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向驯养 - 3

    许知年已经坐在床上发了一刻钟的呆了。

    记忆从闻到纪之上的烟味开始就变得断断续续，如果不是满青青红红的印和几乎没了知觉的半，许知年都要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又是他的一场梦了。

    从床的铁盒摸一颗糖，拆开糖衣叼在嘴里，廉价的草莓糖味瞬间充斥了腔。

    余光瞥到伸被外面的脚踝，净、伶仃，除了经常被圈住而留的浅红的印迹，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在上面。或许因为昏迷前被壮的躯、烈的荷尔蒙气息包围着，一直绷着的神骤然放松了来，他没有被锁起来，这一觉居然也睡得不错。

    但醒来后，空的房间又只剩他一个人，烈的不安很快就又将他笼罩住了，心脏剧烈动，呼也逐渐急促。几乎是没有犹豫的，许知年扯过落在地上的脚链，双手颤抖地将它在自己的脚踝上，甚至勒得比往常更了一些。

    仗着家里没人，许知年肆无忌惮地岔开，上半放松地靠在床，脚掌踩在柔的被单上，回忆着昨晚纪之的动作，手指顺着膝盖一路向，摸上的小。

    “嘶。”淡粉的显然饱受摧残，那原本小小一颗的芽此刻呈现成熟的艳红，在红充血的间探一个来。后也是起的，甚至有一小截外翻着收不回去。

    左被又啃又，一枚新鲜的牙印圈住，整片都得不像话。许知年伸手挲着那枚的牙印——怎么说也是纪之给他留的。

    腰疼得像被迫了一晚上难度舞蹈动作，更不必提侧腰上还有五颗青紫的指印。

    是有多恨他，得这么狠……

    但又是的，床单也被换过了，不知他昏过去之后，纪之收拾了多久，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指甲轻挠咬痕，力度无意识地逐渐加大，直到前疼得令他一颤，手拿上来，指甲渗着血，还带着一小块。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了，他不想让这枚伤痕过早愈合。

    许知年想象着纪之着上，或许只着一条，又或许围着浴巾，背上还带着他抓挠来的红痕，弯腰动作的时候背肌发力隆起，两条有力的臂膀轻易就把他打横抱起……

    这样想着，女就又了，原本疲的也神了起来。被不断收缩的挤，汩汩过会，濡后，带起一阵意。将手指伸，另一手掌心裹住，的前端被带着薄茧的手掌，很快就分透明的前，以便更顺畅地动。

    被过度使用后的整个的过分，沾了的手指接空气后再去碰被的尖，冰得他忍不住，又迫自己打开。钉被人摘了来，只剩红的独自立着，在手指拨得像一颗小红豆，腹空虚更甚，动的手，在吐的打转，两手指并拢，一了去。

    他的手指相比较纪之的而言显得有些太细了，女已经吃去三，修剪圆的指甲抠挖，带起一阵酸胀，前也蒙上雾，却犹觉得不够，需要什么更更的东西，来把他填满。

    翻过趴在床上，只剩撅着。纪之以前最喜用这个姿势后他，握着他的腰把抬，每一都可以到最里面。沾满的手拉开床柜，从里摸了支满是凸起的橡胶来，卷上，仅仅想象着它是纪之的，就令他激动得浑战栗。

    “呜啊——”大脑被望占领，手没轻没重，一就把了最。他虽然已经透了，但这一还是疼得他尖声。可怖的凸起一路碾过柔而的，疼痛和快像电一般打在尾椎，连脚趾都要烧起来了。腰完全塌了去，脚掌将净的床单蹬褶皱，失去了抚的悬空着，打着颤滴前，在床单上拉一条银丝。手握着在机械的活运动，上面的凸起次次都能蹭过甬的，带更多的，大分滴落在床单上，沾在的则在被打成绵密的泡沫。

    他像一只发的雌兽，本该陪在他边，尽责抚他的雄却不在家，让他只能靠着没有温度的玩捱过一波又一波。

    当又一次，蹭过他那个发育不良，却又分外的腔，甬剧烈收缩，绞不平整的，挤压在质的凸起上，疼痛又加重了快。许知年轻微的搐着，脆弱的尖和都蹭过床单，浑都透红发，泪和早已糊了满脸。几腰过后，他终于释放了来，白的、透明的，上面的、面的，各混杂在一起，七八糟的，脏了新换的床单。

    许知年翻了个，在床上，扯过脏的床单，品尝着上面不存在的纪之的气息。

    –

    纪之右手握着鼠标，机械地将桌面上的文件开又关闭，左手在把玩着什么，银的反光在指间时隐时现。

    “诶诶诶，别划了老纪，和晟那边的人已经来了。”推门来的是齐昊，是纪之的同学，大学又是校友，刚毕业就被拉来了专职摄影，这几年扛着设备陪纪之各地跑，一早被练成了腱。

    纪之将手里的东西随手丢电脑旁的笔筒，笑骂：“去你的，老剪片呢。”

    “嚯，单手剪片，还得是纪总哈。”

    总算舍得将视线从电脑桌面上移开，纪之“啧”了声，起一边整理西装一边抬看他。

    齐昊这才注意到纪之上穿着在工作室一年也没机会穿几次的西装领带，愣了一秒后，上上将他扫视了个遍，才仿佛见了鬼一般，摇咋：“这是准备以当筹码啊，这还是咱们那个不对面提什么条件都辱不惊的纪总吗。”

    被损习惯的纪总瞥他一：“废什么话，快走了。”

    “这人以前不是最烦跟这些想来签约的大公司打了吗，怎么今天看上去好像还有着急呢。”齐昊看着一眨就走去一大截的纪之，挠着暗忖。

    如果说一开始看到合同上的名字时还心存侥幸，想着说不定只是重名，当纪之现在会客室外的走廊上，许知年才真实地到张得发抖，甚至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但走到门的纪之已经透过玻璃门看到他了，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呆愣愣地盯着对方，忘却了自己在这里的原因。

    “堵在门嘛呢，别让人家等急了。”跟上来的齐昊边说话边推着纪之往里走，也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人，“哎，这不是……”

    被齐昊一推，纪之就回过神来了，而许知年也已经调整好脸上的表——尽握着纸杯的手还颤抖着。

    “您好，和晟许知年，来跟您谈谈签约的事宜。”许知年站起来，向着纪之和齐昊的方向伸手。

    纪之沉默地看着面前这只白净纤细的手，前几天就攀在他的肩上，背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