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 - 三十二

    32.

    除夕午，常瑄储和陆箜栀就去了钱召迅家，准备在那儿过年。

    前两天晚上钱妈妈打电话过来，问他们要不要去他们那儿过年，说是平时过年就他们母俩，怪冷清的，多来人也好。

    常瑄储本来是准备问问人家意见的，现在倒好，直接答应来便是了。

    于是，他们提着一箱果零和端滋补品，来到了钱召迅家。

    屋布置得年味十足，鲜艳的红到都是，大门两侧贴着条对联，窗上贴着大大的“福”字窗，台上挂着两个小灯笼，十分喜庆。

    钱妈妈去厨房饭了，本来常瑄储他们想去帮忙的，但钱妈妈执意不肯，说是不需要，让他们好好玩着就行了。

    客厅里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什么，最后还是钱召迅提了去他房间打游戏这个建议，很快就得到了二人的支持。

    “靠！陆箜栀你可以啊！有你带着，我们只躺赢就好了。”钱召迅啧啧称赞，他就没见过这么会玩的，“我还以为常瑄储是我见过玩得最好的人，结果没想到是你啊！”

    “钱哥过奖了，这次是超常发挥。其实我哥平时玩得比我好。”陆箜栀说的倒是真的，她和常瑄储虽然不相上，但平时他俩玩的时候她都打不过他，这次不知是怎么回事，跟开了挂似的。

    “是吗？哈哈哈哈哈哈。可能是你放了吧。”钱召迅一脸得意，没有看见常瑄储逐渐黑来的脸。

    笑了一阵，他才看到常瑄储张嘴无声说两个字——闭嘴。轻咳一声，他岔开话题：“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返校？”

    “2号。”常瑄储的表总算恢复正常了。

    “这么快啊，你周五有空吗？”

    “怎么了？”

    “李镭他们约我们去玩，可以的话，顺便带箜栀一起去，认识认识一。”

    “我有时间。”

    “钱哥，不好意思啊，周五我没空。”陆箜栀想了周的时间安排，周五要去公司，实在是空不时间。

    “没事，等到次你有时间了，我们就带你去和他们见个面。”这着实有些遗憾，他们四人关系极好，相互之间的来往也多，父母啊兄弟妹什么的基本上都见过了，就差常瑄储他妹了。

    “好。”她很乐意认识常瑄储的好友。

    “菜都上齐了，你们赶来吃饭啊！”钱妈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洪亮，透过厚重的房间门直直传耳朵。

    “来了！妈！”钱召迅耳朵，看向旁边的两人，“我们走吧。”

    餐桌上摆着一罐酒，罐是淡粉的，贴着张字条，写着“桃酒”三个小字，尚未开启便可闻到淡淡酒香。

    “阿姨，这酒是您自己酿的吗？”陆箜栀好奇。

    钱妈妈笑：“是啊，这是我一个月前自己酿的桃酒。度数不，你们也可以喝。”

    “妈，又是桃酒啊，这次的怎么这么香。”钱召迅一气，这酒比以往酿的要香的多。

    “哎哎哎，你快去洗手。”

    “知了知了。”

    酒缓缓，落透明酒杯，香甘醇，带着特有的甜辣，温酒，余香尚留。他们拿起酒杯，说说笑笑，敬新的一年，也敬更好的未来。

    窗外烟绽放，稍纵即逝，却亮了无尽黑夜。屋里一派温馨，电视上播放着一年一度的晚，小孩看得咯咯直笑，逗得人们笑声连连。

    在这个除夕之夜，人们迎接新的一年。是自愿也好，是被迫也罢，时间不会因为人们的惋惜而停止转动，无论是否愿意，一年都会到来——不快也不慢。

    新学期的到来，使得他们忙于学习工作，只有在闲暇之余才能一同去玩。

    现在两人同居了，在一起的时间便了些。虽然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该怎样就怎样，看似一切正常，一变化都没有，但陆箜栀能从这一个月的相觉来——常瑄储在躲她，开学以后就开始躲。

    她决定去问问他。虽然她哥的心思很好猜，但那也只是在他没有刻意隐瞒的况，要是他不想让她知了，故意瞒着她，她同样猜不到。

    于是，今天晚上他们吃饭的时候，行了一场单方面的谈话。

    “哥，我……”陆箜栀和常瑄储的椅挨，她还没来得及把话给说完，就看到他忽然站起，坐到对面去。他表严肃：“小栀，你也大了，我们之间应该保持距离。”

    “保持距离？”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哥，你是在开玩笑吗？我们之前不也是这样吗？现在保持什么啊？”

    他表不变，还是一脸严肃：“之前我还可以容忍，但最近你的行为逾矩了。”他顿了顿，“你记得我小时候和你说的话吗？”

    当然记得，你曾说过，不准在公共场合和任何一个男人搂搂抱抱。你还说过，除了你，不能随意相信任何一个男人，更不能随意碰别人。

    陆箜栀心里清清楚楚，面上却是一脸迷茫，像是当真想不起来了一样。她沮丧：“哥，我想不起来了。你以前说了些什么啊？”

    “我说，不能随意碰一个男人，”他的睛闪过一丝不忍，“包括你哥我。所以，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好啊。”她倒要看看常瑄储在搞什么。反正最后，他还是她的，哪怕是抢，也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