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高H,SM】 - 平行番外,年轻的太后(2)【gaoH,SM,nueshen慎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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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番外,年轻的太后(2)【H,SM,



    陈天青毫不避讳地一直盯着自己,他灼人的目光徐玉韫自然是能受到的。然而她寝被清场,外面围着的怕不都是男人的手,想找人救场都找不到。

    圣人今晚啊徐玉韫刚想开问他是否要在此歇息,就被陈天青带着倒在床上。

    两个人贴的极近,她只要微微张就不可避免地呼男人的气息。

    陈天青的手穿过她如绸缎一般顺密的秀发,然后轻轻扯她刚才临时披上的薄纱一般的外衣。徐玉韫心张,呼也不敢大声。越是这样,她的觉越是。男人的手仿佛带着电,所到之都让她受到一阵酥麻的意。

    对方今天看似温柔,不同于往日的残忍直接,可徐玉韫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带着茧的手指划过女人背脊,轻而易举地解开寝衣后面的绳结,让她雪白的如同玉石一般胴在自己前毫无遮掩的展示。

    思勤,掌灯。

    被唤作思勤的太监在门外应了一声,然后推开门带着几个人,将屋里的灯全亮。完灯他们没停留,将这个房间完全给当今圣上。整个过程没有人抬

    灯火通明的室让徐玉韫的尴尬恐慌无所遁形。

    陈天青站在床边,居地看着她。

    徐玉韫此刻微微蜷起,双闭,一只胳膊虚虚地挡在前

    母后何须如此?你上哪个地方儿臣没有看过?这话说得实在轻佻。

    徐玉韫咬,没有一步的动作。

    她不识趣的表现显然惹得对方不快,只听男人的声音沉了几分,警告地说:也不是第一次了,母后还不知自己该怎么

    听闻此言,徐玉韫便知自己今天难逃一劫。她顺从地起跪在床上。

    到地上跪。

    她只好床,在陈天青脚边重新跪好。

    年轻的帝王悠哉地在床沿坐

    徐玉韫跪的还算标准,连俏的房和前面两红樱都写满了乖顺。然而他并不满意。

    双分开,分到最大。不要让我亲自帮你。

    闭的跟缓缓分开,女人全最为隐秘的风景一在自己前。一时间两个人的呼似乎都急促了几分。

    陈天青把脚掌伸过去,脚趾轻车熟路地破开女人的小,显然他不是第一次这事了。玩了一番小受着将脚趾沾,他嘲讽地轻笑声,贱人就是贱人。

    徐玉韫抿嘴一声也不敢

    她的隐忍没有换来对方的脚。陈天青脚趾没几秒,就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她的。她尖叫着仰面倒在地上,便听到对方狠地命令,被玩烂了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装矜持?给我把把好,朕今天要好好惩罚你这个贱的小,让它知谁才是自己唯一的主人。

    颤颤巍巍地抱着自己的弯,在寂静被风

    皇帝没有让她等太久就拿了竹板过来。这竹板有三指宽,四周被打磨的异常光没有一刺,这是陈天青特地为她准备的刑

    竹板带着风打在上,皱瞬间就了起来,徐玉韫疼得几乎弹起,一时不择言:啊啊啊啊,陈九郎,你一定要搞死我才能罢休吗??这话一,两个人都愣在当场。

    那时徐玉韫年岁尚小,陈天青城府虽但不至于像今天这般变态,两个人在宴相遇成为朋友,经常玩在一。世家贵女虽明白尊卑,但在男孩的有意纵容常常唤他为九郎。

    可惜,今日的陈天青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

    陈天青愣过之后就是一声冷笑,他俯贴在女人耳边,呼气打在的耳朵上,母后,你不就喜被人这样对待吗?怎么别人可以,儿臣却不可以?

    徐玉韫想到自己后利用陈天青的人脉迅速掌握权力后报复的放纵。当时老皇帝年老衰,终日沉迷修仙。朝权力被陈天青把持,徐玉韫则在后横行。

    她时虽然年纪小,但该懂的东西教导嬷嬷都教予了她。

    起初那两年还能耐得住寂寞,然而在后面撞见过一次两个太监用尽手段一个女后,心里潜藏的念就再也抑制不住。

    她收集了无数,跟自己女太监玩起了调教的游戏。她企图用疼痛来释放自己心的郁气和苦闷。

    直到那日,她双手被红的丝缎捆绑在床,一个小太监正准备将坠着铃铛的夹上她前小巧的

    房间的大门却突然被人踹开,徐玉韫至今忘不了陈天青当时的表,狰狞的如同厉鬼。

    那一天,无论徐玉韫如何哀求,所有在场的女和太监还是全死。她边的人也被尽数调换成了陈天青的人。

    徐玉韫此刻想到的,也是陈天青所想的。

    思及往事,他怒火更盛,手越发不留面。竹板一落在她间,疼痛与望纠缠。徐玉韫惊恐地发现,即使被这样对待,饥渴的还是忍不住不断分

    她起初还哀嚎尖叫着求饶,后面则是被打的连哭喊的力气也没有,无比凄惨地躺在地上默默泪。

    陈天青想起令他抓狂发疯的往事,足足打了徐玉韫几十方才有些解气。女人原本白的大侧已经被一叠着一的红棱布满,的像是馒,上面的褶皱都被撑了起来。藏在里面的倒是没受什么伤,扒开的时候它正吐着,看起来亮晶晶的。

    男人冷哼了一声,拇指和指将揪起,在自己糙的指腹狠心碾了又碾。

    女人有气无力地求他:圣人,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陈天青没有理会,起拿了桌上的蜡烛,然后蹲,让燃烧的烛焰贴近红不堪的阜,灼烧着她脆弱的肤。

    徐玉韫立刻浑颤抖、惊恐万分地看着他:不要,不要烧,不要啊

    大手抚摸上她的脸颊,温柔的声音对她达着不容违抗的命令:叫主人。

    她赶忙改,主人,求主人饶了婢。

    你不是婢,你是主人的一条母狗,知了吗?

    是,我是主人的一条母狗。

    对方状似满意地,然而手动作不停。徐玉韫睁睁看着他倾斜蜡烛,在极低的位置上让蜡油滴落在自己的上。

    啊啊啊啊啊

    母狗告诉主人,这里叫什么?

    呜呜呜呜,这是母狗的臭鼠

    这个回答没能令陈天青满意,于是因为烛火在一旁烤炙还未结块的蜡油上又覆盖了一层新蜡,有些甚至缓缓,带来更的刺激。

    怎么?你是觉得自己着臭鼠不不贱吗?陈天青满怀恶意地问。

    呜呜呜,这是母狗又又贱的臭鼠。

    这一晚,在陈天青的,徐玉韫不得不将自己上的每一个位重新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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