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妈妈

    17.

    连月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爬起来开始找手机，向坤已经随手从床底把手机捞了起来刚刚两人翻的时候，她的手机早落到床底去了。

    向坤顺便瞄了一来电人。

    三桥康复医院。

    他把手机递给了连月，看见她看了一来电人，接了起来。

    喂。

    嗯，嗯。那边不知说什么，女人一直在嗯，没说别的。青丝撒落在她光洁的背上，男人百无聊赖，伸手玩着她的发梢，然后又用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背。

    又涨价了？他听见连月的声音有惊讶，你们这涨价也太快了吧一年涨一次，再这样我们可住不起了。

    那边不知又在说什么，她叹了一气，说，好吧，我明天过去一趟。

    那边又说了几句，她又嗯了几声，挂了电话。

    怎么了？向坤微笑着问她，挂了电话之后她就一直看着手机，似乎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看见女人呆了一，又迅速恢复了正常，还扭对他笑容，明天不能和你去玩了，我要去趟医院。

    家里人住院了？

    连月了一气，扯笑来，我妈老病了。

    那行。

    刚刚摸了她几，男人觉自己又恢复了起来，他把她在床上，分开她的了去，才在她耳边低声说，要用钱就开。

    小草嘛，也还是需要大树遮挡风雨的。他就是可以庇护她的人。

    他当然可以养她，连她的家人一起。但是到时候她得更乖巧才行，至少别老这么冷冷淡淡的他相信她懂。

    连月没有回答，勾住了他的脖。

    第二天，连月着罩了康复医院的大门。她没有直接去病房，而是先去找了医生。

    你妈妈最近恢复得不错，有时吃药，时睡眠，狂躁倾向有所减轻但是你知的，这病不能治，不能受刺激。

    连月，那幻想呢？她还在每天自言自语没有？

    这个症状呢，和神状态有关，医生没有直接回答，你可以去看看她，但是注意不要刺激到她了。

    连月慢慢走到了病房，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女人。大概知今天有家属来，护工把她收拾得很净，可她脸上一片麻木，嘴翕动，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什么。

    连月慢慢地走了过去，站在旁边看她。她也不知人来了，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算神经已经癫狂，还在医院待了那么久，她的脸上依稀还有几分丽。连月知，自己的貌基因全来自于这个女人这个不幸的女人。貌对她是个灾难，无知更是罪魁祸首，让她陷泥潭，变成了神经病。

    妈妈。连月轻声喊她。

    女人似乎没有听到，还在自言自语。

    妈妈，我是连月啊

    似乎是被她的名字刺激到了神经，女人抬起来，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