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与草(十五)

    赵襄不知事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异硕，有节奏地律动着，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视线越过男人的肩，是一排排只要在上课时间就坐满了学生的课桌椅，还有教室后方黑板上用红粉笔写着的“学无止境”四个大字。

    “嗯……老师……那里不可以……”

    “嘘，张开让老师去，期末给你免考。”

    少女睛蒙着一层剔透的，看起来天真无辜，一打开已无衣遮掩的。

    男人是这里新来的任教老师，年纪轻轻就获得过许多国家级荣誉。之前一直在一线工作，最近才转来大学授课，虽然教学经验欠缺，实战经验却无比丰富。

    这位老师材孔武，相貌上等，一来就秒杀学校里成批生产的秃教授。刚刚结束的这堂课上就有很多非本专业女生慕名前来，宁愿挤在教室后面站满一节课，也要一睹帅哥老师的风采。

    男人发茂密却剃得齐整，让人把更多注意力放在他非凡的五官上。这让赵襄忍不住把他和魏晋对比起来，魏晋的发还可以梳成大背，同样也可以让五官显，这位老师就不行。气质也差太多，魏晋圆老成，大多时候是神妙莫测的，而他着一副金丝镜，看上去清温和，镜片后面一双睛经常是笑意盈盈，仿佛在说话。

    赵襄已经盯着他发了很久的呆。不得不说，他虽然是第一次给学生上课，但完全没有初为人师的青涩和张，一切都是那么游刃有余。

    课铃一打响，到了午饭时间，台学生不舍地散去，竟也有女生扎堆来问问题，甚至都以学习的名义要起了电话号码。

    一旁开明的老教授看了笑呵呵，“那边在了，我先过去，你这边忙完赶过来，大家伙都在等着呢，啊？”

    “行，我上就到。”男人忙应。

    赵襄肚饿得咕咕叫，收拾好书包，正要走，忽见男人拨开围着的学生们，叫住了她：“那边那位同学，你留一。”

    “还有问题的话，我想你们的曹老师应该比我更专业。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快去吃饭吧。”

    几个女生依依不舍地走了，教室里一就只剩男人和赵襄，她不由地张起来，不知这位老师为什么要把自己单独留来……

    她看见他迈几步走到门边，轻轻地把门关上。她一颗心随着他折返的脚步提了起来，“老……老师，有什么事么？”

    “赵襄是么？只是随便聊两句，不用张。”男人站在她边，随意地打开了讲台上的矿泉，仰喝起来，结随着吞咽一一，得不得了。

    “知么，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学生，听你的老师说你还是专业第一。为什么不学一个轻松的专业，明明可以靠颜值却偏偏要靠才华？”他喝完泛光，抬手轻轻用衣袖拭去。

    赵襄一五一十答：“因为，我男朋友是建筑师，我想走他的世界里。”

    “原来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是谁这么幸运？”他又嗤笑一声，“不过，建筑师又怎么样？很厉害么？”

    “他很厉害的，他是国家歌剧院的总设计师，还参与过亚运会场馆建设。我没见过比他更厉害的。”赵襄背靠着课桌，仰视着男人，很认真地说。

    男人微微一笑，近，俯来，双手分开抵在她后的桌上，形成对她的包围，温和的眸对上她，“我也很厉害，你等会就知了。”

    “刚才我在上面讲课，那么多人里一就看到你，差忘了要讲的容，很可笑是不是？”

    男人气场人，又离她这么近，赵襄不敢直视他的睛，“老师……刚才一直在看我吗？”

    “嗯，你不是也盯着我看了很久？怎么样，有你男朋友好看么？”

    她诚实地了。

    男人又笑了笑，抬手轻轻把她几缕额发夹到耳后，女孩张地躲了躲，避开他的手，自己去。

    赵襄不自在地低，视线里他的鞋向前挪了一步，正好抵着她的帆布鞋。

    “赵襄。”

    “嗯？”她抬起来，上被男人蓦地低轻轻碰了一，惊吓地直往后仰，被他伸手捞住后背，和他挨在一块，“老师……”

    他双转瞬便离去，神里望赤，连在她姣好的面容，“涂了橘味的膏吗？这么香。”

    “没有啊……唔……”

    男人又凑近轻轻磨蹭着少女果冻一样的嘴，捞着腰轻松把她抱到桌上，轻着她嘴侧，时不时碰到她守在牙关的尖，就是不往前一步。

    他腔里清新的气味和接吻的技巧都让她讨厌不起来，鬼使神差地化在这个吻里，不自禁地环上他的脖。

    男人顺利挤她双之间，偏了偏，将少女的香住小，不时发啧啧的声，一只手伸到方，从脚踝开始抚摸她的。

    大没了筒袜包裹，被男人冰凉带茧的指腹磨着，生一丝丝，仿佛千万只蚂蚁在肤里爬来爬去，尤其是越裙摆，越到心慌。

    赵襄被男人有技巧地吻着，息已经开始不稳，挣扎着躲开他的，神闪烁不安，“不可以这样的，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老师，你放我走吧……”

    男人神显得有些遗憾，显然没吻过瘾，闭着鼻尖亲昵地蹭着她，“我们两个在这里这些事，没人知的，只要你不说，我不说。”

    “而且，我只是亲亲你而已，不什么，放轻松，不会有事的。”男人说完，复又堵上她的嘴。

    筒袜被他扯来，叠在小上，更多光的肤来，被他反复地抚摸，最终来到大侧，她意识地夹了一，他便停在那里不动。

    男人在她上重重嘬了一，退来，她小小的嘴被男人吃得漉漉的，艳红艳红。

    “有没有人说过跟你接吻好像在吃果冻？”

    赵襄一红了脸，了，才意识到上面好像是他的。

    男人也不介意，手从她裙底来，蠕动着钻衣摆。这时她两手都攀在他肩上，很方便他动作。

    男人麦的手肘一将薄卫衣铲起，女孩白的腰肢和半边肋骨，最后堆在之上，手掌难耐地隔着文抓了一把她前的浑圆。

    他赞赏的目光，薄轻启：“大的，还很。”

    赵襄冷不丁挨了这么一，难受地扭了扭腰，衣服又垂落去，把什么都遮住了。

    男人目光一凝，拉着衣摆向上掀，整个从她上来，女孩上半白雪一样晃。

    教室的窗只糊了一半的窗纸，上半分是透明的，个稍微从外面路过就能看见里面的风景。赵襄被男人剥了衣服坐在桌上，又羞耻又害怕地抱。

    男人从她耳垂开始吻起，温温的一路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