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是非傷妹

    自從柳傳書與妹倆足之事被學生撞見，街坊鄰居私底議論紛紛，有說倆妹是先生錢買回的妾，也有說是先生贖回妹倆強行上手，有說是妹倆報恩自願侍奉先生，也有說是妹倆生蕩勾引了先生。

    總之，市井閒言碎語把柳傳書的學堂也攪的辦不去了，一眾學紛紛退學，最後只剩瑞生一人，妹倆人也悶悶不樂，更不肯走學堂去街上。

    這日午三人沒有燒飯，柳傳書提個小籃準備去買幾個燒餅，落雪就說：先生，我和落雨去買吧，正好也去走走。

    柳傳書言又止，他怕妹倆礙于臉面不敢上街，見落雪如此說，便把銀兩和籃給了落雪。

    落雪和落雨來到燒餅鋪，正等那店掌櫃從爐勾取燒餅，旁邊走過來四五個婦人。

    哎呦，這不是陳家兩位千金嗎？這是來買燒餅呢還是活動腳啊？其一個婦人尖酸刻薄地問。

    落雪聽她話裡有話，便沒有搭理她。

    她倆哪裡需要活動腳呀，勾著柳先生就可以了，每晚腳不用洗的哎。另一個婦人在旁搭話。

    落雨急，扭頭瞪那婦人一，剛想開說話就被拉住。

    落雪知妹妹燥，怕她和婦人吵起來，就挽住妹妹的手說：別理她，買了燒餅就走。

    誰知那幾個婦人平日裡也是閑的慌，今日裡好容易找了個尋樂的話題，自然就說到了興頭上。

    聽說每晚讓男人腳哎，多醃臢喲。

    也不知柳先生了啥邪，小腳倒也罷了，竟然洗腳也喝。

    這世上竟然有男人肯小腳，簡直毀三觀啊。

    幾個婦人嘮裡嘮叨說個沒完，又引來一些路人圍觀。

    路人裡就有不知的就問：他六嬸，誰小腳？

    還有誰呢，遠在天邊近在前，我們這地兒，有誰能有這麼大本事，能勾著男人腳，真是聞所未聞喲。

    這時燒餅鋪掌櫃的有些看不去了，就沖那幾個婦人喊：你們幾個婦人家亂嚼，人家還是個姑娘家家，有你們這樣埋汰人的嗎？

    說著把新爐的燒餅用油紙包好遞給落雪，安落雪說:快回去吧，幾個糟娘們說瘋話，別往心裡去。

    落雪接過燒餅沖掌櫃的說了聲謝謝，拉起妹妹就走，路過幾個婦人邊時，其一人陰陽怪氣沖燒餅鋪老闆喊:

    呦呵，馬火燒竟然心疼起她倆了，真是女人長的漂亮，在男人屎都是香的。

    落雪突然停腳步，轉用一種能殺死人的神，冷冷地盯著那婦人，語氣平靜地說:女人長的醜，男人自然不肯腳，您活這麼大，怕是沒嘗過滋味吧。說完轉就走。

    你，你什麼意思？讓我勾男人來？這婦人被落雪冰冷的神嚇得楞了一，說話都不利索了。

    六嬸，你別自戀了，人家那是罵你醜，一輩沒嘗過男人的滋味。旁邊有男人聽明白了，就起哄對那婦人喊。

    好你個狐狸，自己不要臉還敢罵我。婦人著腳沖妹倆罵，引來路人陣陣轟笑。

    這時就有好之徒，站在街邊沖妹倆背影喊：陳家小，我願意你的腳，叫我你啥我都願意。

    落雪妹倆匆匆回到學堂，把大門一關，當即抱頭痛哭。

    柳傳書心一驚，忙跑來問:怎麼啦？為何哭的如此悲傷？

    落雨就哭著把街上發生的事說給先生聽，柳傳書聽完鐵青著臉一言不發，一手拉著落雪，一手拉著落雨走進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