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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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果扔了？”

    “什么脏东西都能放。脏死了！”小昕面对邓助的询问，反倒理直气壮。

    邓助觉得刺耳，“说谁脏东西呢你。”

    小昕摊手，“果啊，又不是没送。哎呀，难不成你心里的脏东西是她呀～”

    小昕往垃圾桶里瞧，“哟嗬。阿姨清走啦？”

    昨晚扔的，早上才清。

    这阿姨太懒了，得说说她。

    邓助耸肩，“她自己捡来拿走了。作死吧你！平常虞辰家里送海鲜来也不见你扔。”

    “那是虞辰的家人。她算什么啊，无名无份的。待会毒可就惨了。”

    “小昕，你究竟是死脑还是双标啊！”

    杨桃站在玄关听得清清楚楚，神暗淡。

    是啊。

    她没名没份，要给他送东西都要看看有没有资格。

    ……

    小昕和总队确定完虞辰周的谱后，往厨房走，虞辰已经晨跑回来了。

    “那一大袋果呢？”

    小昕心虚地往门外瞟邓助在不在，放低了声音，“杨小自己拿走了。”

    是杨桃自己拿走的啊。

    她这话可没说错。

    虞辰明显有失落，“噢。”

    “估计没想给我们，我们自作多了。我给你香蕉昔吧？”

    虞辰答非所问，“你给她早餐了吗？”

    小昕回想起早上垃圾桶旁一左一右放着的三明治，杨桃估计忘拿了，让她垃圾桶了。

    “了，三明治和呢。”

    虞辰看着窗外，嗯了一声，放了手里抛着的苹果走了。

    ……

    电话那是虞辰的声音，“收拾一，这周六我们海。”

    学校期末临近，学校召开各期末动员会，老师还要各样学期教学报告。

    杨桃看着办公桌上的一摞摞，有不愿，“我这周有好多试卷作业要批，你们自己去吧好不好？”

    虞辰好不容易这周末不用训练，又恼恨自己犯贱，没她在边一天都觉得坐立难安，说一不二不容她说不的语气，“那你带上吧，船上批。”

    是床上批还是船上批。

    杨桃听着挂断电话的嘟嘟声，心里想。

    大冬天的海简直丧心病狂。

    虞辰来接杨桃的时候，见她手里拎着的大袋直皱眉，“这么多啊？”

    到了游艇会的码，虞辰先了车，杨桃慢腾腾地抱着沉重的大袋跟在他的后。

    海风呼呼作响，刮得她的脸通红，发直往后飞。

    虞辰每走了几步便停来等她，过一会儿，心里揪在一起，索把杨桃怀里的包拿了过来，还是不太好的气，“跟上。”

    到了游艇上，虞辰和邓助去了甲板聊天，杨桃穿着羽绒服躲船舱里避风。

    见小昕也在，两人四目相对，是小昕先打了招呼，不冷不，“杨小你来啦。”

    杨桃应了一声，坐在角落里开始工作。

    红笔勾勾画画，杨桃的侧脸在黑发和羽绒服间显得动人又恬静，她冷得往嘴里哈气，搓搓手又接着批改。

    小昕刚送茶上去，回来见杨桃在事，蔑笑不已，假正经到这地步？

    历来，虞辰的行政每周三会过酒店一次，送来合同和文件给虞辰过目签名。

    那天行政去了见虞辰不在，便钻去了厨房和小昕闲聊。

    “那杨小几时会过来呀？我有事找她。”

    小昕笑得意味，“还能什么时候，晚上呗。”

    “哦。”

    “怎么啦？你找她什么？”

    “啊。烦死了，一直问她要银行卡号，一直没给。到时候工资都不知要怎么结算！”

    “啊？她还有工资啊？”这事多少女人想都想不来，还有工资？

    “是啊。小昕，你说她是不是存心找事给我们？”行政起了八卦的兴致，“还有啊还有啊，我看过她的份证，大了虞辰三岁。”

    小昕睛都亮了，“真的啊？那两人是不是早就认识？”虞辰总不至于去外面找个素不相识的老女人来吧。

    行政，两人咬耳朵，“以前谈过恋，这女的了错事。如今发达了又想回来，虞辰正罚她呢！”

    “那两人还有可能在一起吗？”

    “我看是不可能了。”

    ……

    过了一会，邓助来了，让杨桃上甲板去。

    海上风大，争先恐后穿过杨桃的衣衫，呼呼作响。

    杨桃最近清瘦了很多，有站不稳，左摇右摆，间早上喝的白粥翻涌着要吐来。

    虞辰见她这样，快走几步把她往怀里带抱住她。

    怕吐到虞辰上又惹他不痛快，杨桃一把把他推开，趴到栏杆吐了个痛快。

    待得杨桃吐完，了嘴，见虞辰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看，自觉又错事了，解释，“我怕脏你衣服。”

    虞辰扭半眯着欣赏海上风光，风起他的发，“我又不怕。”

    怕的是他一次又一次地自作多。

    ……

    杨桃在甲板坐了一会儿，见他神不悦，又乖乖回了船舱里。

    方才温的气息不在，充满了飒的凉风。

    小昕正一脚跪在沙发上，打开舱窗，风刮的猛，哗哗啦啦……

    一转间，桌上几本作业本被疾风刮翻了几页，随后一摞几十本被一阵风席卷，飞窗外，全刮了海里去！

    游艇驶得快，待得杨桃探去看的时候，方才还能在海面看见几个白，现在已经看不见了！

    小昕一脸‘你能奈我何’的模样，假模假式地歉，“我想透透气，没想到就这样了。对不起啊。”

    去告状啊。

    最好告一状，让虞辰一脚把你踹了。

    学生的作业啊！

    还有测评试卷！

    腾地一杨桃的火气就冒上来了，一双杏瞪圆了，“上次扔我果，这次来扔我作业！你是不是有病啊？”

    有句话杨桃没说嘴，她还骂她是脏东西，她一都不脏好嘛！

    小昕见杨桃骤然抬音量，火气也旺了，“啊呸！还人民教师呢！净不要脸的勾当！你来你家里人知嘛！”

    杨桃这彻底火了，“我不是！”

    加上小昕了沙发不慎绊倒，摔在杨桃上，两个女的当场就打了起来。

    你揪我发我就挠你的脸，你掐我脖我就扯你衣服。

    杨桃一米七的个不是白的，战斗力明显占了上风，最后跨在小昕的上揪着她的发，挠得她嗷嗷叫唤。

    郁积的一恶气尽，杨桃船的觉也没有，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