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開始裝修了

    托兒心擴展計劃敲定，其最大變動是前台和兩個課室都要搬位置，一時不夠人手。雖然周末的學生較少，又提早跟家長代了這兩日所有課程暫停，只提供基本托兒服務，但留在心的孩還是多的，常悅和松杏就被抓了壯丁，對她們來說只是換個地方讀書而已。

    常念把孩都聚在一個大房間，外面搬東西的搬、砸牆的砸，轟轟隆隆的，噪音實在隔不住。

    不是她們要多賺錢，不肯停幾天學，而是確有不少雙職父母全年無休，托兒心一旦關閉孩就無處好去，就算知這幾天環境差點也要送過來。

    常念給常悅兩人搬來一張摺桌，在孩的椅桌間顯得格格不：「不好意思，今天比較混亂。你們在這邊看書吧，只要不讓他們自己跑房間就行。」

    她們點點頭，常念平日總是用多個夾整理好的長髮，如今只隨意用橡圈束起，手袖和鞋面都沾了些顏。常悅在學習不這麼忙的時候就經常來兼職，對環境很是熟悉：「沒問題，你去忙啊。」

    「嗯嗯。」常念轉離去，覆又想起什麼回來，從錢包裡了四張紙幣：「你們今天的薪。」

    松杏不敢接，連連搖手：「太多了。」

    「，不用的，我們就坐著學習而已。」常悅想把錢推回去，卻被常念到她衣服的袋：「這麼吵，學什麼呢。拿著吧，午飯錢也在這。」不聽她的掙扎，常念就應了別人的叫喚去忙了。

    松杏從她手上分得一半，又興又羨慕：「你真好，我怎麼就沒這麼個？」

    「我當然好。」她把學習材料攤來，轉頭確認房間內的孩都在乖乖各自玩耍。他們自由慣了，不需大人安排就知該什麼該玩什麼。松杏本來以為至少要幫忙帶帶孩，見到這一片詳和也是驚奇，再仔細打量了這房間的擺設裝修，不免慨：「這是小朋友的天堂吧，我小的時候怎麼沒有這種地方。」

    藍蜂是常念和韓奕從零開始一手一腳建立的，靠耳相傳打來的碑，到今日的成績，常悅也很為她驕傲：「你看我，事業上能幹，格又好，人心善的，簡直是我榜樣。」

    不說還以為她是藍蜂的東，松杏和她從初就是好朋友，當然知她的底細：「你明明以前和她沒這麼親的。」

    常念在外地讀的年頭，常悅心裡一直很不滿，這個一年才回來一兩天的人，憑什麼霸佔了她大半個房間。明明那張床沒有人睡，父母還是不讓她把雜放上去，白白空了個位置，這種怨念直到她長大了、常念又回來了才好些。但相差十年的繼妹，終是沒有什麼共同話題，確是算不上親。

    但自從知常念可能會被徐宇立害死後，她開始把目光全盡放在上，看到那些閃閃發光的優點，令她更想保護她，這些她都不能向松杏解釋，敷衍說：「長大了就親了。」

    「對了。」她觀察松杏今日狀態不錯，著膽問：「你和兔怎麼樣了？」

    離那日兔跟她坦白又過了幾天，兩個人照常上課讀書，看不什麼異樣。

    「我們說好了，談到他上飛機前那一刻就分手。」松杏邊說邊提筆寫題，一抹早幾日的沉重氣氛：「而且每個月都要送對方一樣禮，還要把之前那個約會勝地列表逛完。」

    松杏是樂觀的，但常悅萬萬沒想到會這樣解決，喃喃自語：「這是不把痛苦加長了嗎？」

    「你想想，他8月飛嘛。如果現在分手，就把難受提前了三個多月；到時候才分，多賺三個多月，這不是賺了嗎？」她用輕快地銷售腔調把常念繞暈了，想想好像有點理，再細想又好像哪裡怪怪的。

    松杏明顯不想再談自己的事，拍了拍她的手臂靠過來，像是在避著誰一樣壓低聲音：「你有沒有聽說，林月明和去年我們學校那個狀元學長在一起了。」

    常悅腦裡還想著那三個月的數呢，被她一打岔整個人都呆住了，嘴上碰了碰，好一會才發得聲：「不可能。」

    「你也不信吧。狀元同級的學跟我講的，說親看到他們在街上親親。你說得有多少少男心碎啊，是說那個學長長什麼樣呢？我怎麼沒什麼印象」她喋喋不休地唸著，到常悅耳都成了嗡嗡。

    林月明和別人在一樣了？她是綠了陸劍清嗎？那陸劍清知了嗎？或是他也是備胎呢？那她不就成了林月明備胎的備胎了嗎？

    太多問題一連串在腦海裡爆發，纏作一團一動不能動，松杏見她如此反應，擔憂地拍了拍她，還未回過魂就被一個小孩纏上，摟著她的嬌聲說想去洗手間。松杏初來報到，連路在哪裡都不知，就被常悅接過去：「帶你去。」

    工程有點延後，常念跟韓奕站在拆了一半的課室，商量應該怎樣處理。一邊的裝修師傅陳叔摸摸鼻，提了建議：「這樣吧，我盡量晚上幫你們多加班，不過未必每個兄弟都肯，畢竟都是有老婆兒的人。」

    她們對望一，韓奕興趣地問：「加班費怎麼算呢？」

    陳叔望了在不遠處忙碌的工人，走近兩步悄聲說：「是這樣的，我有個不孝，以前也是跟我這行的，後來學人去偷雞摸狗，這不剛剛放來，有了案底工作也不好找...」

    他未說完她們就知他的意思，頓時神陰沉，見有不妥，陳叔急急補充：「你們這裡的電裝修，一向是和我合作的，我知你們擔心什麼。要是平常有孩在，我絕不會讓那逆靠近一步，就如果是晚上加班...兩位，如果你們願意給他這個機會，加班也一般正常收費，最後埋單再給你們劃個折扣。」

    陳叔是她們還在幼兒園工作時就認識的，當初藍蜂一開始的裝修也是找他，收費合理、貨準時，一路都算合作愉快。他所提的條件很引，韓奕續問內：「你兒當初是犯的什麼事？判多久了？」

    肯細問就是有機會了，陳叔搓了搓掌，和盤托：「實不相瞞，就是偷竊，偷了客戶三十萬現金。唉，差點把我公司的名聲都搞垮了。但我向你們保證，他真的改過了，而且我絕對一步不離，他保證不會再犯的。」

    聽後兩人思索，常念喃喃：「我們也沒什麼值錢東西的。」

    心投最大資源就是人，設備上頂多有些電腦，卻都是老舊的型號，平時在舞課上播播音樂，或是作文書處理，怕是賊人轉賣都嫌麻煩那種。

    韓奕點頭，態度已鬆動：「我覺得沒什麼大問題，擔心的話晚上我們可以留看著，你說呢？」

    「也好，不過再留你老公該上門來找我算帳了，還是我留吧，反正我家也近。」畢竟合作多年，常念也是相信陳叔的。

    韓奕挑了挑眉，回應她的打趣：「就我老公不樂意，你男人樂意嗎？」

    她雖然最近是看徐宇立比較順了，但還是甚少主動提起他，常念意外卻只搖頭：「他不會的。」

    「我不樂意。」不應在這裡現的聲音近在她耳後響起，常念嚇得幾乎起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