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皇帝的小心肝 - 分卷阅读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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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外面的世界。

    于是他就对乾德帝说:“我想去玩一会儿。”

    他以为乾德帝急着回京城,会哄他不让他去的,但乾德帝听到他的请求后,居然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

    乾德帝答应得这么快,尹璁却有些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很不懂事,明知乾德帝得早回到京城,却还提这样任的要求。他想跟乾德帝说他不去玩了,但是乾德帝已经让人将车停在街边。

    大概是看他的懊恼,车的乾德帝见他坐在车里犹犹豫豫的样,就笑着对他说:“没关系的,璁儿要在这里玩,那朕就陪璁儿好好玩一玩,明天再回去也是一样。左右就这两天时间,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大不了让萧凭再拖一天。来璁儿,来吧,还是说还不利索,要朕抱你来?”

    尹璁抵御不了乾德帝的温柔,也抵挡不住外界的闹,见乾德帝如此贴,一切都以他为重,他还是很开心的。只是他的确实还没缓过来,被乾德帝这么一说,他的脸就红了起来,

    不过这时已经是黄昏,夕余晖照在他脸上,遮住了他发红的脸,只听他声若蚊呐:“你抱我吧。”

    萧令便从善如地将他从车抱来,不顾其他人的目光,抱着他在街上逛起来,笑着哄他开心。

    而里,自从“乾德帝”回后,就一直以养伤为由,待在承光殿里哪里都不去,也不上朝,不接见任何人。平时就只有皇后和两位妃,还有乾德帝从扬州带回来的画竹公可以去,臣有什么重要事找乾德帝,也只能通过太转达。

    为了让乾德帝能更好地静养,承光殿的人都撤了不少,只有太监总荣华和赵公公以及大女可以殿里伺候,对外说乾德帝伤势严重,需要休养,故而乾德帝回这么久以来,都没上过朝,也没接见过臣

    臣们只当乾德帝被前朝余孽伤得很严重,为表忠心,即使乾德帝谢绝拜访,他们也每日都要一趟,在承光殿前候一会儿,再三跟荣总和赵公公确认乾德帝安然无事后,才放心离去。

    然后就是上书乾德帝置前朝余孽,义愤填膺地跪在承光殿前跟乾德帝细数前朝余孽的罪名,萧凭每日在承光殿的偏殿里听外面臣的哭嚎,只觉得大不已,甚至还幸灾乐祸地跟来和他“汇报朝政”的太说:“幸好,幸好我不是母后的亲生儿不到我坐父皇这个位置,光是这几天我都要被他们吵得耳朵茧了,太,以后还有的你受啊。”

    太监国这么久,早已经习惯了臣们的夸张法,对此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淡淡地说:“父皇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也应该如此。”

    萧凭:“等父皇回来,我就可以解脱了,什么时候父皇同意我回封地,到时候我就能回去继续当我的闲散王爷,这天给太你了。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一天,我一定帮你守住我那块封地,不让你多心的。”

    太便笑:“那就有劳皇兄了。”

    就在这时,影卫来报,说乾德帝目前已经到达通州,但是乾德帝陪小公在通州逗留,最快估计要凌晨才能回到京城。

    萧凭本来以为自己撑过今晚就解脱了,明天父皇回来,就由父皇来应付外面那些臣,所以他并没有自作主张取消明天的上朝。可是父皇要陪璁儿在通州玩,照璁儿玩的脾,估计要明天早上才能回来,他总不能让父皇刚回到里,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去上朝吧?就算他舍得让父皇受累,璁儿也会有怨言啊。

    所以他对太说:“你说我现在‘旨’明天继续不上朝还来得及吗?”

    太对于父皇临时起意陪尹璁在通州玩的法并不到意外。他知,只要璁儿还愿意回来,他父皇别说是尹璁想要在通州玩一趟了,就算尹璁要父皇回来之后上退位,父皇都会二话不说把皇位让给他。

    本来父皇明明可以借前朝余孽刺杀他一事,让人直接宣布他已经死在和前朝余孽一战,从此带尹璁归隐山林的,但是父皇并没有那样,究其原因,应该也是为了他。

    所以他是最不应该有怨言的那个,也要为父皇突然的任而善后。于是他对该怎么和臣们解释明天不能上朝而烦恼的萧凭说:“一会我去的时候,跟外面的臣说一声,就说父皇龙欠安,明天不朝。”

    萧凭:“这样也好,你刚从承光殿去,说话也更有信服力一些,那些大臣总不至于怀疑你。”

    太便起去了。

    果然,外面的臣一看到太从承光殿来,就忙围上来问太乾德帝的龙如何了。萧竞就叹气:“还是老样,明天估计也不能上朝了,各位大臣就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可以跟本汇报,本再转达给父皇。”

    既然太都这样说,大臣们就不敢怀疑有他了。甚至还有臣打起了别的主意,乾德帝卧病在床,连上朝都上不了,不知是不是不久于人世,只要乾德帝一驾鹤西归,那太就是未来的天,他们这会儿是不是应该提前跟太打好关系,到时候就是太肱之臣,得太重用了?

    想到这个,他们对太的态度更加谄媚了,甚至将病的乾德帝忘在了脑后,一心只想着讨好太了。

    萧竞作为储君大,太傅以前没少教他驭人之,臣们心里在想什么,他一就能看来。但是他并没有表现来,只是在心里默默将这些臣一个名单,以后就不会重用了。

    傍晚的时候,画竹照旧去承光殿探望为了保护他而被前朝余孽刺伤的萧凭,但是在不知妃和里看来,就是他受乾德帝的一的表现。

    说到这个乾德帝不远千里从扬州带回来的画竹公里没有人不佩服他的,从一介青楼小倌,到皇帝边的儿,飞上枝当凤凰也不过如此了。

    之前乾德帝那么小公,还为了小公废了一次贵妃,废了杨充容,还死了侍郎,虽然侍郎是贪污罪有应得。所有人都以为小公会得一辈,没想到这次南巡,小公就失了,画竹公轻易地就取代了他,可想而知画竹公远比小公要受得多。

    虽然这个画竹公年纪比小公大一些,得也没有小公好看,也不比小公好,也不像小公那样活泼讨喜,但他确确实实受乾德帝的。这是大家都能看得来的,跟之前杨侍官受的假象并不一样。从画竹公可以每日承光殿探望养伤的乾德帝就可以窥见一二。

    而且,画竹公的待遇比杨侍官不知好了多少,虽然比不上小公当初住在承光殿每日跟乾德帝同吃同睡,但也有自己的大院,偶尔还能留在承光殿里侍寝,连乾德帝边的人都对他恭恭敬敬的,不是得是什么?

    在里待久了的人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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