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小可（十四） END   H【3014】

    然而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却逐渐多了起来。走在路上，脑海都会突然蹦一个陌生的画面，跟她着一样脸孔的人，着完全陌生的事。

    周眉和慕言都察觉她的异样，她不想让两人担心，只是借说睡眠不好。但那些碎片却越来越多，慢慢挤压着她的记忆，侵占她的心神。

    明明是一些虚幻的场景，为什么她却觉得那些都发生过呢。

    直到某一天。

    雷电加的夜晚。

    窗外一声炸雷，肖绯猛地从床上惊起，她痛苦地撑着额，手上全是汗。就在刚才，有些碎片在她的脑海串联起来，变成完整的画面。

    她了床，一跪在地上，手还在抖着。

    肖绯，你怎么了？

    周眉看见肖绯充血的，慌忙床来扶她：肖绯，你哪里不舒服？

    肖绯狠狠甩了甩脑袋，那些画面顽固的像发的香糖一样黏在自己的脑腔里，怎么都甩不掉。她便用力地敲自己的脑袋，想把那些恶心的画面敲碎。

    肖绯！肖绯！你怎么了！周眉赶从衣柜里扯了外给肖绯上，自己也穿好衣服，肖绯，走，我们去医院。

    我我没事。肖绯扶开她的手，坐在桌前，通过镜看自己那张惨白的脸。

    她前又迷蒙起来，那张脸，那雪白不着寸缕的，现在别人的，被禁锢、玩、欺辱胃里翻搅动，直冲而上，肖绯捂着肚冲向厕所，哗啦吐了来，直到胃里吐的什么都不剩。

    我没事，可能是晚上吃多了。肖绯安着周眉，勉扯一丝笑意。表面看着十分冷静，颤抖的手却了她慌的心绪。冰凉的冲刷在手心里，肖绯低时，有咸涩的同时滴落。她拿巾使劲着自己的手，却觉得怎么也不净。

    手指被的红红的，她才停。

    离十一还有十分钟，宿舍还没有锁门。

    她现在，想见慕言。

    肖绯脑发昏地往楼走，走到一半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没有拿，回去时，她对上周眉担忧的目光，还笑了笑，证明自己真的没事。

    我刚刚给顾慕言打过电话了，叫他带你去医院。周眉帮她把外拉链拉上，在桌上拿了伞，挽住她手臂，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像没事吗？走吧，我送你去，外面那么大雨，真的是，要担心死我！

    顾慕言早在楼等好了，肖绯一看见他，睛就红了，默不作声地拉住他衣服，埋他怀里。

    顾慕言，帮我好好照顾肖绯。

    雨的很大，两个人在雨走了几步，上就都了。打来的车停在路边，慕言把肖绯扶后座，用巾给她。

    肖绯一声不吭，只是依赖地抱着慕言。

    正当顾慕言吩咐司机去医院时，肖绯开了：慕言，我真的没事。

    顾慕言她的脸：那你总得告诉我你怎么了吧，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嗯？

    四五秒后，肖绯闷闷地说：噩梦了。

    顾慕言笑了，让司机开到自己校外的公寓。

    一路上，肖绯像是树袋熊一样黏着他，到了公寓里都不肯松手。

    肖绯，先去洗澡，要不然要冒的。

    肖绯固执地摇，一双睛可怜地望着他。顾慕言都快被看心了：肖绯，明天要是冒了还是得去医院先去洗个澡，乖。

    洗漱用品和换洗衣都准备好了，顾慕言把肖绯拉浴室，哄：洗个澡很快的，我就在外面。

    女孩总算了，顾慕言坐在客厅等着，没过几分钟，浴室里突然传来重落地的声音。

    肖绯！他冲到浴室门，唤了一声，你没事吧！

    里面没有回答。

    浴室的门没有上锁，急之，顾慕言直接打开了门。却看到一幅令他心惊的画面。肖绯蜷缩在浴室的角落，她没有穿衣服，淋浴还开着，不停地浇在她的，淋遍她的全。

    她双手环着膝盖，目光无神地望着前方。等淋浴被慕言关上，她才恢复了些神志。她的脸上滴着，神脆弱易碎：慕言，那些都是假的，对吗？

    顾慕言心狠狠一颤，他用巾包住她的发，轻柔地拭：嗯，都是假的。

    肖绯看着他：你也是假的，对吗？

    心被人一把揪住，挤血来。顾慕言捧住她的脸：只有我是真的。

    我不信，我不信。慕言，你这么好，怎么可能是真的。

    先起来，地上冷。

    顾慕言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用浴巾裹住，再抱到卧室里，拿了电风给她发。肖绯躺在他的大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只可怜的小弃猫。

    慕言。

    嗯

    慕言。

    嗯。

    慕言，我有困了。

    那就睡觉。

    我不敢睡。睡着了，就没有你了。

    我不走。他轻轻拍着她，目光很温柔，就在这。

    肖绯的开始沉了，她双手抱着慕言的手臂，慢慢梦乡。没过多久，她的眉揪在一起，额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她的脑袋小幅度晃着，嘴里喃喃一直说着不要。她仿佛陷了极为可怖的梦境，指尖也用力掐住了慕言的手臂。

    肖绯，肖绯。

    轻柔的叫唤把肖绯从噩梦拉来，她犹惊魂未定地着气，瞪大了珠看慕言，然后她目光往，看到了慕言那只被自己掐红印的手臂，手骤然卸了力。

    慕言。肖绯怔怔落泪来，泪珠一颗颗砸在慕言的手上。

    顾慕言只觉得有把锋利的刀扎心，他想去肖绯的泪，却被她猛地扑倒在床上。她双手着他，上的浴巾也早已落，丢在一边。

    她俯，慢慢亲吻着他。额、睛，鼻，嘴她有些凉意的辗转在他的脸上。如同雨般细腻的吻，密密匝匝地落，慕言刹那间分不清今夕是何夕，无数的火在脑海炸响。直到肖绯光顾自己的，他才哑然声：肖绯，你

    再继续去，他就真的忍不住了。

    她的目光执拗，似乎迫切想要证明些什么似的，毅然地堵住他的。双手探他的衬衫里，去摸他肌理分明的膛。

    顾慕言的越来越，他知肖绯状态不太对，自己也不该趁人之危，任凭事态发展去。衬衫扣被一颗颗解开，他凭着仅剩的理智握住她的手：肖绯，你知你在什么吗？

    现在的肖绯太不像肖绯了。

    他的耳早已红的彻底，理智和在脑里打架，争夺的控制权。

    肖绯将他的手指一掰开，然后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跨着往他胀难忍的望上蹭了蹭。这一系列的动作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慕言。她泪，是不是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