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洗

    等彻底结束，天已经蒙蒙亮。

    姜棠手指都是酸的，眨个的功夫差睡着，可上又是汗又是，无论如何都要洗澡。

    她戳了戳面前膛，抬看他，“你先去洗澡吧，我洗完还得发，时间太了。”

    男人发被汗打，几缕掉来挡着睛，神懒洋洋的，嘴被她吻得有红，一副餍足模样。

    手指替她抚掉额上发，理所当然说，“一起洗。”

    姜棠本能拒绝，可是又想不什么拒绝的理由，就这么跟他一起了浴室。

    浴室灯光，她这才看清两人上多狼藉。肖则的半着，上、上全是和的混合，耻和小腹上也布满不明。这样画面，大赖赖展示在她面前。

    姜棠调开视线，走气氤氲。

    男人跟来，就那么大，他们毫无疑问靠得很近。姜棠背过洗，抬胳膊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觉得累，手指慢悠悠的搓，半天不起泡。

    肖则薄勾起浅浅弧度，主动接替洗任务。

    “谢谢，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不知为什么，姜棠总觉得他帮自己洗是比还私密的事。

    男人贴过来，低沉嗓音似笑非笑，“没想让你闲着，帮我洗。”

    说完，脆将黏腻的送到她手里。

    姜棠犹豫。她知照两人况，自己这样有矫之嫌。可是一回事，帮个半生不熟的男人洗是另一回事。

    太……

    太什么，说不清楚。

    “刚才不是得开心，叫那么大声，都吃了——”

    姜棠收手指，用力握住手那半不的状，无声警告。听到男人似痛苦似愉悦的顿住呼，又略显尴尬地松开。最后还是挤些沐浴在手上，抓着轻轻搓泡。

    她脸上红本就没退，被熏得更艳，怎么看怎么像发。

    掌心柔腻，轻飘飘着他，算不上刺激，但是肖则心里一阵阵，和想疯狂她不一样的。

    洗着洗着，不知怎么又亲到一起去，噼里啪啦打上两人脸，发黏在脸上，却谁也没有多余心思整理。

    本来是搂着站在浴室正央的，但是肖则动作霸，总是压她，他压，她就退，最后变成被他压在浴室墙上，再也没有退路。

    大在她肆意扫，甚至还想伸到咙里。姜棠赶住男人不安分的，结果反被勾住纠缠。大磨着小，不知疲惫剐蹭。

    “伸来。”

    姜棠伸，生味传。肖则先伸两，后改成住，啧啧她唾吃。

    两人忘拥吻，肌肤贴合肌肤，呼混着呼。女人前立的磨蹭着肖则肌，偶尔刮过他，他呼越来越重，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姜棠发麻，只觉自己快要被男人生吞了。

    肖则伸手摸了摸她间，刚刚才洗净的地方，又是。

    微疼与酥麻同时袭上神经，姜棠慌忙拒绝，“今天不行，真的，太多要破了。”

    肖则追上来继续吻，声音被冲得混，“留着次，”嗓音越发沉，酥酥麻麻钻耳朵，“烂你。”

    话虽这么说，他的手徘徊在小，指腹薄茧磨着红的小，轻轻打转。

    最后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两人终于走浴室。

    实在太困，姜棠没有力考虑肖则去留。

    “我先睡了，晚安。”最后两个字混不清，话音刚落，人已经昏睡过去。

    *

    再睁，已是午三。

    姜棠看着前陌生膛，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不知什么时候变成她枕着他胳膊，男人另一条胳膊正横在她腰上。

    肖则还在睡，膛随呼微微起伏。姜棠见识过他温柔，也见识过他暴的，第一次见他平静而毫无防备的样。或许因为发着，他比清醒时看上去更接近实际年龄。

    看上几，她心服服，真的是好看。

    人好看到一定程度，什么形容词都是缺憾，只剩最土两个字：好看。

    轻手轻脚床，姜棠想了想，没有叫醒他。

    她觉肖则是那很清楚自己在什么的人，不会因为纵耽误工作。

    一瞬间念，她自己先觉莫名。哪来的觉，两人除了明明没说几句正经话。

    披上睡袍去厨房喝，顺便打开冰箱查看，总算还有面包，够个三明治。

    手上拿着面包，电话恰好震动起来。姜棠看是郭胜楠名字，了公放。

    她快饿死了，实在不想放面包，况且公寓隔音很好，不怕吵醒肖则。

    “喂，胜楠。”

    “嗯，小棠。”

    姜棠瞟一电话，边啃面包边笑，“你怎么了，听着怪正经的。”

    郭胜楠还是嗯，说，“有工作的事。”

    “你说。”

    “徐凡导演的电影，找你女二号。”

    “谁？”

    “徐凡。”

    姜棠觉很不真实，懵着问，“胜楠，我要翻红了？”

    徐凡，国际电影节得奖专业，多少都想找他镀金转型，怎么会看上她？

    郭胜楠终于有了绪波动，哼一声，说，“你想得，说正经的，本我看了，好,接不接？”

    姜棠被她问住了，天上掉这么大馅饼，郭胜楠不仅不劝她赶接，态度还这么冷淡？

    “为什么不接，角有问题？”

    “没什么问题，你本演就行。”

    “那为什么？”

    郭胜楠顿一秒，说，“资方是个新成立没多久的私募基金。”

    姜棠还是糊涂，问，“你怕拍到一半老板卷钱跑了或者破产自杀，然后项目黄了？”

    听着搞笑，但这事确实发生过。

    话刚，姜棠锐的察觉什么，转看过去，发现本该在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现在客厅。

    肖则只，着上半，没有表，漆黑睛直直看着她。

    她比个“嘘”的动作，用型告诉他，工作电话。

    肖则瞥一电话，没声，走上来静静抱住她。

    他很，温透过布料传上她肤，两手直接钻睡袍，抓住柔的搓。

    姜棠不满的回看，被他趁机住耳朵。

    “不是。”郭胜楠隔突然声，吓得她立了起来，肖则趁机住缨红一拨。

    “老板是周昂。”

    姜棠怔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