界裡被歸類為族，但我們並非，我們也是人類，只是我們擁有文明世界裡人類沒有的幻力量，我們學習的不是科學而是法，我們也有生老病死，只是我們的壽命比較長久。」閻昊緩緩開解釋著為幻世界裡的人們特質。

    「幻世界裡，據我所知，組成國家制度的只有亞斯特帝國。亞斯特是聯制度的國家，最上層是國王，擁有最終決定的權利，面分屬著兩個攝政王，文明世界裡的族為赫氏與白氏，他們便是亞斯特的兩個攝政王體系，在亞斯特帝國裡，有非常多階級與體系，往後有時間再一一向妳介紹。」

    說到這裡，陶昕瑀便想知那他的姓氏在亞斯特帝國裡，又是什麼樣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