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正dao大佬后我翻车了 - 分卷阅读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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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这拌嘴式的对话。

    无忧被“秘密”这两个字惊了一,差一说“你怎么知”,但她毕竟也在菩提圣境修佛修了一段时间,别的没修明白,但定力是真的好了很多,此刻扼住话语,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

    江远寒被看得脊背发凉:“……怎么了?”

    “我没有秘密。”小尼姑整理了一的僧帽,扭过了。“我也没有过去。”

    你当然没有过去,你什么都不记得,你……江远寒顺理成章地往延伸,思绪却突然一断,因为他发现自己默认了“没有过去”这个说法。

    “但是我总会梦到你。”

    江远寒心里一,总觉自己这个有夫之夫在这个景之只能落得一个被捉场,但转念一想,自己又报备过了,而且以自己的家地位,大凤凰只有跟他委屈的份儿……

    他想着想着,这念就有刹不住车了,一边担心正剑修会不会介意这似是而非的话,一边又洗涤心念,自觉立清正、无则刚。

    他是没有什么别的想法的,只是脑开始跟着李凤岐的立场转,越琢磨越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所谓君不立于危墙之,往日江远寒最挑剔的“君”俩字,居然也能成为行事准则的辅助了。

    于是,江君面无表地将石凳拉开了几步的距离,才:无忧:“……?”

    “别说咱们俩关系不好了,就是关系好也得保持距离。”

    无忧呆了一:“我跟你……关系不好?”

    乃至到了如今这个对面而谈的程度,无忧依旧认为这是自己醉后的梦境,而前这个人,就是梦境之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现,却又让人追不上抓不住的影,像是午夜梦魇一般缠绕着她。

    可这缠绕并不令人害怕厌恶,而是令她隐隐有一丝期待。像是湖心之草缠绕着求死之人的颈项,竟然没有上浮的渴望。于是这个初佛门不久的小尼姑,常常偷跑来,煮泛酸的浊酒,酒边的浮沫密密麻麻,像是盘旋环绕的蚁。

    她涤去浮沫,明明记忆里没有喝过酒,却还是觉得这酒劣质到了极限,可无论它的多么低劣,无忧都有一成瘾的嗜好——说不清是对酒,还是对那个酒后的影

    今日醉得太过了,让他回过说了这么多话。

    小尼姑不知有没有真的听他说话,也不知有没有将对方的话语放在心里,或许在她,只有“他跟我说话”这么一个动作带着义,而其他令人难过的话语,她都可以全当没有听见。

    所以在江远寒给她象地解释了一两人为什么关系不好时,发现这人本没有听,而是趴在桌上看他,忽然:“我总觉得我一直在等什么人。”

    她转移过目光,饮惯了酒的原本可以化解酒力,但如今她修为尽废,境界不存,只不过是凡尘寺庙之的一个扫地僧人罢了,自然易醉,就算是偶尔觉得空落,摸一摸腰间,也不知那里原本应该悬挂着什么,也不知那把叫“百杀”的落去了何方。

    无忧其实并非无忧,她满怀空茫、满心寥落,可偏偏神魂像是被狠狠地撕裂开了一分,在与佛寺格格不的同时,却又只有这样一个青灯黄卷的安之地。

    江远寒没有打断她说话。

    “我应该是在等你。”她,“可我等你,是为什么呢?”

    这句话她疑惑很久了,但任凭她怎么迷茫,都连梦境人的名字都不曾知晓。但面对江远寒的觉却又是那么熟悉,仿佛她有很多次、无数无数次都这样面对过他……追逐不上,越推越远。

    江远寒托着想了想:“这你问我,我怎么知。”

    可无忧只是忽略他的声音,似乎他的所言所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个存在本

    这个想法或多或少透着一执念固的觉。

    “每次见到你的背影,就算是梦,我也觉得应该追上去,可是追不上,你消失得太快了。我穿过芦苇丛之后,你就不见了。”

    “……”江远寒隐隐明白过来,她满怀执着的未必是自己,也许只是这么一个追逐的象征。无忧仙君一生都在追逐,再逍遥的酒仙也会沦为车落的烟尘齑粉,化为古佛旁的受戒之人。

    “今天你跟我讲话,我很兴。”小尼姑自顾自地说去,“但你是来什么的?”

    江远寒停了一瞬,:“我是来寻仇。”

    这到无忧愣住了。

    “我们是有仇怨的,只不过你不记得。”江远寒,“可是不记得,就能化为乌有吗?”

    无忧想了一想:“确实不能。”

    “我应该杀了你的。”

    对方竟然也没害怕,反而如释重负地松了气:“那我终于知我在等什么了。”

    她没有注意到江远寒的用语是“应该”。

    两人的视线再一次汇,这一次谁都没有率先开,杯的酒浮沫聚散不定,起起伏伏,断崖拂过的风卷起飘落的

    清风转之间,她整理了一僧衣,闭上了

    这个时候,很难说无忧究竟有没有意识到这是现实的,还是说她早就沉溺于梦,朝夕暮旦,不曾回

    她能察觉到现实的空气一地挤压过来,这个看似无害的梦境故人,确实满杀气、锋芒毕现,可她等了片刻,仍旧没有等到切肌肤的疼痛。

    而是等到了一个很痛的敲

    小尼姑抬手捂住额,抬的时候,前空无一人,只见到了半空之飘落的与碎叶。

    风声微卷,酒微漪。

    尘寰万丈如渊。

    总该醒了。

    江远寒有一万个杀她的理由,只有一个不杀的理由。

    手无缚之力的小尼姑,有什么资格用血脏他的刀。江君的挑剔骨髓,对于每一寸无能的躯都饱嫌弃。

    他离开断崖,在菩提圣境的最峰上眺望了一会儿,整理了一思绪,正想去接跟菩萨喝茶的李凤岐的时候,一转就见到四周缭绕扩散的黑雾。

    一郁的雾涌上前:“你没动手?”

    江远寒面无表,抬手没虚无的黑雾之气拧掐住了雾的东西:“很看我杀人?”

    雾缭绕着散去,他手的东西也显示形貌,是一只僵直的胳膊,不知从哪儿拼来的,只有胳膊。

    而这胳膊也在随后脱手,重新没了黑雾之,不给江远寒把这玩意儿撕碎的机会。

    雾缭绕着盘旋又扩张。

    “我以为伊梦愁必死无疑。”他说,“没想到她还有绝逢生。这不过这样活着,跟死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语调停了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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