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liu放者 - 分卷阅读13

    抬起来，对啊就是这样，哈哈哈哈哈！看看这副样！他们疯了才会让一个omega骑到上。谁能想到他平时还能摆那张嘴脸？张开，要想挨你得更努力！劣等动，凭你也……

    他正在哭，这时候当然能哭，能叫，能哀求，因为omega就是这东西，因为他早已尊严扫地，丑态毕，不差几滴泪。叫得更大声，跪，摇一摇，躺泥里，他们就不会继续踩你。承认自己是条狗，他们就不会再剥夺你上人的分。没人会在乎，他们不在乎他，他也不在乎他们，他的一分悬浮在这荒诞剧之上，看着他自己哀嚎、痛哭、乞求。他没有暴任何肋，那只是一在激素与官沉沦的躯，劣等动。他什么都不是，没有期待，没有失望。一切已经随着手术远去，所以没关系，他不在这里，没人能继续践踏到他的灵魂，你不能伤害不存在的东西。

    可是亚莎抓住了他。

    她拉开他的手，直视他的睛，惊慌失措地说“没事吧”“怎么了”，仿佛这儿生理反应值得关心似的。应答慢了一拍，错过了最佳时机，事到如今329没法对着那张脸说自己被得太。那是一张丽的少女的面孔，即便挂着汗，也如同百合带着。她面通红，神担忧，企图询问，企图安，企图对待一个人。

    他们谈，他们一起吃饭，她坐在床上踢动双脚，她看着他的睛说话，她挽着他的胳膊，她和着他的调轻唱。“我自己改装的哦！”她说。“我有四个哥哥。”她说。然后329跟她说他的父母。他们几乎算认识。329的胃开始剧烈搐，突然之间，他到极度恶心。

    以为死透了羞耻心与自尊心发哀鸣，简直像第二次谋杀。泪汹涌地来，他再次抬手遮住了脸，这回无论亚莎怎么掰，他都死活不松开。最为稽的是，在哽咽的同时，他还在之，得一塌糊涂，面还在。亚莎企图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她动来动去的动作，那被挤在他们间的了。

    瞧呀，无论快活还是痛苦，自愿或非自愿，都会这样，都会一样。

    329在的时候歇斯底里地笑来，大概把上的alpha吓得够呛，她听起来更不确定了。“很难受吗？”她说，“不舒服？我次不去了？……你要不要喝？”——不，很舒服，真的，329已经很时间没有在过。他蜷缩着，捂着自己的脸，希望另一个人能放过他，别再问了，别再说话。他蜷缩着，想要一个人待着，想要消失。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次不生腔了，好不好？”那个女孩弱弱地说，显然没明白他在哭什么。不能怪她，即使要让329解释，他自己也没法说明白。

    后来亚莎不再说话了，就抱着他的腰，摸摸他的背。安静房间里的噎声响亮如鞭，329竭力调整着呼，告诉自己一切都会过去。

    8、夜游

    omega的发期每个季度一次，持续三天，这三天此起彼伏。如果没有alpha，之间的间隔很短，足以将人折腾得疲惫不堪，而在有alpha参与的时候，况会好很多。

    亚莎在租屋里住了两个晚上，整个发期几乎都留在329边。有时候她会离开一阵，但每次都会在329时回来。她在329的折叠床旁边接了一张气垫，度跟折叠床一样，再铺上一层厚厚的毯，制造一张柔的大床。亚莎在上面煞有其事地了，仿佛在测试床的结实程度。不过接来她在床上打了几个，这肯定跟测试没多大关系。

    她折腾床那会儿，329正在两个之间的平缓期。肤依然，望却没涨难忍，他得以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边，捧着亚莎拿来的杯，喝亚莎带的能量饮料。饮尝起来好，尽不知原料是什么——329也不怎么想知，尤其是价钱。他看着亚莎布置床铺，一参加夏令营的喜气洋洋。这位天之骄女对廉租房的生活验新奇无比，三天来都显得相当兴，谢天谢地，没在追究329第一天晚上的失态。

    “简直像梦一样啊。”有一次睡前亚莎这样说。

    说这话时她正在329里成结，他们都侧躺着，亚莎在329后，脑袋抵着他的后背，茸茸又烘烘。他们度过了荒的三天，只是说实话，这么小的地方也没法尝试太多。都由亚莎提供（她不喜压缩饼），有时候她离开洗漱（或者用科技，谁知，反正不是用这里经常没的浴室），她不会给自己绑发，要329帮她绑，而329的手艺差人意。329不觉得这几天有多“梦幻”，一个破房和一个气味一般的omega，多也只是差人意。

    这个发期平稳地过去，第三天早上，亚莎与她的气垫都不见踪影，只留了纸条，照旧什么都没写，画了个飞吻的颜文字。329去上班，久违地神清气，omega的也有着这等奇妙的优势。发期过得不像地狱，在有限的记忆里，这还真是第一次。

    接来整整一个月，329没见过亚莎。偶尔他会想起她，有时候甚至产生了奇怪的担心，想知年纪那么小的alpha纵过度会不会什么问题。稍后他意识到自己只是瞎心，权贵们可是连病疫苗都来了呢。

    更大的可能是她腻味了，像一气把某事吃了一大盆的客，一对这倒了胃，就算没到绕的地步，至少也要过个一年半载再去碰，倘若那时候还记得的话。有钱人尝鲜找乐无非如此，他们有太多选择。

    但是一个月，亚莎又带着她的托车现在了329面前。

    这次现是在夜，329醒着，因为他午收到了讯息。他的腕表发收到信息的叮咚声，他以为是垃圾短信没去看，腕表就“叮叮叮”响个不停。329低去看，一条信息了来：【晚上不用去上班啦，请您早睡觉吧，零见！＞3＜】几秒后，信息消失了。再过了几秒，新信息又来：【您没有看错哦，请早休息?】照旧，它很快自动删除。

    于是329很确定这是谁的手笔了，也相当确定今天没有夜班。他早早吃完晚饭，洗漱上床，准备好接驾。

    亚莎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当然，即便是成期的青少年，一个月里也不会产生多少变化。她托车，问329“我可以吗”，在得到肯定答复后给他上手，系上围巾。“今天会有些冷，我们要去很的地方。”她笑，“很。”

    他们坐上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