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荼锦（H）

    雪了茫茫一夜，天地间纷飞的玉蝶被呼啸的北风的飒飒作响。

    荼锦彻夜未眠，天刚亮便叫丫鬟铜环烧了，把本就白净无暇的十六岁洗芬芳的香味，一齐腰的乌发被沾了香膏的篦反复梳拢，最后用两只小簪绾在脑后，鬓边别了两只清新的铃兰。换上压箱底的天碧连枝袄裙，把自己装的盛大又隆重。

    最后坐在床边重重叹气：好想他。

    *

    一年前她还是红香院里连名字都没有，最贱的洒扫丫，吃不饱穿不，饿得受不了就去街上偷。正巧那一回偷到了从刚从京城主家回来祭祖的谢小公。那时的她又瘦又脏，在隆冬里赤着脚，发蓬，被逮到现行时就龇牙咧嘴，像只疯疯癫癫的小兽。

    皎皎如月的男用力握住她攥着钱袋不放的手，却又怜惜又温柔的笑：好个可怜见儿的小茶。

    之后她的人生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对家人的记忆很淡，只依稀记得卧病多年的母亲姓。可她堕烟之地，恐玷污了母亲的姓氏，谢小公便为她取了荼锦这个名字。

    荼锦，是形容繁盛开，灿烂好的景象。

    *

    谢小公来的时候，小姑娘装扮一新的枕着桌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凑过去，在女孩儿脸颊上轻轻一吻，小茶。

    唔玊哥！荼锦立刻惊醒，黏黏糊糊要他抱，怎么才来？

    谢同尘眉睫很，上面挂着雪化后的渍，声调却很：大雪封路，我走来的。

    他的肤很白，却并不让人觉得羸弱，反而有一尘避世的清。相貌清隽俊秀，特别是那双，明亮澄澈，带着两分文气的清疏冷，偏在望向她时总款款温柔。

    此番前来，也只用木簪绾了漆黑如墨的发，一便衣素裳，只腰间挂着一副玉佩，净清减，且一丝不苟。

    荼锦近来读书学到了一句话，觉得很合适此时他：岩岩若孤松之独立。

    谢同尘把她拥怀里，亲昵的问：对了，小茶，功课了么？

    他对她是一见钟，却非见起意。

    当初他来到红香院一掷千金，替她还清了一的债，成了她的金主，可他们在一起时并不是恩客和女，也从不生意。他喜她，想要照顾她，为她奔波忙走也绝无怨言，一心只想给她一个完全别于从前的噩梦般的崭新人生。

    少女动作微微一僵，挤了个笑转过，拼命：、了！

    玊哥！不等他再说，少女伸臂勾住了他的肩，好不委屈的盯着他，这么久不见，你怎么只想着那些有得没得。我就在这里，你都还没好好看呢！难你都不想我？

    于是谢同尘从善如地凑近她，在的樱上吻了一：想你。

    荼锦涨红了脸，却很快回吻过去，生涩又地着男人的，把香往对方的渡，毫无章法地一通搅。直到把自己亲得闷气短了，才终于放开。心在腔里狂，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将她烘得脑，搭在男肩的那只小手不断往，最后停在了那一不自然的隆起上。

    她凑到他耳边，小声哼哼：玊哥，我想挨了。

    清俊的小公一挑眉，冠玉般的面庞微红，却是一把掐她的：趴好。自己把撅起来。

    其实谢同尘是克己守礼的君，亦是真心喜她。

    偏她是这样的，所以格外注意将自己与所谓恩客区别开。若不是几个月前荼锦借着生辰胡搅蛮缠，他应当会等到替她彻底赎过，带着她离开这里后才会碰她。

    可世事难料，他试过便髓知味，自控力在方面本起不了作用。

    荼锦有些羞涩，却并不害怕，一件件将衣裳脱了，已经将养得玲珑许多的光胴。起先拿手掩了掩，后来觉察到男的视线逐渐焦灼，便又放了。语还休地看了他一，便乖乖跪趴在人榻上，翘起雪。

    少女的私密光洁粉，被并拢的双臂夹成两鼓的白面馒，间是一细的。

    谢同尘试探着用指尖寻到那，了半指节，立刻就被的腔裹住，只浅浅送了两，便咕叽咕叽往淌了好多。小姑娘上有些，晃着冲他摆腰：玊哥我，小茶想吃呃疼！

    听到那个词就要脱而了，谢小公气急败坏的往她的上扇了几掌，骂：叫你不要跟院里的那些个人学，往后这些浑话都不许说！再听见再要打！

    见她吚吚呜呜哭求饶了，才终于解开衣襟，将腰间那早已昂让的送了去。

    一时被温柔窄的包裹住，才说不什么责难的话了。

    缓了缓，便扶着她的送起来。

    荼锦收敛了一会儿，很快又声气的起来：呃啊哈好舒服最喜被玊哥了！好大到里面了呀

    谢同尘被臊得满脸通红，理智在让他尽快纠正她的坏病，可咙却被什么哽住了，怎么也说不。却无比诚实地控着兴奋涨大的一比一重地把有些时候不曾被浇的幼狠狠撞开，藉此来获得一浪过一浪的快。

    大手压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迫使本就跪趴着的少女更极致地曲折，上半完全去，却耸着，原本雪白光洁的被拍击的通红一片，上面还有几个分明的掌印。明珠蒙尘，玉有瑕，却显得愈发脆弱柔，惹人怜。

    从初见那一刻起，她便是新雪一抹鲜活的艳，是红尘一枝新的茶尖。是他的一万年，是他的一见钟。是在他掌盛开的，是为他翩然起舞的雀。她是他认定了就不会再改的答案。

    他渐渐也迷了，声音发着颤：小茶我的小茶

    语气越温存，动作愈凶狠。

    荼锦为自己的勾引付了惨烈的代价，鬓间的小在巅掉了来。

    小钗被取，散落的发被年轻的小公暴地握住，扯住地同时又被最大限度地反复贯穿。她惶恐又享受，不受控制地绞收缩，甚至可以清楚地觉到那狞的棱边是怎样地剐蹭那个的。

    唔玊哥、同尘到了，慢、慢啊

    近两个月不曾被开垦过的格外脆弱，荼锦被近乎蛮横的送上绝，哆哆嗦嗦一大。几乎有些跪不住了，不光腰酸麻，也打颤，脑袋被颠成了一团浆糊，混混沌沌的，本无法思考，只本能了，任由谢同尘予取予求。

    谢小公虽格儒雅，好诗文，自小也没少练过，所以家里人放心他远门。即便贼人宵小也不在话，何况是这样个可欺的小妮。固然禁了一阵的自制力远不如先，却也是让荼锦连着了两回，才松了关，来在了她光洁单薄的脊背上。

    小馋猫儿，这如愿了？发过的谢同尘又是那副风清月朗的派，拿了巾帕替着呼呼息的少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