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cha玫瑰 - 09

    而他所需要的全，不过是一个全神贯注的、虔诚的吻。

    闻奈没有很快推开他，但他们也没有再一步。接完这个吻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又好像连方才的吻都只是一转瞬即逝的错觉。

    闻寻没有说什么，他最后碰了一闻奈的嘴角——这个动作太亲昵也太暧昧，闻奈有些不自然地撇开了。

    他于是直起，说：“那我回房间了。”

    闻奈只轻轻地“嗯”了一声，她没有看闻寻，只是仰躺在床上，盯着雪白的天板上那盏她幼时就安着的、有些许幼稚的蓝鲨鱼灯神。

    她的手指微微蜷起来，皱的床单上还散落着几支钢笔和刚刚的练习册，书上溅了一，有钢笔划的笔。那是闻寻在失控的时候无意识画的，其一拉得很，线条纵横错，几乎划破半面纸张。闻寻被老师叫到讲台上的板书和考卷上的曲线画得致观，能和印刷媲，但现在它们要么歪歪扭扭，要么残缺不全，有的地方墨地洇开来，好像闻寻被哭时溢的泪。

    闻奈本想扔掉，却不知于何心态停顿了。她从书柜里挑了一个文件夹，把皱的练习册、沾着的钢笔和垫纸板一脑地去，放在床最面的柜里，然后去卫生间耐心细致地把双手清洗净。

    闻寻站在洒，他回味着闻奈嘴甘甜柔的味，第一次发自肺腑地产生一由越界带来的罪恶与刺激。

    确实，这是。

    闻奈他，虽然足够羞耻，也足够悖德，但他藉由此产生的德罪恶却微乎其微。

    很难说这心理上隐秘的区别从何而来，但他即便是被要求制，被羞辱，被调教得像狗，都觉不够。

    不够。当然不够。他不知餍足地寻求着，然后她给了他一个补偿质的吻。一个，两个，准确地讲是两个半——太多了。他有惶然，但喜悦占据上风。无打采的和被过度玩的后此刻遭受的痛楚都变得微不足了，他知自己最想要什么。

    抚摸。拥抱。亲吻。。

    他从郭成那里索要到抚摸和拥抱，用他青涩的果去贴男人的膛，小腹贴着小腹，发蹭着发，用小去攀对方健硕的腰。郭成恶狠狠地说他就是个货，然后把他压在桌上。闻寻心想，无所谓，货或者别的什么母狗之类的，都可以，但是他要拥抱。要地贴着，要把对方自己里——或者颠倒过来，但只有这样才能填补肌肤的渴症，他喜抚摸对方的，从每一块肌上缠绵地划过去，然后在对方的手掌发抖，颤栗，他直视着郭成的睛，不加掩饰的望从他的睛里淌来。抱我。他要求他，请抚摸我。

    郭成很乐意满足他在床上的这些小好。他的肩胛骨被抚摸，像一小块温的玉石，被肆意玩着。手掌划到他的尖，薄瘦的带不了多少，却依旧被暴地。他到痛，但疼痛诞生隐秘的满足。男人的指甲刮过孔，他颤抖着弓起，他的腰，他的背，于是都被对方的手占领了。再往是骨，，和，腻白的大只要夹就十分诱人。他绷脚背，脚趾都蜷缩着，又在抚摸慢慢舒张。他抿了嘴，偶尔逸一浅浅的，是不自禁，也是故意勾引。他看起来像一条狗，但饵的人是他，除了面对闻奈的时候——他习惯掌控一切，即便他是的那个。

    他喜摸郭成的胳膊，他们完之后，于闻寻的某需求，郭成会把他抱在怀里睡觉。这时候，他靠在郭成怀，不厌其烦地去摸对方的胳膊，一遍又一遍，这是难得温存的时刻。贤者时间的男人脾气都不会太差，郭成纵容他，由着他摸。

    有一次郭成说他索要抚摸和被抚摸的样“像个要找妈妈吃的孩”，闻寻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和柔，嗔怪一样说这是什么狗比喻，但心底却不自觉地认可了他的观。他在和郭成相的过称逐渐习得自如地吐一系列脏话——他不是从小没有接收过这些脏话，而是在郭成这里，他可以将接收到的脏话再次吐去。

    他们第一次上床，也是郭成第一次听到他说脏字。那时候他惊讶地挑眉，说原来好学生也说脏话。

    闻寻就很随意地笑，说正经的好学生也不会和男人搞。

    “”，当他用嘴和咬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是轻飘飘的，像满不在乎。但他的目光也错开了郭成，投向宾馆房间里并不算净的窗台——上面还有不知哪一任房客留的半捻灭的烟，以及稀稀落落的几粒烟灰。他说想烟，郭成就从兜里翻一包压瘪的南京递给他。闻寻看着上面的秦可卿，了生平第一烟，然后被呛泪，咳嗽得稀里哗啦。