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吉勇说的？正常来讲，第一反应难
不是惊讶绑架案本
么？”
康雨馨一噎，别开
，为自己开脱：“因为我确实有耳闻，只是不肯定。”
“那么你的耳闻，是从哪里来的？”陆俨又问。
康雨馨：“不记得了。”
陆俨观察着康雨馨的表
，试探：“是刘吉勇告诉你的？”
康雨馨依然没有看他：“我说不记得了，而且我和刘吉勇不熟，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不熟？”陆俨扯了
角，淡淡问：“既然不熟，你为什么要帮刘吉勇
理掉方紫莹的母亲？”
此言一
，康雨馨彻底惊住了。
她的
明显僵住，先是呆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瞪向陆俨：“刘吉勇就是个王八
，他这是栽赃！”
陆俨：“哦，你们不是不熟么，他为什么要栽赃你？”
“那，那是因为，因为……”康雨馨几乎是绞尽脑
了，可她连日来遭受
神上的打击太多，几乎没有睡着过，脑
已经跟不上了，“因为……我知他绑架霍雍的事，他怕我……不，不对……是……”
康雨馨越说越
，直到陆俨将其打断：“因为你曾经用他绑架过霍雍的事来威胁他，令他和你
合，制造那起用来谋害霍骁的车祸。”
康雨馨懵了：“你胡说，是刘吉勇栽赃我的，我没有！”
事实上，这
分还真不是刘吉勇说的，而是常智博，只是陆俨并没有戳破，目的就是要让康雨馨自阵脚，胡瞎猜，搞不清楚他们查到了哪一步，掌握了多少事实。
“栽赃你？刘吉勇为什么要这么
。”陆俨指疑
，“刘吉勇的证词，和之前霍骁提供的你和霍雍的电话录音
容，完全吻合，难是霍骁和害过他的刘吉勇联手在栽赃你么，还是另有其人？”
“我怎么知……你去问他们啊！”康雨馨叫。
陆俨摇了
，说：“既然你不承认指使刘吉勇制造车祸，那么再说回刚才的问题，十年前霍骁指使刘吉勇绑架霍雍的事，你是如何得知的？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你可以放心的说。”
“我，我……”康雨馨低，珠开始打转。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陆俨很快两个KTV的名字，“丽华、乐颂，这两家KTV你有没有印象？”
这话落地，就见到康雨馨顿住，面上浮现异
。
片刻后，康雨馨说：“你说的乐颂我知，它是这五六年才开起来的，霍雍被绑架的事是十年前。”
陆俨：“嗯，巧合的是，乐颂的老板秦伟，十年前正好在丽华打工。而霍骁指使刘吉勇的KTV就是丽华，那段时间还有私家侦探拍到你和霍骁一起
丽华KTV的照片。现在我问你，你和秦伟是什么关系？”
陆俨相信，这个秦伟应该是其
一个关键人
，否则孙芹怎么会在秦伟的KTV里认识康雨馨？
还有，薛芃去病房里看望霍骁那次，霍骁曾亲
跟薛芃提过他、薛奕和康雨馨的相识经过，还提到十年前康雨馨有一个男朋友，不仅在某KTV打工，还经常去迪厅客串DJ。
虽然这个人的名字霍骁没有提，但以李晓梦提供的资料来看，这个男朋友就是秦伟。
康雨馨瞬间沉默了，只是低着。
陆俨继续：“你可以不承认，这件事我们会去查。不过我要提醒你，如果你和秦伟是共犯，而你选择沉默，这就等于将坦白从宽的机会
给对方，这对你是极为不利的。我要问的已经问完了，现在我给一分钟时间考虑，你如果还不说，审讯到此结束。你再想坦白，就没有机会了。”
陆俨说完，就拿起手机设置了一分钟倒计时，随即放在桌面上，双手环
的看着那上面的秒表转盘。
康雨馨也稍稍抬了，看到了这一幕，她双手意识握
，因为这细微的动作，手铐发响动。
可是就在这一分钟里，屋里没有一个人再开过，这一分钟，就好像她生命里最后一个机会的倒计时一样。
直到秒表指针归位。
陆俨了手机，示意李晓梦收拾东西。
就在这时，康雨馨终于开了：“是不是我说了，这两件事就不会栽在我上？”
陆俨已经起，听到这话看向她，说：“我们是不会跟罪犯谈判条件的，但我们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的人，是谁的责任，就由谁来承担。这里面的利弊，你要自己权衡。”
话落，陆俨又坐回到位上，敲了敲桌，然后将两个问题重复了一遍，一个是十年前的绑架案，还有一个是方紫莹母亲的落。
这之后，康雨馨也算老实代了。
她说，其实她十年前就知霍骁指使刘吉勇绑架霍雍一事，而且还真是“听”到的。
她那时候有个登不上台面的男朋友，其实是炮友，就是秦伟，他除了DJ，还会在霍骁常去的丽华KTV里打工。
所谓不是一家人不
一家门，秦伟也不是省油的灯，因为丽华偶尔会有一些生意人在那里谈买卖，自然都是不能放在谈判桌上提的容，包括一些投行消息，幕易或是□□买卖。
秦伟为了得到第一手消息，趁机捞外快，就会在给
级VIP提供的大包房里放一个偷听
。
因为包房昏暗，人多杂，加上酒作用，就算在死角里放这么一个东西，也不会被人注意。
可是严格说起来，秦伟通过这一手得到的消息，还真不多，平时包房里到都是歌声和音乐声，还有很多人说话，声音很杂，经常是只听到上半句，听不到半句。
没想到就因为这个设置，令秦伟无意间听到霍骁和刘吉勇的对话。
那天在包房里，就只有霍骁和刘吉勇两个人，没有歌，还设置了静音，所以两人的说话声无比清晰。
而那段录音，康雨馨就是从秦伟那里获取的。
两人还因为这件事经过一番商量。
秦伟认为，要加以利用，敲霍家一笔竹杠。
康雨馨却及时阻止，说的况并不利于他们，他们无权无势无背景，这竹杠敲不好，很有可能会变成一个沈志斌。
于是商量过后，两人就决定先将录音留来，以待他日。
讲到这里，康雨馨
了气，再抬时，索
一不二不休了：“你之前问我李成杰的事，我也可以告诉你，李成杰也是秦伟的人，是他介绍给我的，这一你们尽
去查。这些年李成杰能躲过你们警方的通缉，都是因为他在暗帮忙遮掩李成杰的份。”
康雨馨冷笑了一声，又：“之前禁毒查到他的乐颂，问我在那边散货发展线的事，他还反咬过我一，说一开始不知，后来知了，就立刻制止，还说把我赶走了。呵，这真是太好笑了，我是什么份，犯的着亲自跑去KTV发展线吗，还不是他请我过去帮忙的？其实他的场里时不时就有人散播‘蓝灵’这类新型毒品，可是这
没赚的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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