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心的距离

    我的主动换来了卡卡一刹的惊讶，他犹疑地看着我，却压不住浮现的隐隐期待——

    这一刻，放开心扉的我，仿佛又能读懂他。

    “你还不懂吗……”我忍不住低声嗔，大着胆再次吻住他，尖相，濡沫相溶，我第一次觉这个漂亮人儿的吻能让我如此心颤。

    迷醉的吻，迷醉的人。

    此时的卡卡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并没有拒绝我的吻，却闪烁着怀疑和矛盾，但又压抑不住眸底的汹涌的——

    我知他在顾虑什么，不由再次轻叹，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想要建立需一分一分的努力，想要摧毁，只需弹指一挥。

    “我应该把你彻底，让你不能再扰我心神。”他拥着我，眸半眯，音淡漠，可我却是听了一咬牙切齿的味。

    我缩了缩脖，还未避开便被他单手钳住——

    他眸诡秘地审视我半晌，而后再次狠狠吻上，“当初在雾之森，我就不该心，就应该让你成为我的人！”他辗转在我的上说着，语带恨。

    雾之森——

    “你恢复记忆了？”我轻推他的肩膀，一脸诧异，从域醒来后的卡卡忘记了我们的相遇，忘记了他为救我与婆抗衡变天，也忘记了湖畔那段激……

    “这还要谢罗刹女带来的散魂晶——”卡卡一声冷笑，面又冷了来。

    我不愿好不容易才拉近的距离，再次疏远，伸手环住他的脖，我有些心疼地看着他，“对不起，那个……让你很疼吧。”

    思及方才取针时的剧痛，我不敢想象散魂晶在他发作时是什么滋味。

    上的人儿沉默半晌后，终于缓缓：“当碎裂的灵魂再次合，我的元神已大到足以支撑天之。只是，怜，我能再相信你吗？”他问着我，又仿佛在问他自己。

    我心一痛，从降生这个世间到现在，卡卡可以算是少有的对我真以待之人，可同样也是我伤害最的人。

    “对不对，卡卡……对不起——”我埋，地搂住他，连声歉，除了这三个字，此时我不知还能再说些什么。

    他经历了我不能想象的苦痛，而这些都是我给予他的——

    “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卡卡……我、我喜你，虽然我不知从多久开始，虽然我一直告诉自己你是弟弟，虽然我一直想离开去找我的亲人，但是……但是——连蓝婆罗都看来了，我对你的——我……”

    也许是愧疚，也许是不愿失去，一向敛的我居然破天荒的一次向人表白。

    我承认心小小地笃定卡卡对我仍旧有，所以才能有如此勇气——

    我语无次的表白，让他瞬间僵。

    他微微起，俯看着我，几许不可置信——

    “再说一次。”他的声音亦有几分颤抖，他双手用力地扣住我光的肩，直视着我的紫眸熠熠生辉。

    被迫与他对视，我羞窘得脸颊，一气我声：“卡卡维塔，你听好了，我只说这最后一次，我……喜你。”

    “我你。”

    时间静默在了这最后的三个字，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了密密吻住的间，我仰首承受着卡卡激狂却蕴的吻，心一，不自觉角蓄泪。

    第一次有人对我说，在这贫瘠的二十多年岁月里，我甚至不敢去碰这个字，此时的我除了喜悦还有说不的动。

    我地抱着这个绝的少年，终于打开了心层层围篱，让他走了我心最柔的分。

    卡卡的，纯粹到甚至不顾一切，就算会毁灭自己或者毁灭我。

    偏执的，一旦认定，便不死不休。

    一吻乍歇，我的剧烈地起伏着，不断息，刚才我已快被卡卡肺所有的空气，没想到他技术那么好，心不禁有些吃味，他以前都是找谁练习的？

    卡卡的吻沿着我的来到脖颈，脖上的伤已愈合，他的顺势至锁骨，几番啃咬留殷红后，又来到翘的凝……

    尖被轻轻重重地齿咬着，阵阵酥麻带着刺痛传来，让我不自觉地夹双，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发“嗯嗯”声。

    卡卡的双手亦未停，前的两团凝被得发胀后，他的手沿着小腹向去——

    我动地微微张开双，任由他划过稀疏的发来到隐秘之，却在他的手碰到胀的时，我一个激灵，恢复了些许神志。

    “卡卡，不要……”握住他的手腕，我阻止了他的继续探寻，原因无他，方才取针移位的，还隐隐泛着疼痛，实在不适合再其他激烈的运动。

    他亦明白此时我的不适宜合，轻叹一声了手，平躺在床上，将我搂在怀——

    “刚才……很疼。”将他的发缠绕指尖，我有些委屈地开，为方才非人的折磨。

    环住我的手臂了，卡卡斟酌了一，有忐忑地解释到，“针在，已与灵魂相溶，不可再拖延。”

    “但你好野蛮，而且，你原本是打算让我被灭神针吞噬吗？”秋后算帐是女人的特，当然我也不例外。

    “留住躯壳陪着我，总比永远失去好。”卡卡的声音幽幽，哪有半分歉意。

    我不禁气结，撑起，瞪儿盯着他，“那后来，你又为什么改变主意？”

    卡卡看着我稍显蛮的模样，神柔了柔，他伸手将我垂落的发别在耳后，低声：“灭神针威力大，我怕，最后连躯壳也留不住。”

    我了嘴角，不知该说他太老实还是太笨，连哄女孩开心的话都不会说！想狠狠骂这自私自利的家伙两句，但见他十分诚恳的神，就怎么也开不了。

    罢了罢了，谁让我招惹上的是一个呢……

    我叹了气，趴回卡卡的前，听着他沉稳的心声，不禁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卡卡，那个……散魂晶是怎么回事？”虽然有担心他再次翻脸，但我还是忍不住抬首询问。

    “散魂晶……唯一能消的东西，曾经阿修罗皇族之。”卡卡的声音淡淡，好像没有生气，他顿了顿，眸一转看向我，“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没事吧？”

    我愧疚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地。

    “我已是天之，魂魄破碎后被所缚，无法散去，在三界垢气引导再次合，元神洗髓重塑，算是意外收获。”

    他三言两语的说明，让我心分外沉重，若不是他已先成天，此时恐怕早已消散三界，思及此，我后怕不已。

    “对不起卡卡，我不该轻信蓝婆罗的话，我不知她为何要助我离开，但她好像认识我弟弟。”

    “你弟弟？”

    “嗯……我本不是这里的人，不，应该说我本来生活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