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向驯养 - 5

    抱着人站在电梯里，纪之莫名觉得有些忐忑。怀里的重量太轻，轻得不像个一米八多的成年男人该有的。

    把人带回来完全是一时冲动，他其实并没有好再次和许知年同床共枕的准备。

    路过客房，纪之伸一指，指节轻轻划过睡着的人染着粉的脸颊，想到他在自己上搞的那些有的没的，终究是不放心让他自己睡，抄着人的膝弯，把人揽得更一些，带到主卧，放在他手可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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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梦半醒间，传来被泡在一般的，舒服又让人觉得有些难耐，纪之皱了皱眉，睁开了。

    月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斑驳的光影伴着若有似无的声摇摇晃晃。

    掀开被个包的被，半夜发的小狗藏在里面，趴在他的上，在吃他的。

    的整个裹住他的，一寸一寸地将整个纳腔，端抵着咽。晚上才挨了，还着的女压着他的大，一前一后来回磨蹭。手顺着脊背伸到，三手指随着动作，在的后。

    无力地了太，纪之撑起，被了的也随之从的腔慢慢撤了来。

    觉到正从自己离，许知年跟着向前爬了几步，像闻着香的狗，着去追散发气的。

    看着他这幅样，加上被吵醒，纪之到一火气涌了上来，伸手抓住许知年后脑的发，他抬起来与自己对视，咬牙切齿地问：“你就这么缺男人？睡觉都不能好好睡？”

    这个人，怎么就喂不熟，也喂不饱？想跑就跑、想回就回，他凭什么可以这么随心所？

    而许知年却只是眯着了嘴角蹭到的，微微用力挣脱了纪之的钳制，低像只狗一样一一着的。

    一边，一边还不忘轻轻摇着。

    现在的他很明显是不太清醒的状态。

    纪之被他得很舒服，一气，住许知年后脑的同时腰往上一，一就他咙，噎得他发一声呕，把主人的大拍得啪啪响，挣扎起来。

    但他的被住，挣脱不得，只能努力调整好，包裹住牙齿，继续认真吞吐了起来。

    咙收缩挤压着前端，绞得纪之尾椎酥麻，扶住许知年的控制送的速度，说：“好好，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嘴被大大撑一个圆形，脆弱的嘴角似乎一秒就会被撕裂。许知年吃得认真，“唔唔”两声算作回应，溢的将一双饱满的得发红发亮，白面似的脸颊也透着粉，的睫小翅膀似的垂着，似乎还挂着几滴珠。

    前的景象不可谓不令人血脉贲张，专心为他服务的隶乖巧得惹人怜。可纪之看着，却觉得腔闷痛，被行挑起的火一丝一缕地冷却了来，如兜浇一盆凉，叫他浑都发着寒。

    缓缓捋过许知年被他拽得有些凌的发，纪之半仰起，有些无助地闭上了。他想问问他，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一走就是好多年，为什么把自己搞得一团糟之后又突然回来，又为什么……会这么熟练。

    被摸了的人像是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将的官啧啧的声，手也不忘抚着吃不去的分，却发现原本炽的一了去。

    “？”许知年不解地抬，手上继续动着，想让那东西重新起来。

    他还没吃够。

    纪之垂沉默地与他对视，半晌，颤抖着叫停：“……17。”

    这一声像是了什么开关，许知年的动作瞬间停住了，眨了眨，再睁开时目光总算多了几分清明。这是他时的学号，也是他们曾经定的安全词。

    当初他们讨论规则的时候，许知年曾提过不要安全词，但毕竟是两个新手，纪之于安全考虑，还是定了两人各自的安全词，只是还没来得及用两人就分开了。

    谁也没有想到，安全词第一次被使用，会是在这样的况。

    然而许知年此刻并不能够行什么思考，被安全词叫停后，他短暂地恢复了清醒，又立刻被铺天盖地的拖渊。

    他只觉得委屈，为什么前这个人不肯让他吃，也不肯来一他，不肯让他舒服。

    这样想着，泪就大颗大颗地涌眶，攀上伪作严肃的人的肩膀，红粒蹭过棉布睡衣，战栗着将埋对方的肩窝，带着哭腔握住半的件就想往自己里。

    纪之对他的况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压心翻涌的复杂绪，将他翻了个坐在自己怀里，握住他起的，指尖抠着不断张合着往外清的小孔，另一只手则住了同样起、从两之间来的。手腕快速抖动，剧烈的刺激让许知年扭着腰想躲，却被两条壮的手臂箍得动弹不得。不一会儿许知年就双绞，将纪之的手夹在两之间，着腰了来。

    薄而的随着他腰的动作得又急又远，溅在床上，脏了被褥。

    “对不起……对不起——”他扑了过去，徒劳地想要将一滩脏污藏在自己，却让自己伶仃的后背整个暴了来，凸起的蝴蝶骨像要振翅冲破，刺着纪之的双。

    “嘘，嘘。”纪之俯，将人揽在怀里，他太瘦了，一只手就能将他整个环住。

    伸手盖住许知年的双，的睫在他掌心轻颤。

    “没事了。”轻吻他的脸颊，温的过他的脸上反光的痕，揽住他的那只手轻轻过他的胳膊、小腹，受着人在自己怀里渐渐安静来，才着尖削的，与他对视。

    一气，开声音略微颤抖：“愿意告诉我，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晚风习习，开窗帘，大片月光了来，映在两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