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微h）

    安如莺收拾了盒一瘸一拐回了母亲院。

    难为她小小年纪几番遮掩，但未逃得过虞氏睛。

    虞氏低叹一声，：可是磕碰着？怎得不带上丫鬟？

    安如莺自是怕母亲责罚那些丫鬟，：原只是过去看看，并未想亲自提盒厨一人也无，女儿便主带了些吃回来走得急，廊门槛儿绊了脚只得又回去重拿了一些。

    虞氏朝安如莺招了招手，安如莺过去，坐在榻边。虞氏掀起她裙，见细白上起了红，膝盖间乌青一大片。

    丫鬟拿了药油过来，虞氏接过药油，亲自替安如莺搽了起来。药油味儿几分刺鼻辣，膝间疼痛好似钻骨里。

    她忍不住连连气，虞氏手丝毫未停。

    娘！娘！太疼了！安如莺忍不住哭声来。

    虞氏未说话。

    安如莺又：娘！女儿知错了！女儿不该偷跑去！

    虞氏不置可否，：淤不搓开，怎好得了。

    安如莺一双两膝盖皆淤青一片，虞氏为她两只都搽过药油，才放过她。

    她一双乎麻，疼痛渐消，倒也不似方才那般难耐。

    母女俩净了手，用了她提回来的晚膳。

    安如莺那终是安心用了晚膳，祁世骧却不大好。

    方才慌慌张张逃走，一时未顾及来路，等耳旁那洪钟声消，却不知自己所在何。

    先前昏暗的天已黑了来，几株柏树郁葱葱衬得天更暗。

    他正往那宝瓶门走，忽得听到宝瓶门外传来窸窸窣窣声儿，一个滴滴女声嚷着哎哟哎哟，又，你轻着些，猴急甚么？

    一个哑男，心肝儿，咱们老爷多久没吃你这对儿了？要不是我隔三差五吃着，能这般大？

    那女声：后院有郑氏那只母老虎，连虞氏那般天仙也落尘。我又算得了甚么。哎哟，山哥！莫要那般大力咬家！

    少年人最是不愿错过奇事秘闻。

    祁世骧不知安庆林的侍妾同这陌生男大晚上悄悄在一作甚。这男听声儿似是成年男，为何又要吃安庆林小妾的儿。

    他悄无声息走过去，靠在宝瓶门这的墙上，透过冰裂纹漏窗，见那园暗角，衫袍散搂抱成一团的男女。

    女衣衫被扯开，浑圆肩，男脑袋上着块红绸布，正埋在女脯上吃她儿。

    那男忽得一把扯开那块系了带的绸布，扔在地上，绸布与地上外衫、汗巾堆在一。

    女那两团白脯被掀得抖了抖，在暗夜白得刺。男单手搓起她一只儿，那儿在他手圆搓扁，另一只正被他吃嘴里，发啧啧声。

    那女亦开始嗯嗯啊啊哼声，似痛苦，又似愉，祁世骧看得小腹发，好似明白，这与小儿吃不是一桩事。

    山哥！山哥！那女连声唤。

    男躯健壮，蒲扇般手朝那晃晃儿上啪啪扇了两掌，，小妇，不过旷了三日，便这般耐不住，去肚兜上跪着！

    那女依言跪在外衫、汗巾堆起的一块红绸布上。

    祁世骧此时想的竟是原来那块件叫肚兜。

    他听到女之声，从漏窗再看，却见她如同犬兽般跪伏在地，任由那男掀翻她裙儿，脱光她亵，个白白的，供那只蒲扇般大手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